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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亲眼神温柔地落在张若鑫身上,在听了张若鑫和姜茶的对话后,她开始目光含泪。

姜茶又喝了一口可乐,道:“你母亲是不是留着齐耳短发,眼睛跟你很像,鼻头有一颗黑痣,下巴底下有一道细小的疤痕,那是因为你幼时顽皮,从高处摔下来,你母亲为了护住你,磕破了下巴,因此留下了疤痕。”

张若鑫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是,主播你全说中了,那就是我的母亲。”

姜茶手指抚摸着沁满凉意的杯沿,道:“你母亲就在你身后,她知道你被人蒙骗,特意在下面告假上来,给你托梦告诉你真相,想让你远离歹人。”

张若鑫泪如雨下,“大师,我能看看我妈妈吗?”

姜茶:“生人若要见亡人,需要折损阳寿,还会因为阴气过重招来病痛。”

张若鑫飞快道:“我愿意,什么结果我都愿意承受,只要能让我看见妈妈。”

姜茶目光悠远,浅浅道:“但你妈妈不愿意,她拒绝了你。”

【新人刚进来,这姜茶上哪儿找道托儿?怎么演得这么好?】

【主播不敢给看,怕是本身就是在骗人吧。】

【说姜茶骗人的,下次你们碰到鬼,最好别跪着求她帮忙。】

张若鑫还在求姜茶,姜茶又问了她妈妈一遍,这位妈妈依旧还是眼含热泪摇头。

姜茶:“你妈妈也想跟你见面,但她不想你生病,更不想你因此折寿,所以她要走了,希望你幸福。”

张若鑫哭得更惨了。

张诚被老狗带走,直播间那几个进来的受害者,也被韩队长的人联系上。

姜茶接着又连线了两位有缘人。

一个是处于人生低谷,想要自寻短见之人。

这人本来都想跳江了,但在最后一刻,进入了姜茶的直播间。

姜茶只是对他说了,他身后站着自己过世的父母。

那人就含泪收回了脚。

……

直播结束。

姜茶一场直播,光是打赏收入就超过了两百万。

姜茶把一部分钱捐了出去。

-

司铭终于联系上姜茶是在三天后。

姜茶准备开学的事,准备网购一点生活用品,打开某桃就看到了司铭发来的99+联系。

言辞诚恳地道歉个不停。

【努力赚钱娶老婆】:祖师爷饶命。

【Ginger-tea】:?

司铭连着几天都没睡好觉,黑眼圈都快成熊猫眼了。

他一直守着电脑等姜茶的消息。

上一秒,他还昏昏欲睡,脑袋要扎进怀里。

下一秒,听到消息提示音,猛然弹起来,飞快点亮屏幕看了一眼消息。

看到姜茶回复消息那一刻,司铭喜极而泣。

【努力赚钱娶老婆】:祖师爷好,祖师爷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这句话后面,还配了一张虔诚上香跪拜的动图。

姜茶轻挑眉,继续发消息。

【Ginger- tea】:你叫什么名字?

【努力赚钱娶老婆】:我叫司铭。

【Ginger- tea】:司?你是司家人?司无名是你什么人?

【努力赚钱娶老婆】:他是我曾祖父的曾祖父的曾祖父的曾祖父。

姜茶掐指算了一下。

还真是司无名的后代。

司无名是她刚成为掌门的时候,捡到的一个小孩,后来拜入她师门,跟着她开始修炼。

她在历劫之前,还把宗门托付给了司无名。

但司无名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这不是小说世界吗?

异世界跟现在的世界相通了?

姜茶想要算一算,但奈何前方出现了一堵充满迷雾的墙,她没办法看清真相。

但现在可以确信的是,司铭的确是司无名的后代。

那她当初那个宗门呢?

姜茶直接约了司铭见面。

……

姜家。

“爷爷,你不是说要除掉姜茶那贱人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自从她诈尸复活开始,我就好像被衰神附体了一样,总是倒霉透了,上次在废旧学院录制,我还扭到了脚。”

姜夕桐把自己受伤的脚抬起来,让姜老爷子看清楚。

姜老爷子瞬间心疼不已,“姜正国呢?让他过来。”

佣人很快把姜正国叫过来。

膀大腰圆的姜正国,被叫唤的时候还在吃着酱肘子,听说是老爷子叫他,嘴巴都没来得及擦,就屁颠屁颠爬上二楼,寻了过来。

“爸爸。”姜正国推开门走进老爷子的书房。

“咚!”姜老爷子的拐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把姜正国吓一哆嗦,“爸,谁惹您不高兴了?”

