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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蜀王整襟目光寒,大明律法不容犯

张献忠胸中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每一缕愤恨都源自那朱至澍的阴谋与算计,让他数日来饱受饥寒交迫之苦。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折磨,更是对尊严与信念的践踏。

他咬紧牙关,目光中闪烁着决绝与狠厉,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如同不可磨灭的烙印——将朱至澍及其家族彻底从世间抹去,让那背叛与迫害的阴影无处遁形。

对朱至澍的恨意,已化作他手中无形的利剑,誓要将其五马分尸,以慰心中无尽之怒,让世人知晓背叛者的下场。

然而,蜀中风云变幻莫测,张献忠的铁蹄所至,不仅带来了胜利的曙光,也伴随着血与泪的沉重代价。

这片土地见证了他的征伐与愤怒,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城池,都回响着复仇的战歌,以及无辜者的哀鸣。

如今,蜀中已尽在掌握,但对张献忠而言,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深知,唯有找到朱至澍,方能解开这缠绕心头的结,让一切恩怨了结于此刻。

于是,他率领麾下精锐,穿梭于蜀中的山川湖海之间,誓要揭开重重迷雾,将那个藏匿于暗处的敌人揪出,让其承受应有的惩罚。

这场复仇之旅,不仅是对朱至澍的清算,更是张献忠对自己信念与尊严的扞卫。

\"禀报!于城南一隅,疑似发现朱至澍行踪!\"

张献忠闻言,身形一跃,如龙腾般跃上骏马,身后铁骑轰鸣,如同乌云压境,疾驰而去。

及至目的地,却见一身影身着朱至澍之华服,细看之下,原是府邸家奴冒充。

张献忠面色一沉,眼中寒光闪烁,手中长刀如电,一闪而逝,那冒充者瞬间毙命于地,一场虚惊,终归尘土。

而此刻,真正的朱至澍,携着满心的惶恐与不舍,领着家眷,悄然自城东遁去,夜色成了他们唯一的掩护。

\"形势危急,我等需分道扬镳,以图生机!\"朱至澍沉声吩咐,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一名忠勇侍卫挺身而出,跪拜道:\"王爷,请您从北道突围,我等愿作饵,诱敌深入,誓死拖住张献忠之追兵!\"

朱至澍闻言,目光深邃,片刻的沉默后,终是点了点头,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也罢,本王便依计行事,自北而去,望诸位壮士保重,他日若能重逢,必当重谢!\"

言罢,朱至澍策马北行,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家眷与侍卫们,在夜色掩护下,各自踏上未知而艰险的逃亡之路。

张献忠率领铁骑,如影随形,密布的探子如同蛛网般铺开,誓要揪出那藏匿于暗处的皇族遗珠——朱至澍。

马蹄声急,尘土飞扬,每一次追击都伴随着无情的屠戮,却屡次与真正的目标擦肩而过,唯余下一个个无辜者的亡魂与假冒者的谎言。

终于,在重庆城下,这场旷日持久的猫鼠游戏似乎达到了高潮,却又戛然而止。张献忠立于山巅,眺望这座古老城池,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与疑惑。

朱至澍,那个本该是他掌中猎物的人,竟如同晨雾中的幻影,悄然遁去,留下一地谜团与血腥。

他缓缓抬手,示意收兵,心中暗自盘算,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一次,让那朱明后裔逃脱了天罗地网。

而另一边,朱至澍,这位昔日的皇族贵胄,此刻却衣衫褴褛,步履蹒跚,在逃亡的路上饱尝人间疾苦。

他的心中,既有对往昔荣华的不舍,更有对未知命运的忐忑。

每一日的逃亡,都是对意志与体力的极限挑战,但他深知,唯有活下去,方有复仇与重振家国的可能。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的乾清宫,气氛凝重而庄严。

武将黄得功,一身铠甲,英姿飒爽,步入大殿,手持奏章,声音铿锵有力:“陛下,微臣有紧急军情及朝政要务,特此上奏。”他的到来,似乎为这深宫之内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预示着新的风暴即将酝酿。

