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听说你会医术对不对?”
唐文的语气很急切,像是碰到什么事情了一般。
“你别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何雨柱按住唐文的肩膀,尽量让他平静下来。
唐文沉默下来。
从这表情上,何雨柱看出了唐文内心的沉重。
“是我爹,病重了,去医院医院说治不好,查不出病因……”
唐文坐在一旁娓娓道来,把最近自己家中的事情说了出来。
唐文他爹是个大领导,一直以来也算是兢兢业业的那种,就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有几个对头。
不过这些人并没有只不过是观点不和,并没有那种非要整谁不可的关系。
在前两天,唐父突然晕倒,去医院检查也没有查出来问题。
一家子也因为这件事萎靡不振起来,唐父可以说是一大家的顶梁柱,如果他出了事情,家里和亲戚都会收到影响。
这时候唐文突然想起来,何雨柱貌似会医术,就想着过来问一问。
毕竟他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四九城有名的中医都过来看过了,也都是束手无策。
何雨柱听完沉思片刻,连医院和这么多老中医都没办法,那他心里也没谱啊。
虽说他医术经过自己师傅那边这么多医书的累计,已经达到很高的层次。
可毕竟他实战经验少,还真不确定这自己能够办到。
“唐文,哥跟你说实话,医院和老中医都看不出来,我这医术也悬啊。”
何雨柱没有隐瞒,目光真诚的说着。
唐文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刚刚不过都是冲动了事。
现在仔细想想也是啊,医院和这么多老中医都没办法的事情,自己柱哥只是练武的,懂医术肯定也没有那些老中医更精通。
不过他不准备放弃,实在不行,柱哥就是过去看看,实在看不出来就再说吧。
“柱哥,实在不行你就过去看一眼,要真没办法就没办法吧。”
唐文语气越说越低落,眼睛这时候也湿润了。
何雨柱搂着唐文的肩膀用力拍了拍。
“行,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过去,你怎么过来的,我骑车带你?”
何雨柱懂这个感受。
很久以前他好兄弟躺在病床上,他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个唯一堪称亲人的人离开。
那种感受他比任何人都懂。
从那时起他失去了人生目标,也造就了以后他浪荡的性格。
如果他能够帮忙,他也一定会帮助自己这个每天乐呵呵开朗的半个徒弟。
…………
片刻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唐文飞驰而去。
谭松看着这两个人,一脸无奈。
何雨柱从来到走,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这班上的,他羡慕啊!
而且还能带着丰泽园老板都得小心对待的唐文一块跑,这直接在丰泽园横行都不用担心开除。
这让谁不羡慕啊。
“诶,老谭!”
杜建国从后厨走了出来,朝着谭松喊道。
“雨柱今天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也不见他。”
平时何雨柱可没有来这么晚过,今天竟然快中午了也见不到他人,稀奇了。
谭松死了一半转过身。
“刚来就走了,被唐文叫出去了,估计有什么事吧。”
谭松摆了摆手,浑身散发着负能量。
“行吧,知道了。”
杜建国挠了挠后脑勺,扭头回到后厨,也没有太在意。
反正现在何雨柱能耐大,他不来也无所谓,主要是自己今天有点事找他,看来得等到晚上了。
…………
何雨柱这边,根据唐文指路,两人一路风驰电掣抵达一个门口有两个警卫的院子门口。
车子到了门口停下,唐文直接招手,一旁的警卫员走了过来。
“柱哥,咱俩先进去,自行车让他俩帮忙看着,王哥麻烦你了。”
唐文朝着一旁的警卫员喊了句,随后拉着何雨柱朝着院子里快步走去。
穿过院子,刚走进二层小楼的大门里。
何雨柱就注意到里面有些站着十几号人,基本上每个人眉头都带着点忧伤。
还有一个年纪偏大的中年妇女正在抹眼泪,身旁两个差不多同样年龄的正在安慰她。
而另外还有一个年纪看着四十多岁的,坐在凳子上抽着烟,脸上也写满了忧愁。
“小文,这位是?”
何雨柱两人刚一进门,还在抽烟的中年男人就站起身来走了过来。
“这是那个教我学武的老师,叫何雨柱,他也是学过医,所以我带他过来看看。”
“喊他来能帮什么忙,净帮倒忙。”
那男人中年男人还没开口,身后坐着的一个年轻男人了出声说道。
这声音一出,唐文和中年男人脸色都变了。
何雨柱侧头看过去,那人正嫌弃的看着他。
“小江!给客人道歉!人家有没有本事也不是你能评价的。”男人扭头怒声呵斥,随后又对何雨柱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何师傅,我叫唐卓然,我弟这两天生病大家都比较难受,小辈说话有点不过脑子。”
唐江坐在那,愤愤不平的看着何雨柱这边,丝毫没有起来道歉的意思。
“我说话不管用的是吧,过来道歉!”
唐卓然看唐文还不起来,转身就准备上前。
“你干嘛啊,孩子还小,你这么吼他干嘛?”
“诶,不用了,没必要。”
前一句是我给女人说的,她上前就挡在唐江的面前。
后一句则是何雨柱说的,他拦住唐卓然没继续计较。
这女人显然是唐卓然的老婆,面相上何雨柱看出来尖酸刻薄。
而她此刻却朝着何雨柱歉意的笑了笑,不过眼神还是没有逃过何雨柱的察觉。
而这边的动静也把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原本那还在掩目哭泣的女人突然就察觉旁边两个人不哄她了,顿时也好奇的抬起头来。
“实在不好意思何师傅,犬子平时教育的不太好。”
唐卓然看向何雨柱,再一次道歉。
“没事,小孩子嘛。”
何雨柱轻笑两声很大度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在意。
他真是吗?
何雨柱眼角的余光扫过唐江。
跟唐文差不多的年纪,哪里还是小孩子。
“敢问何师傅师承何处?”
唐卓然刚刚自然也不是真心实意的。
只不过他很会做人,在不知道一个人底细的时候,他不会轻易去得罪,尤其还是一个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