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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一行人,在嘉里的帮助下,终于避开了乱民的侵扰,再次踏上了北上的官道。

经过一夜的折腾,所有人都累得不行,除了嘉里和太史慈的战马……

说实话,强增殖细胞的能力确实强大。单说这种带给机体的近乎无限的体力,就不是一般生命体能比的。

嘉里坐在驾车的党大山旁边,两腿悠闲的在车子边上晃来晃去,就像个出门野游的小姑娘一样。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不停的四处张望,状态十分的松弛,就好像真的是乘车出来兜风的。

与她松弛的状态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依旧紧张的太史慈和孙观。

这两个人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神经依旧紧绷着。他们见到路旁的草丛或者庄稼晃动都会惊得拔刀,生怕从旁边的庄稼地里会突然蹿出一个流民再向他们进攻。

“你们不必那么紧张。如果有人或者其他的大型生物,我的传感器会立刻发现的。”说着,嘉里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脑袋的右侧。

“何为传感器?”太史慈问。

“啧!我跟你们这些古代的地球人说这些干什么……”

ヽ( ̄д ̄;)ノ

嘉里觉得好无语,深感和这些古代人真的好难交流。

“真不知夏仁是怎么适应的。”

太史慈见嘉里不回答,便继续追问:“嘉里小娘,你快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传什么器的,是什么啊?”

(汉代对年轻女子称呼姑子或者小娘。)

(╬ ̄皿 ̄)=○

“再问我就打爆你的头!”说着,嘉里伸出了攥成拳头左手。她的每一个指关节都亮起了光,似乎是在聚集能量。

太史慈赶紧缩了缩脖子,不再和嘉里搭话。但他实在搞不清自己是哪里惹怒了嘉里,以至于一路上都是满脸的黑人问号。

但是他紧绷的神经却是真的放松下来了。

就因为嘉里说,这附近没有危险。

或许这就是出于一种对于强者的信任吧……

在这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天空真的很蓝。白云一朵朵的飘过,娴静得让人几乎忘了昨夜里的喋血场景。

嘉里依旧在四下张望着,即使官道两旁只有一些长势不好的庄稼和野草。

她小声的嘀咕着:“没有血腥味的星球,真不错啊!”

说完,她小作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一分清新的气味。

可还没享受多久,嘉里忽然一惊,她额头上的控制装置也发出警告色的闪光。

“有情况!准备战斗!”

感觉到危险的嘉里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直接落在了地上。

她展开左手肘上的高周波剑,右手则攥紧拳头,手指上的关节像刚才一样亮了起来。

太史慈赶紧让车马都停下,并让大家都做好和嘉里并肩战斗的准备……

额……好吧,他们的确不配和嘉里并肩战斗。不过至少可以保护好郎氏,同时做个气氛组。

“嘉里,你回来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远远的可以看到声音来处有一个黑点正快速的接近。

“切,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火星的叛军联盟追来了呢!原来是夏仁你这家伙啊!”

没错,那声音正是夏仁的。

见是夏仁来了,嘉里长出了口气,收回了高周波剑,右手聚集的能量也渐渐散去。

那远处的小黑点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渐渐的可以看出人形。

终于,夏仁骑着青骓,带着一阵疾风和一身的风尘仆仆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噌”的一下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我回来了!”

见到夏仁出现在面前,所有人都兴奋的拥了上去。

“于晏兄!”

“主公!”

“主人!”

就连郎氏都撩开车门帘,从马车上下来了。

“于晏先生……”郎氏深施一礼,眼中渐渐有了泪光。

“太史夫人,我的部曲已经在修县等着了,你们这是……”

夏仁当然注意到了众人身上的血迹,还有马车上的斑驳血渍,于是忍不住发问:

“你们是不是遇袭了?是谁干的?”

听到夏仁问起,郎氏便将昨夜流民在平原县城暴乱,太史慈等人拼死抵抗的事情都和他说了。

随即,她眼含热泪说道:“不过……不过这些都过去了,过去了……”

听完郎氏的陈述,夏仁深感奇怪。平原县这个地方,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乱子?如今离黄巾之乱可还差半年多呢。难不成,历史发生了什么偏移?

“对不起,夫人。都怪我,让你们经历了这样的危险。”

夏仁思索了一阵,便向郎氏深深鞠了一躬。

郎氏见状,也被夏仁的行为吓了一跳。

“先生不可!我和慈儿前来投靠先生,岂能让先生如此。”

夏仁却说:“我曾许诺要保你们周全,如今却让你们遭此大劫,这都是我的错。夫人,今后如果我再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就让我如此指!”

话音一落,夏仁直接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用力一折。

只听“咔嚓”一声,那根小拇指便齐根折断,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啊!”

郎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花容失色,不禁捂住了嘴巴。太史慈、孙观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夏仁为了践行誓约,竟然会折断自己的手指。

太史慈和孙观赶紧走上前去,一起抱紧了夏仁的左胳膊,眼中充满了激动的情绪,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郎氏也默默流出了两行泪水,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是感动,又像是心疼。

嘉里抱着双手站在一旁,靠着马车看着夏仁的行为。虽然她不太理解夏仁为什么要折断自己的手,不过她却撇了撇嘴,眉毛上挑,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

“不就是折断根手指吗?干嘛一个个都那么激动?以夏仁这家伙的恢复能力,这点小伤几秒钟就好了。”

“都不必紧张,小伤而已。”夏仁伸出右手对大家示意没事,然后从背后的一个小腰包里摸出了一卷白布,几下便将自己的左手缠了起来。

“主公承受这般断指之痛,居然面不改色,可真是条汉子啊!我孙观生怕最佩服你这样的硬汉了!”

看着孙观那闪着小星星的眼光,夏仁不禁后庭花一紧。

卧槽,你丫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取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