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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马说完以后,曹公公跟听神话一样,原来还可以这样?

反复的测试,实验,最终得到的结果是可以干。

如果采用这种小推车会极大的提高效率,而付出的只是前期的一些钢铁铺设轨道,笑话守着钢厂缺谁的也不能自己缺钢铁用啊。

曹化淳当即决定。

“老马,提三级,录入东厂。”

好家伙,一下子就让围观的工人们震撼住了,录入东厂,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

东厂现在可是香饽饽啊,不是谁都能进的。

就算是第一批进来的人都不是真正的东厂人,只能说是半个。

而现在老马直接就成了?

这岂不是说老马一下子登天了?

而且后面还有个提三级,一个普通的炼钢工人,一下子就升到了管理车间的水平?

老马激动的无以复加,宋应星安慰着老马:“都是你应得的,还不快谢过公公。”

老马激动的要下跪。

曹化淳笑着扶着他“不必如此,你做出这个东西解决了难题啊,其他人也不要羡慕,以后你们要是干出跟老马一样的事儿,也有赏!”

这绝对是一个激励措施。

于是,曹化淳这面 开始了大规模的研究如何铺设轨道,几条,用多大的车,用人还是畜力。

不过在干这个事儿之前他也是给京师去了电文。

汇报了一下。

他也没太当回事儿,只是当做一个小事儿来汇报的。

但万万没想到七天后,山西来了一批特殊的人群。

这还得从朱由检接到汇报说起,当他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然后把王徵给叫过来了。

王徵的眼睛也是大大的瞪着。

不可思议的看着。

“陛下,您确定您只把铁轨的资料给了我们?”

他现在很难受,明明是陛下在交代他们制造蒸汽机的时候就把火车这个相关的资料教给他们了。

但是由于重点没有在这,在船上。

却让人家一个地方的钢厂工人弄出来了。

老脸红啊。

朱由检也十分的无奈:“说了多少次了,只有你们有。老王啊,朕看你们最近有些懈怠了,你要是这么不求上进前些天你纳的小妾不如先送回京师养着吧。”

王徵顿时就急了。

“陛下!....”

我老王头续个弦容易吗?

您忍心?

看着王徵那眼神,朱由检也觉得有些不合适,轻轻咳嗽一声:“那怎么办?不如就回来一个月?”

老王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想都别想,让老伴儿回来,毋宁死!

两人随后突然都笑了。

都知道彼此其实是表达一下态度,老王当即表示:“陛下,既然曹公公那面已经做出了成品,想必是解决了一些难题,这样我亲自带着徒弟们去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铁轨他们不是没研究,只是不是重心,而且他们比炼钢厂有天然的劣势。

材料方面。

这是没办法的,他们按照现代的说法是科研机构。

朱由检沉吟一下:“可以,尽快吃透。”

王徵这才退下。

铁轨的生产是个问题,大规模生产怎么生产,合格率怎么说。

都是难题。

倒是蒸汽机车头好弄,他们从最开始研究的就是这个东西。

只需要根据图纸再修改一下,就可以完活。

在大规模生产这方面朱由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帮助王徵,毕竟他总不能每天睡觉前抱着一截儿铁轨过来吧。

那不是疯了吗?

十年能弄出一条出京师的材料吗?

简直是笑话。

所以,最后还是要落在大明。

这才有了王徵前往山西学习的事情,对此曹化淳感慨不已。

瞧瞧,咱这次出风头了啊。

当即也没有藏私。

双方就这么对接上了,研究上了。

转眼间,一年又到了。

朱由检发愁今年的年怎么过。以前他顾一面就行了。

但现在翟颖既然知道了大明这面,总不能不管吧?

而且,他让礼部一直准备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日前,礼部换了个人,老礼部尚书致仕回乡,请求犒劳。

朱由检也没有特别的为难,只是说把事情办好就行,而且还按照三请三留的规矩给了他体面。

也算是光荣退休。

而新任礼部尚书何如宠顺利上位,接替了朱由检交代下去的大事儿。

朱由检准备先去现代一趟,先打个预防针。

而在次辅温体仁家中此时两人却愁眉苦脸。

“次辅哎,这事儿都到了一半了,您不能看我年轻就不给钱啊,您要是不给钱我马上就装死在你家中。”

温体仁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新任礼部尚书满脸的无奈。

“你上书啊,难为我算啥本事。按照你的标准,大明国库都得掏空三分之一,再加上前些日子开始修建的皇陵,我这个家难当啊。”

修皇陵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每一代皇帝刚刚登基就得琢磨这事儿。

何如宠可不管这一套。

理所当然说道:“得,我还是撞死在您家吧,反正完不成任务我也是个死。”

说着竟然真的要撞柱子,。

温体仁无奈的看着他。

“你没钱上报啊,陛下内帑富得流油。”

温体仁不是说瞎话,大明有钱了,但国家并不是达到可以挥霍的地步。

很多钱其实是集中在内帑,也就是陛下的小金库。

还有一大部分是在东厂银行里。

真正国库里虽然丰盈了许多,但远远达不到可以随意挥霍的地步、。

他现在这个家也难当呢。

可何如宠也是个聪明人,笑话,我跟陛下要钱?

刚刚提拔我当尚书,就跟人家要钱。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合适啊。

会不会觉得他办事不利啊。

连忙摇头:“不可能,跟陛下要钱是不可能的,您不给我就死你们家。”

这回真要撞。

温体仁揉着发酸的额头,气的直哆嗦。

“何如宠,你非要逼老夫?”

何如宠看着温体仁气的够呛,也挺无奈,谁乐意刚上来就跟同事打起来啊。

还不是钱闹的。

叹口气说道:“次辅啊,我也是没办法啊,陛下说了上元节前就要准备妥当,到时候办不好要我脑袋啊。而且这关系皇家大事儿,您开就给点吧。”

他一个尚书,跟叫花子一样求人,容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