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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看着铁笼中的小煞尸,满脸的不情愿,缓缓解开裤腰带......

“你这小子,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朱华面色严肃,眼神中却早已充满笑意。

“你...怎么不喂?”张新月闷声反驳。

朱华板着脸,“你小子,不是天天吵着要杀煞尸的吗?”

“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还怎么杀煞尸?”

张新月苦着脸,“这...也不是杀煞尸啊!”

他颤颤巍巍的走近些,紧张了好一会,才缓缓出水......

原本凶神恶煞的小煞尸,顿时乖巧下来,张开大嘴,迎接天降甘霖。

小煞尸是分毫不浪费,低贱的放低身子,趴在地上,紧紧的贴合在铁笼上。

搞得张新月哭笑不得,“将军,没了...”

朱华嘿嘿一笑,招招手,“你们这群小子,挨个上...快点的,别磨蹭。”

“给,”赵无极伸出手,递给张新月一瓶酒,“这是果酒,淡寡,醉不了,喝吧。”

他能从商城内兑换的,就只有酒水了。

张新月欣喜的接过手,深深的嗅了一鼻子,清香充斥着鼻腔。

他尝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甜甜的...

“好喝...”

张新月扬起脖颈,一股脑的,把一瓶果酒喝下肚子。

南境之地的水资源,本就不多,喝个痛快,很难。

他舔舐着微微干裂的嘴唇,希翼的目光,看向赵无极。

“你小子,别得便宜卖乖,老子都没喝着呢......”朱华一脸的不爽,恶狠狠的瞪着小家伙。

赵无极摆摆手制止,无所谓的样子,“有的是,你们自己分...”

说话间,地上已经摆满了半人之高的大酒缸,足足有十几缸。

众人两眼放光,纷纷凑上前来,伸长脖子嗅着弥散开来的香味...

他们这辈子什么时候喝过酒啊?!

“挤什么挤?”朱华费劲的挤到酒缸跟前,伸手抚摸着光滑的大酒缸。

“别围着,都给我排队,把这个小畜生喂饱喽,不喂饱,谁都别想喝...”

众人闻言,也没有了最初的羞涩之意,纷纷吵着要先上。

张新月掐着腰,撅着小嘴,“干嘛呢,这都是我兄弟,我可是大夏帝的亲卫...”

一张大手按住他的小脑袋,“嘿嘿,你小子,刚才还苦着脸,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的...”

朱华面露讥笑。

张新月挣脱开大手的束缚,瞪着眼睛警告道:“老朱,我警告你,别摸我头...”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了小心你的老腰。”

“呵?”朱华咧着大嘴,“你小子,胆肥的哈!”

众人哄然大笑。

“哼,”张新月昂着脑袋,鼻孔朝天,拍了拍腰间的宝剑,“看到没,大夏帝赏赐的宝剑。”

“你们有的装备,我们也有...等以后煞尸煞兽来袭,我们一样可以上阵杀敌...”

听到这话,大人们收起笑脸,沉默了。

场面顿时陷入短暂的沉寂,气氛变得浓重起来。

让孩子们上阵杀敌,真要到那个时候,只怕城池是受不住的情况...

张新月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他探询的目光,看向一侧的朱华。

朱华浅浅一笑,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小脑袋,但最终还是停在半空止住了。

“你们这些小崽子,想要上阵杀敌,除非我们这些爷们都死绝,不然......”

“你们是爷们,我们就不是了吗?”张新月挺起小胸脯,挑眉回怼。

小家伙们一个个昂首挺胸,瞪着两眼,瞅着这些大人们。

大人们面面相觑,摇头哀叹,哭笑不得。

“别啰啰嗦嗦的,赶紧给这畜生灌水...”史镇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朱华眉头一挑,“史...你怎么跑回来了?不在天堑镇守了?”

史镇西顶着黑眼圈,扯了扯嘴角,阴笑两声,“你喊人,最后喊清楚点...”

“老子又不是铁做的,不要回来睡觉的吗?”

朱华大嘴一咧,伸出手把人挡住,“说话归说话,睡觉就睡觉,你手别乱伸...”

史镇西吸溜了一下鼻子,嘿嘿一笑,“你小子,胆肥了不是?也敢挡我?”

许是吸进的酒香味,冲击了他天灵盖,黝黑的眼圈,迷瞪的双眼,顿时亮堂起来。

“香,这就传说中的酒?”

“滚开,让老子来一缸...”

朱华皮笑肉不笑,“来一缸?你可真敢说。”

“给他喝...”沧桑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只见话更年老神在在的飞身至此,缓步来到酒缸前,眯了眯眼睛。

耸动的鼻子,忍不住的颤动几下。

“徒儿,一缸喝不完,你不准睡觉...”

史镇西表面苦着脸,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伸出双手,一抬手,一缸酒被硬生生的搬了起来。

“师父,您先喝,徒儿...浅尝一下。”

有了话更年的出面,朱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把一缸子酒水搬走。

徒弟前脚一走,做师父的后脚跟上。

“师父,你再不来,这些好酒可就被分完了...”史镇西贼兮兮的挤眉弄眼。

看到走火入魔仅剩下的徒儿,如此这般。

话更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挺好,有点人间烟火味道了。

“这一缸子酒,都留给你自己慢慢喝吧。”

史镇西感动的挤了挤眼角,硬是没有挤出半滴眼泪来。

“师父,那多不好意思,您...不喝?”

看着惺惺作态的徒儿,话更年冷笑一声,“师弟的酒,做师兄的想喝,还能少了?”

“嘿嘿...师父说的在理,那...徒儿恭敬不如从命。”

“出息...”话更年佯装肃穆,就要拂袖而去。

“师父,师叔又去天堑活祭煞尸了,您...抽空看一看。”史镇西面露担忧之色。

话更年顿感难得,这逆徒,居然懂得关心人了。

面对师父一直盯着的目光,史镇西嘿嘿一笑,“师叔要是有事,这酒...我找谁要去?”

“嗯,有道理。”话更年压着嘴角的笑意,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