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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京城这边在北境的消息传来之后,整个京城都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七皇子礼王不但回来了还带回了和东夷首领所签订的停战协约,并承诺永远不再骚扰夏朝北境。

这是北境礼王派人送回来的急报,当中东夷首领所写的投诚书让满朝文武皆惊震惊了。

而皇帝更是万万没想到,让夏朝头疼几十年的蛮夷竟然就这么被老七给解决了。

这一个急报是直接传上朝堂的,满朝文武都听到了,并在听闻此事时都露出了震惊和雀跃。

对礼王殿下几乎是到了歌功赞德的地步。

尤其是作为准岳父的定安侯此刻更是毫不犹豫的对女婿的夸奖和吹捧。

现在的定安侯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自从这些好消息一次次从北境传来,他先前那种站位于大皇子的气势便又起来了。

对于朝堂的敏锐嗅觉,他已经察觉到朝中许多人开始对储君之位持有了动摇态度。

有越来越多的大臣开始对礼王赞许有加,并且逐渐靠向了礼王。

此时的他哪里还不明白。

如今的他的准女婿有功有名,又在北境得了民心,平了北境之乱更是让百姓人人 称道,又得不少大臣支持。

准女婿这是……有野心了啊。

而出现这种情况之后,若是他输了 ,怕是也很难得以善终,并牵连甚广。

除非他还是从前的礼王,才不会被连累。

但今时今日,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定安侯府一家,恐怕也被牵连在了其中。

他现在明白了,上次他被人陷害,暗中出手相救的人恐怕礼王殿下的人。

蛰伏多载,一朝问鼎。

他的准女婿分明是有大才之人。

其实本来他还有些犹豫,是否要将侯府再次卷入党争之中。

在没彻底明牌之前,他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宣王一事,已经让他不敢再重蹈覆辙。

但跟随那北境急报,当日一起送到府上的另一封信让他彻底明确了态度。

那封信是顾青鲤送回来的。

当中写明了,北境东夷只认礼王。

且真正开始奉夏朝为主国,并年年进贡,是在新皇登基之后。

同时这一封信会单独送到皇帝手中。

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且,一上朝,他便明白,已经不是自己想退便能退的了。

那些支持礼王的大臣们,已经开始不少都开始看他的态度了。

似乎,他早已不知不觉被卷了进去。

他既细思极恐,总觉得自己早已被安排,但对于站这个准女婿也并不排斥。

而收到这封暗信的皇帝,在看到此书信时,当日便发了好大一通的火。

“ 好好好!! 什么在新皇登基之后才对夏朝年年进贡,俯首称臣!这什么意思朕还不知道吗?不就是为了这个位子吗!” 皇帝目光怒的赤红,“朕真没想到,老七竟然也在盯着这个位子!”

刚说完这句话,皇帝便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

一旁的老太监赶忙上前一边给皇帝顺气,一边劝说:“陛下,老奴有一句不知当说不当说。 ”

老太监缓了缓,说道:“老奴认为,这不一定是礼王殿下的意思。老奴听说三十六部之人多是慕强之人 ,如今是礼王殿下收服了他们打服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对礼王殿下格外崇拜。也只信任礼王殿……他们本就是蛮夷之人,这脑子啊,都是一根筋。陛下又怎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他小心观察着皇帝的神色,继续说:“ 而且, 礼王殿下是您看着长大的…… 他是什么样的人,陛下您还不了解么…… ”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的脸色也因为剧烈的咳嗽变得有些苍白。

“但是朕觉得,这个儿子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 也越来越脱离朕的认知和掌控。” 说这句话时皇帝的容色也出现了一丝凝沉。

“ 老三提议让他去代表夏朝去参加这次赏宝大会,朕也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皇帝沉声缓缓道:“朕给了他这个机会,他最好,能做出一件让朕满意的事。”

老太监低了低头。

他自然知道皇帝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皇帝又批了一会儿奏折便因身体不适而沉沉睡去了。

老太监走出御书房不久便遇到了晋王谢翊。

“晋王殿下。”

谢翊左右看了一下,而后低声说:“ 父皇如何?”

老太监也遮掩着嘴型小声道:“北境三十六部那边的意思是…… 只认礼王殿下……殿下立储君之心,已动摇……如今礼王殿下风声正大,恐怕等礼王殿下一回来…… 便会有大变故。”

谢翊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狠意。

“ 如今陛下身体也一日比一日糟糕…… 殿下还是多打算打算吧。 ” 老太监说完这句话便直起了身子。

谢翊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暗中塞给了老太监一锭金子。

“ 多谢海公公。”

说完便转身快步负手离去。

海公公看着谢翊离开的背影,看了看手里的一锭金子,嘴角扬了扬。

而后将这一锭金子收了起来,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晋王府。

“海公公当真是这么说?” 姑苏白眼底冷凝疑惑问道。

谢翊点头,“不错。”

“此人信得过吗?” 姑苏白质问。

谢翊对姑苏白质疑有些不满,“ 他是父皇身边的贴身太监,也不是任何一方的人,为何信不过。而且,他也没有理由骗我。”

姑苏白看向他,“可他的意思,你听出来了吗? 什么叫早做打算。这不就是在暗示你起兵造反?”

谢翊皱眉,“ 他没这个胆子。也没有欺骗我的理由。”

姑苏白沉声道: “ 最好是这样。”

“若他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便有些麻烦了。 如果皇帝的确有所动摇……那么…… ”

谢翊沉声道:“父皇疑心重,这几年又一直在打压我。这很难不让我怀疑……”

姑苏白颦眉,“我认为皇帝不可能这么轻易动摇。”

“那位海公公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姑苏白沉沉道:“但礼王成了威胁是个事实。最好,能在他回京之前除掉他。这次的赏宝大会是个机会,我也想,亲自去一趟。 ”

谢翊眼中也浮现出一丝杀机。

“是我小看老七了……”

姑苏白垂眸,眼底冷沉。

不,不是谢言礼。

而是她。

原来,她所站的竟然是谢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