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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骑兵突然加速,突然转向,突然射箭。

汉军游骑们身形灵活,如同猎豹一般在乌桓骑兵的包围中穿梭。

乌桓骑兵们则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试图将汉军游骑围困。

渐渐的汉军骑兵被压制,他们的数量太少了,乌桓骑兵太多了。

乌桓骑兵们发出兴奋的呼喊声,仿佛胜利在望。

但是,汉军骑兵非常精锐,虽然被压制,但气势上并没有落在下风。

他们的眼神坚定,手中的弓箭不停地射出致命的箭矢,反而不断射杀乌桓骑兵。

每一次弓弦的颤动,都意味着一名乌桓骑兵的倒下。

最终,双方互相拉扯,汉军游骑不断的后退,双方大军都展现在彼此的眼中。

丘力居松了一口气,汉军骑兵居然只有五千余骑,远远少于乌桓骑兵。

他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仿佛看到了突围的曙光。

阳光洒下光辉,在这朔风飞扬的季节里,提供不了丝毫的温暖。

此时,汉军骑兵和乌桓骑兵相距并不算远,也就顶多数里地,双方的阵地互相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汉军骑兵有五千余骑,他们整齐地列阵于旷野之上。

战士们身着精良的甲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每一副甲胄都贴合着士兵的身形,坚固且严密,仿佛一层金属的皮肤。

他们手中的武器,无论是锋利的长刀,还是强劲的弓弩,皆制作精良,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战马也是精心挑选,更加高大强壮,鬃毛飞扬,双目炯炯有神,蹄下的土地仿佛都在因它们的力量而微微颤抖。

乌桓骑兵有一万三千余骑,人数虽多,但在装备和气势上明显逊于汉军。

他们中的许多人缺少甲胄,甚至连皮甲都不算全,还有些人仅仅穿着兽皮戎袍,显得简陋而粗糙。

手中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弯刀,有长枪,有棍棒,谈不上精良,更多的是一种原始的狂野。

战马都是牧民们自己养育的马匹,比不上汉军的战马高大威武,也就勉强合用。

乌桓人可以说是人多势众,他们信心满满,可以击溃眼前的汉军,汉军身上的盔甲和武器都让他们非常眼馋。

在他们眼中,这些精良的装备仿佛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只要冲过去,就能轻易地夺取。

汉军骑兵同样是信心满满,他们在顾衍的带领下,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没有他们克制不了的强敌。

每一名士兵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和无畏,他们相信自己的实力,相信将领的指挥,相信身后的战友。

丘力居不准备和汉军玩什么花样,他就是要以势压人,他挥挥手下令进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贪婪,渴望着一举冲破汉军的防线。

“呜呜呜......”苍凉的号角声在旷野上响起。

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气。

上万名乌桓骑兵,伴随着号角声,开始缓慢的提速,逐渐的开始冲锋。

马蹄声由轻缓变得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奏响了死亡的旋律。

乌桓骑兵们的呼喊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汹涌澎湃的声浪。

“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如同天上的雷鸣一般,整个场面壮观至极,给人一种山崩地裂的压迫感。

大地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紧张的气息。

让这些乌桓骑兵感到奇怪的是,汉军骑兵丝毫也没有动弹,他们似乎无视乌桓骑兵的冲锋。

乌桓骑兵们心中疑惑,但冲锋的势头却没有丝毫减缓。

丘力居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此时大军已经开始冲锋,哪怕是硬着头皮也要冲下去。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瞬间被坚定所取代。

“呜呜呜......”属于汉军骑兵的号角声也响了起来,声音苍凉而悠长。

在这号角声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

只见排在前面的汉军骑兵,突然向两边散开,中间露出一条通道。

不管是丘力居,还是塌顿,还是其他的乌桓骑兵,全部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这一幕,让他们的心犹如坠入寒潭,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概数百汉军骑兵举着马槊,正在慢步向前奔跑提速。

这些骑兵和战马全部披着重甲,甚至骑兵的脸都扣着古怪笑脸的面甲,这竟然是一群具装甲骑。

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

这些浑身上下被包裹在铁甲中的骑兵和战马,才是真正的钢铁洪流。

乌桓骑兵们的冲锋势头微微一滞,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

但此时,已经没有回头路,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

汉军具装甲骑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乌桓骑兵。

当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乌桓骑兵们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最先接触的瞬间,乌桓骑兵的战马被具装甲骑那沉重的冲击力撞得人仰马翻。

马槊平举,乌桓士兵的身体如同脆弱的稻草人般被轻易洞穿,鲜血四溅。

具装甲骑犹如巨大的铁锤,狠狠砸进了乌桓骑兵的阵列之中,瞬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乌桓骑兵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的攻击对于具装甲骑那厚重的铠甲毫无作用。

弯刀砍在铁甲上,只溅起一串火花,长枪刺去,也无法穿透那坚固的防御。

而具装甲骑的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一名乌桓骑兵的惨叫落马。

一名乌桓骑兵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试图阻挡具装甲骑的冲击,但马槊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睛,口中喷出鲜血,从马背上栽落。

“啊!”另一名乌桓骑兵发出绝望的呼喊,他的战马被具装甲骑撞倒,他被重重地甩了出去,还未落地,就被后面的马蹄践踏而过。

具装甲骑势如破竹,所到之处,乌桓骑兵纷纷倒下,尸体堆积如山。

他们的冲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切割着乌桓骑兵的阵列,将其搅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