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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的现象来由已久,自古以来历久不衰。

古人就有言,“自古及今,未有不亡之国,亦无不掘之墓也”。

也有种说法是“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

所以从古代至今,一直就流传着盗墓的行当。

传说中,三国时期曹操在军中设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官职,这些人专门指挥盗墓,用盗冢掘墓所得财物养兵。

后世不少盗墓贼自称为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

这一行当的出现发展,也是与古时候王侯将相那复杂昂贵的丧葬习俗分不开。

这些盗墓贼自然就是为了求财,古人将厚葬当成炫耀地位财富的方式,殡葬时把大量的珍宝重器聚集在地下陪葬。

发掘一处古墓,从中攫取的珍宝,能让人陡然而福。

虽然历朝历代严法禁止盗墓,可是莫大的利益驱使下,仍有源源不断的人加入到这一行当。

中华文化传统礼俗讲究入土为安、死者为大。为维护死者尊严,维系亲族感情,历朝历代对盗墓的打击一以贯之,毫不含糊。

对于盗墓贼,皆处以极刑。

在重刑历法之下,这些盗墓贼无一不是胆大妄为、手段狠辣之人。

因为墓葬中的珍宝而发生冲突,动辄杀人越货。

关先生也明白这种道理,可还是抵挡不住青铜器的诱惑。

这也是为何有人愿意与盗墓贼交易,因为他们手里确实有东西,关先生这回走了霉运。

因为关先生身上的伤势,高明启没有久留,他把牛犇托付的事情告诉了关先生。

关先生让女人从他的书房里,取来了一个锦盒,里面存放了三幅画卷。

展开画卷看了一眼,全都是山水鸟兽之类的画卷,高明启收好锦盒,就离开了琉璃厂。

走到没人的胡同,高明启把锦盒扔进了空间里面,然后就往木器店去了。

到了木器店,果然牛莉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过来。

“三儿,你去了这么久,牛犇让你干啥了?”

牛莉是不放心牛犇,而不是怀疑高明启。

“姐,四哥让我在学校宿舍待了会儿,没啥事。”

可是牛莉根本不相信,“那小子是不是让你去买东西了,我就知道他这会儿要钱有问题。”

不愧是亲姐弟俩,牛犇是什么样的人,他姐姐对他一清二楚。

牛莉不准备和牛爷说,她如今在想着,等后面木器店完成公私合营了,该怎么补偿弟弟。

见牛莉不再追问,高明启松了口气,溜过去逗弄林援朝去了。

又到了周末,还忙着公私合营的事,基本上店里没啥生意。

关胜达休了礼拜六,高明启到礼拜天开始休息。

整理好这段日子画好的稿子,高明启又来到白老师家里,因为和刘老师约好了,这周继续上课。

等到了白老师家门口,给他开门的竟然是白晓。

她的身形显露出来,令高明启瞪大了双眼。

白晓身上穿了一件大红色收腰大衣裙,玳瑁色的单排搭扣,腰间还有一截束腰。衣服的面料是厚实的呢子料,看上去既保暖又时尚。

她身上的这套衣服在这个时代太超前了,甚至不像这个年代的衣服。

“嘻嘻。好看吧。”

白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爱美可是女孩的天性,不分年代。

“这是我姐姐从上海给我寄来的衣服,是博览会上的最新款呢。”

“博览会?”

这个词听着也新鲜,白晓立刻就向他解释了上海的博览会,有不少外贸商品出现在展会上面。

“你画了新的连环画了吗?”

白晓更关心高明启的更新,上回看完以后,就一直等着后面的故事。

约好了今天上门,白晓早早就起来洗漱收拾好,甚至还把姐姐刚从上海邮过来的大衣穿上。

“给,都在这里了。”

高明启把一个布袋递了过去,新旧的稿纸都在里面。

白晓抱着布袋,连客人都顾不上招呼了,扭头就跑进院子里,开始翻看连环画。

高明启来的次数多了,没有最初那般陌生客气,他跟在后面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

来到院子里,就看到白杨清晨起来正跳广播体操。

看他有模有样地挥舞着手脚,比一般人的动作标准多了,要不人家是街道办的干部,响应上面的号召可不是嘴巴上说说,不管是上班还是休息,每天早晨的广播体操从来也没有断过。

而且他还参加了多项劳卫制体育检测项目,均拿到了最高的奖章。

高明启和他打了声招呼,就迎着正房门口的白孟诚走去。

“白老师。”

“刘老师。”

不只是白孟诚,门口还站着刘继卣。

刘老师住的更近一些,比高明启来得更早,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两人溜达着走了出来。

“呵呵,我们正说到你了,你就过来了。”

“晓晓,快把明启的画拿过来。”

白孟诚朝白晓招手喊道,不过白晓可不管,她找到最新的画稿之后,心思就落在画稿上移不开了。

比起以前的画稿,高明启的连环画越往后画工越好,布局结构也有精炼有趣,所以看到后面让她更加的喜欢。

这一边高明启来到白刘两人身前,刘老师就向他问了些上次讲授的知识点,算是考教。

没想到高明启对答如流,甚至回答的内容已经超出了他曾经讲述的课程。

刘继卣大为开怀,“看来明启你私下了用了不少功,不错不错。”

“不过国画这一道,不是光懂理论知识就够了,平常要多画,实际去下笔,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

“是刘老师,我一定会找时间上手作画。”

这时,白晓已经看完了画稿,她面露不舍地拿来了画稿,看了一遍还没有看够。

不过她的家教促使她把东西交给了父亲,毕竟还要拿给刘老师审阅。

刘继卣拿在手中,前几幅画还算尚可,到了最后两幅画,也就是高明启昨天才画出来的内容,他的目光停滞住了。

“这。”

手中的画稿虽然只是铅笔勾勒,可是从笔锋、黑白色彩之上看,竟然有一丝国画的意境在其中。

似是不敢相信,刘继卣目光又看向高明启。

看罢,他向白孟诚询问道:“孟诚兄,你这里可有毛笔宣纸?”

“有啊,就在书房。”

刘继卣闻言,拉着高明启就进了屋子,他们来到书房之中。

在书桌上,摆着笔架放了好些支毛笔。

“来明启,你用毛笔画些东西,随便你想到的内容,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