他还冲着姜夕桐挤眉弄眼,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姜夕桐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姜老爷子气得不行,冲着姜正国骂道:“你个废物,让你做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我还怎么放心把姜家交给你?”

姜正国突然睁大眼睛,道:“爸,你,你是得什么绝症了吗?”

“砰!”姜老爷子气得举起拐杖砸在姜正国背上,“我打死你个不孝子,动不动你就想着让我死。”

姜正国无辜举起双手,“爸,我没这么想,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混账,还不去把姜茶解决掉?”

姜老爷子的拐杖高高举起,眼看又要落下,姜正国赶紧跑了,“我这就去。”

-

姜正国安排了几个杀手过去。

他在酒店,舒服地享受着空调,啃着酱猪蹄子,一边实时接收消息。

姜茶从高楼底下走过,楼上有人砸下来一个花盆。

姜茶在花盆落下来那一刻,迅速躲开。

花盆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姜茶过马路,有失控的车子突然撞过来,但同样被姜茶轻松躲开。

还有个小孩哭哭啼啼地跑到她面前,说自己迷路了,求求姜茶带他回家。

姜茶当场掏出手机打110。

小孩被警车接走的时候,脸上还是懵逼的。

这和预计的怎么不一样?

不是应该她跟着自己走,走到胡同的时候,被他身后的人绑住吗?

姜茶走路十分钟,遭遇的意外多达8次。

还有一个杀手趁着人多,和姜茶迎面走来,在靠近姜茶的时候,猛然掏出刀子,想捅刀姜茶。

姜茶扣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那人手腕骨直接断了。

……

姜茶抓住那人,又报警。

警察来到,看着姜茶,远远道:“怎么又是你?”

姜茶把杀手随手扔过去,还踢了一脚地上的刀,道:“这是悬赏五十万的通缉犯吧?麻烦转账到我账户上。”

警察有自己认人的一套标准,但还是没有第一眼认出对方。

“这是吗?”警察问旁边的同伴。

“是吗?”同伴也疑惑脸。

姜茶直接说了对方的信息,“他叫朱大海,年龄48岁,三年前杀人后逃亡,后用钱多次整容,把自己被警方盯上的特征全部整掉了。”

姜茶说出朱大海的名字的时候,朱大海立马紧张了起来。

警方立即说:“是,你说的都没错。但我们还要把人带回去核实一下dNA,如果是对的话,奖金会在稍后发放给你。”

姜茶:“行。”

她说完,转身就走。

警方眨眨眼,“她看着有点眼熟啊,你觉得吗?”

“像个艺人。”

-

姜茶来到一家甜点店。

这个点来,店里的人三三两两不算多。

姜茶刚走进门口,一个人冲过来,直接滑跪在她面前,磕头嚎哭,“祖师爷饶命。”

姜茶:“……”

旁边的客人纷纷看过来,店里的员工已经拿起手机,小声问店长,是要拨打警方电话,还是精神病院电话?

这真是司无名的后代吗?长得确实跟司无名有几分相似,但性格天差地别。

司无名是个很沉稳早熟的小老头般的个性。

为人靠谱老实。

但眼下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

姜茶余光注意到很多人看过来,她真想假装不认识对方。

但就在她刚准备抬脚,绕道走进去后,司铭一把抱住她的腿,虔诚道:“祖师爷,你要是不原谅我,我,我会被爷爷打死的。”

姜茶捏了捏眉骨,“你先起来吧。”

司铭:“好,好。”

他赶紧站了起来,但人还紧紧靠在姜茶身边,寸步不离。

乌鸦远远看着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

这家伙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敢抱他们夫人的腿,连九爷都没这么抱过。

乌鸦把拍来的照片,发过去回报给谢久塘。

从他和谢久塘的对话框中可以看出,他秘密保护姜茶已经很久了。

面对姜茶徒手制服歹徒的对话里,肉眼可见的崇拜之情流露了出来。

【乌鸦】:九爷,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夫人的命定之人?太过不要脸了,要不要我给他套麻袋扔海里喂鱼?

谢久塘久违地去了趟公司。

正在开会。

他的手机,目前正拿在助理张小王手上。

目的是不影响开会,但又能有个人看着手机,不至于错过重要的消息。

张小王看到乌鸦发过来的消息,眼皮子直跳。

要是九爷娶不到未来夫人,会不会发疯?

