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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不是主角,却是个被主剧情忽略的宝藏,他只是没有主角光环而已。

银月不光了解了他的身体,还透彻地了解了他的内心。他外表冷漠,心思更加理性,当然,银月是他唯一的不理性。

这是他以为银月睡着时,摸着她的脸,暗自在心里剖析自己,让银月窃听了去。

这个男人的确是心思冗深,观察能力超群,若不是他和阮澜烛目标一致,也着实佩服阮澜烛的过门能力,而成为正面团体里的一分子,被主角们的光环盖过了而已。

若他们是对头,她觉得这会是一个比现在这个蠢蛋反派更迷人的反派。

苍蝇腿再小也是肉,男主气运进度35%。

“你真不怕死在我床上?”银月趴在被窝里,身边是撑着头,满目餍足,撩着她头发的陈非。

“阮哥体质特殊,我不能妄下定论,但是既然久时都还没死在你床上,而且也看不出什么精亏气损的样子,我总比他身体好吧?”

银月眯眼:“所以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狐狸精?”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被你榨干也心甘情愿。”

陈非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尤其是心里呵呵笑着想“骗人还想个这么可爱的理由,她怎么这么可爱”,银月索性“哼”地扭头:“我反悔了,我不想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阮澜烛!”

“别呀,是我不够努力的话,还可以再来一次。”陈非又贴了上去。

天已经蒙蒙亮了,第七府的周围有一些私生粉,很早就来蹲了,其中有一个人走来,敲了敲对面公共停车场上一辆豪车的窗户。

窗户落下来,露出一张鹤立鸡群的帅脸,但是明显脸色很差,让敲窗户的男人愣了愣,随后笑道:“我说哥们,我观察你半夜了,你也是来等我们银月女神的吧?怎么你这样要颜有颜,要钱有钱的,都只能坐冷板凳半夜啊?”

阮澜烛眼神唰地飞过去,越过这个私生饭,他又瞥了眼不远处的另一辆车,他熟悉的车。

他关上了窗户,发动了跑车,猛踩一脚,汽车发出一声响亮的咆哮,飞驰而去,留下旁边笑话他的那个粉丝一脸惊恐,以及附近被惊醒的一圈民众的怒骂。

下午的时候,银月回了黑曜石,因为她要去陪着凌久时过门。佐子的世界,是游戏世界里的主世界之一。

她到的时候,凌久时和阮澜烛,以及双胞胎都在客厅里。陈非不在,他上午就离开了银月家。黑夜脱轨的激情过后,白日的阳光一照,陈非就觉得有点心虚,寻了个理由没回去。

阮澜烛先看到了银月,脸阴沉如深渊。

银月就当不知道:“我没迟到吧?”

凌久时一听,忙转身过来:“小月!你早上怎么没接我电话呢?”

“啊,我昨天睡太晚了,懒觉睡过头了。”这是实话。

阮澜烛哼了一声,可不是?做贼心虚的奸夫都不敢回来了,她倒是没事人一样。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好了好了,我又没迟到,我准备好了,我们一起过门。”

阮澜烛没有看她,口吻冷凉:“你不用去了。”

“嗯?为什么?”看起来真生气了。

不过,她也不怕,原本,他和她的关系,就威胁到他和凌久时的合作。而且,他也不会把陈非和她的事给捅破了,毕竟,他自己也是奸夫之一。

他要是真和她翻脸了,大不了不要他的气运了,凌久时已经渐入佳境,加上一个陈非,要不了多久,她也能复制完主角气运,通关游戏了。

“是啊,为什么?”凌久时也不解。

这个傻子,活该被绿!阮澜烛瞪了凌久时一眼,找了个能暗示他的理由:“黎东源也在,你不知道吗?”

一说黎东源,凌久时立马警觉:“啊对,小月,你就别去了。那个……这扇门……对,很恐怖,这是个恐怖故事,估计有鬼,你还是别去了。”

银月不开心了:“我像是那种会怕的人吗?”

“是是是,我知道你不害怕,但是……呃……”凌久时编不下去了,向阮澜烛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阮澜烛无奈:“你身体还没好全,这种条件不太好,劳心又劳力的门,还是别去了。时间到了,凌凌,我们走。”

说完,他起身大踏步走了。

凌久时也慌忙抱了一下银月,跟着阮澜烛跑了。

哎,还真气着他了。算了,既然他想清静清静,那就给他点空间和时间冷静一下,免得把人逼急了,引发不可预料的黑化效应。

她又不是不能进门。

门里,黎东源多问了几句银月最近怎么样,被凌久时警告了一顿。

黎东源拉着阮澜烛嘀嘀咕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嘛,我就问问怎么了,又不是真的跟他抢了。再说了,就算抢了,那也是各凭本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阮澜烛白了他一眼,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眼一眯,走到凌久时身边:“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凌久时不明所以。

阮澜烛抿了抿唇:“银月的味道。”

隐身的银月一惊,不会吧,她吸取前几次的教训,用了结界隔绝气味了啊。

凌久时恍然,展示了一下他的白围巾:“应该是这个吧,这是小月的围巾,我从她床上拿的,这样,就好像她在我身边陪着我。”

“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啊!”黎东源指翻白眼,“小庄,我们走!”

阮澜烛也是默不作声走了。

凌久时一脸无语:“干嘛呀你们,我还不能带我女朋友的东西了吗?”

等过了门出来,阮澜烛第一时间就直奔银月的房间,都没敲门开了。

她躺在床里睡觉。

她听到声音,瞬间弹起来:“回来了?有没有受伤啊?久时呢?”

她脸上的关心,又不像是假的。

阮澜烛皱眉,南银月,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他转身走了。

凌久时从楼下跑上来,第一时间也是来到银月的房间里,银月刚好也出来,两人差点撞到。

对于凌久时来说,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自然是想念得不行。而对于银月来说,天天跟在他身边,她才是真正看不见摸不着的,比鬼还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