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绑在一起的二踢脚,其威力在这寂静的晚上听来堪称惊天动地!
只听得“砰砰砰”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
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和震撼感迅速传播开来,以至于整个南锣鼓巷都能清晰地听到这一连串爆炸声。
正在睡梦中的人们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一个个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
人们匆忙穿上衣服,打开电灯,然后迫不及待地冲出屋子,想要一探究竟,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众人匆匆赶到后院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全都瞠目结舌、惊愕不已。
只见刘海中的屋子已经坍塌了一大半,原本坚固的墙壁如今变成了一堆堆残垣断壁,四处尘土飞扬,烟雾弥漫,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难道说这刘海中的房子是被人安放了炸弹不成?”又一个人满脸惊恐地猜测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群顿时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曹兴。
很明显,大家心里都在暗自怀疑这场爆炸是不是曹兴所为。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要说谁最有可能有如此大的胆量干出这种事来,恐怕非曹兴莫属了。
面对众人质疑的眼神,曹兴心中自然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他不慌不忙地摇了摇头,镇定自若地说道。
“各位,你们可千万别这么看着我,实话告诉你们,这事儿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在咱们这四九城里,谁敢随随便便放置炸弹?那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活腻歪了!”
众人听了曹兴这番话,仔细一想也觉得颇有道理。
是啊,这里可是堂堂首都四九城,治安向来森严,别说是安放炸弹这种严重违法犯罪的行为了,哪怕只是开一枪,都会引起轩然大波,招来民警的严厉追查。
阎埠贵好似想到了他拿的那个箱子,浑身一哆嗦,心中后怕不已。
他当即朝着人群叫喊道:“都别愣着了,该报警报警,其他人看看刘海中还活着没。”
活着?
房子都塌了还怎么活?
不过阎埠贵这个院里面现存唯一的大爷开了口,众人也就全都动了起来。
这事毕竟发生在他们院,如果他们干看着也说不过去。
当民警赶到的时候,众人也终于救出了废墟里面的刘海中。
不得不说我,和刘海中还真是命大。
他虽然全身是伤,但最重的伤也只是被房子的房梁压断了腿而已,这让众人也意识到这恐怕不是炸弹。
辖区内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朱涛自然是亲自带队前来。
当事人刘海中昏迷不醒,因此只能叫来阎埠贵问话。
“你说什么?晚上有人送来一个箱子,上面写着刘海中亲启?”
朱涛瞬间便明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报复行为。
阎埠贵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随即说道:“我不知道这爆炸怎么来的,到底是不是跟那个箱子有关。”
朱涛点头,刚要问些别的,就听曹兴在旁边说道。
“朱所长,我可能知道些什么。”
朱涛一愣,这种事他可不想让曹兴参与进来。
不过曹兴主动提起,这事显然跟他没什么关系。
“曹同志知道?”
曹兴想了想说道:“这刘海中今天好像得罪了一个社会大哥,那社会大哥好像还是什么机修二厂的厂长。”
他只说了这么两句。
不过这两句就已经定性了。
朱涛明白曹兴的意思,如果曹兴不确定是根本就不会说出来的,既然说出线索,那么不是那厂长做的也是那厂长做的。
因为这些话出自曹兴之口,就说明该事件已经算是结案。
他需要做的就是怎么找到那厂长和这箱子的联系就行。
“这个线索很重要,谢谢曹同志。”
“哪里哪里,警民一家亲,我们也有责任维护社会的安定。”
“曹同志的觉悟就是高,如果这案子破了,你当首功。”
“呵呵,这还是得靠你们这些不畏危险的民警同志,你们奋斗在第一线,时刻守护我们人民的安全,你们才是居功至伟,人民的英雄。”
两个人互捧一番,勘察现场的民警也走了过来。
“朱所,战场已经勘察完毕,初步判断这里没有炸弹,只是几个二踢脚爆炸,只不过这爆炸正好击打在房子的房梁上,这才导致半个房子的坍塌。”
这时去医院的民警也回来了,只见他来到朱涛面前说道。
“朱所,刘海中外伤经过救治已经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的右腿被房梁砸中膝盖从而断裂,脑袋在爆炸中受过冲击,医生说最快也得明天才能清醒。”
朱涛点点头,人没死就行。
“将这里封锁,检查一下周围还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剩下的人跟我回去开会。”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目标,那就不能坐以待毙。
他首先需要了解的就是这个机修二厂的厂长的详细资料。
随着朱涛离去,都已经凌晨三点了,不过众人依然是没什么困意。
阎埠贵拍了拍手说道:“大家回去睡吧,睡不着要不去医院陪着刘海中吧。”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进了屋子。
陪刘海中?
闲得蛋疼!
曹兴笑着说道:“三大爷,现在全院可就您一个大爷了,您可得拿出点本事来。”
阎埠贵看到曹兴走过来连忙脸上堆笑。
“曹兴啊,我这有几把刷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你就别拿我开涮了。”
曹兴哈哈笑道:“我估计刘海中是栽了,以后这个院可就没他的位置了。”
阎埠贵心中一凛,知道曹兴说出的话一定会兑现,说没刘海中的位置就没他的位置。
“呵呵,那刘海中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失心疯,以为自己当了领导就了不起了,小曹,你放心,我今后一定不会像他那样。”
他这番话完全就是在表忠心一般。
刘海中就是因为得罪了曹兴才落得这个下场,他心里门清,这件事情即便不是曹兴干的也有他的影子。
曹兴笑道:“我相信您可不像他那么傻了吧唧的。”
阎埠贵似乎想到什么,当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曹啊,我这里有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办一下,花多少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