他可不希望自己老板变成疯子,那样遭殃的绝对是他们这些身边人。

张小王犹豫着,等谢久塘说话完毕,赶紧趁机上去,把手机递给谢久塘。

“九爷,乌鸦来消息了,夫人见了一个陌生男人,但初次见面,举止亲密。”

张小王凑在谢久塘耳边,说得很小声。

一边说一边看身后的办公室门有没有上锁,是否方便他一会逃命。

谢久塘接过手机,“刚才的方案回去重做。”

说完就推着轮椅往外走。

张小王在后面收拾东西。

谢久塘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才拿起手机开始看消息。

他看到了照片。

看到了姜茶被人抱腿的照片。

看到了那人站在姜茶很近的位置。

也看到了两人面对面坐着吃甜点的画面。

谢久塘面色如常,表现得很平静,然后平静地捏断了一支笔。

张小王刚推开办公室门,一只脚迈进来,看到谢久塘捏断笔的画面,抬起来的那只脚一转,麻溜地跑了。

-

姜茶喝着甜甜的牛奶,吃着小蛋糕,心情愉悦。

小黑躲在她口袋里没出来,怕吓到其他客人。

姜茶往口袋里扔了一把糖。

司铭缩着肩膀,“祖师爷,您愿意原谅我了吗?”

姜茶吃着东西,腮帮子鼓鼓地看着对方。

司铭解释道:“我爷爷说了,我今天要是不能取得您的原谅,回去就打断我的腿。”

姜茶一口炫一块小蛋糕。

甜食下肚,心情愉悦。

“我来找你,是有个生意要跟你谈。”姜茶道。

“祖师爷,您想让我做什么,请随意吩咐。”司铭立即道。

“你不是在开一家网店卖符纸一类的东西吗?我缺钱,我会画一些符纸,让你来帮我卖,收益我们四六分,你负责卖,你拿四。”

司铭立马摆手,道:“太,太多了。”

姜茶:“你想五五?”

司铭赶紧摇头,道:“不,不是,我拿三成就好了。”

姜茶:“行。”

司铭表情呆呆的,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姜茶把自己带来的布袋拿出来,翻开里面,抓了一把符纸,随意地倒在桌面上。

司铭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符纸不寻常。

他哆嗦着手,捡起一张,细看了看。

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符纸比他原先卖那些,好了千百倍。

不愧是祖师爷出品的。

司铭犹豫着说:“祖师爷,这符纸太好了,贸然卖出去,怕是会被人盯上。”

姜茶:“无妨。”

司铭:“那您想怎么定价?”

姜茶:“定价方面,你比我熟悉,你来决定吧,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就来找我拿东西。”

司铭想了想,道:“只卖符纸吗?”

姜茶:“暂且先卖符纸吧,这玩意简单。”

司铭画一道符头晕半天,听到姜茶说简单,他对姜茶的崇拜之情再次增加。

不愧是祖师爷,就是厉害。

他们家经历过大动荡,很多东西在流传的过程中丢失了。

传到他爷爷手里的时候,就剩一本书籍,几样符纸图案了。

姜茶和司铭聊完,互相加了好友。

又点了一堆糕点,打包带回去吃。

乌鸦把两人拿出手机,互相扫加好友的画面,拍下来,发给谢久塘。

【乌鸦】:九爷,他们加上还有了,这是以后还要继续联系的意思啊?这能忍?要不要我一会就给他扔海底去?

谢久塘揉了揉眉骨,文件也看不进去了。

他推着轮椅,来到落地窗边上,俯瞰着半座城市。

姜茶拿着糕点,走了出来。

乌鸦刚想出来,但发现姜茶走的方向是他这边,他赶紧按耐住自己,没出去暴露自己。

然而姜茶走到了他面前。

“出来吧。”

乌鸦灰溜溜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姜茶,然后扯掉了脸上的胡子。

“姜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走这里的?”

姜茶把手里拿着的糕点递给他,“出门的时候就知道了,你车呢?送我回去。”

乌鸦把甜点拿到车上,然后把车开过来。

谢久塘生了半天闷气。

下班回家后,看到了桌子上留着的甜点。

姜茶在客厅和小黑一块坐在沙发上追动画片。

姜茶听到谢久塘回来的动静声,道:“九爷,我今天吃到一家特别好吃的甜点,给你打包了点,放桌子上了,你去尝尝吧。”

谢久塘肚子里憋了半天的闷气,仿佛找到了缺口,一下子都流了出去。

舒坦了。

谢久塘转动轮椅,来到餐桌旁,他看着上面摆着的几样甜点。

拿了其中一块上面点缀了一颗漂亮新鲜草莓的那块。

他浅浅地尝了一口。

有点太甜口了。

口感细腻入微,确实好吃。

谢久塘吃得慢条斯理,慢慢品尝着。

这时,谢荣生来了。

谢荣生进门就在抱怨,“九叔,我爸爸又把我的卡停了,你能不能把你车库里的车借给我一辆?”

谢荣生走过来,恰好看到谢久塘在吃蛋糕。

他手就那么自觉地伸了过去,“哇,九叔,这是什么绝世美味没?你居然也会吃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他的手刚想碰到蛋糕。

“啪。”

被谢久塘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

谢荣生收回被打红的手,搓了搓,“九叔,你还是我认识的九叔吗?你现在不但吃甜甜的糕点,居然还护食?

谢久塘瞥了他一眼,“车钥匙找管家要,嘴巴不会说话就闭上。”

谢荣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借到车了,脸上的喜悦形于色,得寸进尺地搓搓两根手指,道:“九叔,能不能再给我点钱?”

谢久塘对他勾勾手,示意谢荣生靠近一点。

然后贴在谢荣生耳边,“滚。”

谢荣生揉着耳朵跑了。

他要去找管家。

管家在院子里。

路过客厅,谢荣生看到了在看动画片的姜茶和一条蛇。

“姜茶?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没自己的家吗?”

谢荣生停下来的时候,刚好挡到了屏幕,让姜茶错过了一个关键剧情点。

她直接抄起怀里的抱枕,朝着谢荣生砸了过去。

谢荣生以为,区区一个抱枕,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就能接住。

然后伸手接了。

“咔嚓。”谢荣生的手腕被抱枕砸断骨头了。

“啊,疼疼疼,姜茶你他妈在抱枕里面装砖头了吗?”

谢荣生疼得蹲了下来。

林管家听到动静走出来。

谢荣生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朝着林管家喊,“管家,管家,快,快送我去医院,还有报警,姜茶用抱枕袭击我。”

林管家选择性没听到后半句话,叫了司机,亲自送谢荣生去医院拍片。

结果是骨裂了。

谢荣生天都塌了。

他约好了人,今晚去郊外山上赛车的,结果好不容易借到九叔的车了,却骨裂了。

这让他还怎么赛车?

可恶的姜茶。

一定是故意的。

谢荣生回到西苑,打算找姜茶算账。

他站在姜茶面前,坚持说姜茶在抱枕里面放了砖头暗算他。

姜茶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然后冲着地上还静静躺着没人捡起来的抱枕抬了一下下巴,道:“枕头还在地上,你不信自己去看。”

谢荣生当然不信区区一个抱枕能让人骨头断裂了。

别说他不相信,在医院挂号检查的时候,医生问他怎么伤到的,他老老实实描述了过程,说了是被抱枕砸到的,医生和护士都笑疯了。

显然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谢荣生脸都憋红温了。

他捡起地上的抱枕,拍了拍。

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抱枕。

怎么会?

这抱枕里没砖头,那他的手是怎么断的?

姜茶:“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你是纸糊的吧。”

谢荣生的脸又被气红温了。

“是不是你换掉了枕头?”

姜茶捏了捏耳朵,“我没那么闲。”

谢荣生还想说什么,姜茶拿起另一只抱枕,道:“你要是再啰嗦一句,我不介意提前走一下剧情,先把你腿给打断了。”

谢荣生没理解她那句提前走剧情的话,但听懂了要打断自己的腿。

虽然他理智上还是不愿意相信姜茶能用一个普通的抱枕,打断一个正常青壮年的手,但他身体还是闪躲开了。

谁知道姜茶是不是个大力疯子。

谢荣生电话响了。

是一起约好参加赛车的朋友打过来的。

谢荣生看着自己被掉起来的手,皱眉苦脸道:“我去不了了。”

“为什么?今天好多人,阿肯也来了,你不是想跟他比一比?”

“我早上爬起来,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断了。”谢荣生含含糊糊道。

他宁愿说自己平地摔,也不肯说自己是被抱枕砸断的了。

后者比前者更不可信。

偏偏却是事实。

“平地摔?糊弄谁呢?你小子是不是怕输不敢来啊?”

“怕输?什么怕输?我什么时候怕过了?我就是手摔断了,不然就你们这些家伙,我一个都没放在眼里。”谢荣生气急败坏。

“那不管你是真平底摔了还是假摔了,你都得来一趟吧,不然大家肯定会说你是因为不敢来,才故意找借口。”

“放你娘的狗屁,我才不会临阵逃脱,你给我等着。”

谢荣生还处于不能被激怒的年纪,一激就上头。

他找管家,让管家给他联系司机,给他送去赛车的地点。

管家一脸为难,道:“刚才公司有急事,司机送九爷去公司了。”

谢荣生皱眉,“那我怎么办?”

他忽然把目光落在了客厅上坐着的姜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