此刻的朝堂,不仅关乎国家兴亡,更牵动着无数人的命运,包括那位远在天涯、命运未卜的朱至澍。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每一个抉择,都将深刻影响着这片古老土地的未来。

\"精准无误!\"朱由检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难以遏制的寒意,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中。

黄得功躬身而立,面色凝重,将手中的密报缓缓展开,声音低沉而有力:“陛下,蜀中之地,已不幸落入张献忠之手,其残暴无度,屠戮百姓,哀鸿遍野。至于蜀王朱至澍,至今生死未卜,下落成谜。”言罢,他双手呈上那份沉甸甸的情报,仿佛也递上了蜀地的沉重与绝望。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张献忠之祸,竟如此悄无声息地蔓延至蜀中腹地,而朝野上下竟浑然未觉。

“此事,究竟何时发生?”朱由检的眸光如炬,直逼黄得功,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禀陛下,乃是半月之前。”

黄得功低下头,声音中难掩自责与羞愧,如此重大的变故,竟未能及时上报,实乃失职之至。

殿内气氛压抑,每一丝空气都似乎承载着沉重的负罪感。

“骆养性,速来见朕!”朱由检猛然拍案,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回荡在整个乾清宫中。

骆养性闻召,心头一凛,急忙步入殿内,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心中五味杂陈,揣测着皇上的怒意究竟因何而起。

“骆养性,朕问你,成都府的锦衣卫,何以不见丝毫战报传回?难道我大明的耳目,竟如此闭塞,连如此重大的变故都无从知晓吗?”朱由检的质问如雷鸣般炸响,字字句句,皆是怒火与质问,直击骆养性的灵魂深处。

骆养性身躯微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惶恐不安,却又无言以对。

这突如其来的问责,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与绝望。

“且容臣暂避一言,成都府锦衣卫之讯,竟已沉寂半旬有余,未曾有片纸只字传入京师。臣心忧如焚,已遣心腹快马加鞭,赴蜀探查究竟,唯恐有变。”

骆养性言语间带着几分颤抖,此事之蹊跷,犹如迷雾笼罩,令人难测其深浅。

半月光阴,锦衣密信杳无音讯,似被无形之手悄然抹去。

“更兼蜀王行踪成谜,宛如天际流云,难以捉摸。”

朱由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重锤,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房。

“朕非盲目之君,岂能对此等异象视而不见?”言罢,朱由检的神色骤变,双眸中精光四射,犹如寒夜中的利剑,直刺人心最深处。

群臣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惧,这突如其来的威严与怒气,仿佛预示着风暴即将来临,谁人又将成为这雷霆之怒下的牺牲品?大殿之内,气氛凝重至极,连空气都似乎凝固,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寻,务必寻到蜀王。”朱由检沉声道。唯有寻到蜀王,方可知晓彼时战况。自然,令朱由检更为忧心之事,乃张献忠屠蜀之时间有变。

意即,时间线已然全盘更改。自身不可再依循历史之轨迹前行。

必须有所变更。朱由检幡然醒悟,若自身始终依循历史之轨迹,最终等待自身的唯有那歪脖树。

既如此,便依自身之方式行事。

在这片古老而复杂的土地上,每一道决策都如同在织就一幅错综复杂的织锦,需得细针密缕,方能不失方寸。

朱由检的心中,宛如明镜,深知眼前这不仅仅是一片疆域的治理,更是对国运的一次深刻考量。

寻找朱至澍,此事如同悬在心头的一柄未解之剑,既沉重又迫切。

他的生死,已不再是简单的个人命运,而是成为了接下来一系列布局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一个活生生的、活生生的警示与示范。

蜀地,那片富饶而又多舛的土地,必须重新纳入朝廷的怀抱,如同失散多年的孩子重归家园,不仅是为了疆域的完整,更是为了人心的归附与国家的长治久安。

至于卢象升,这位忠勇之将,此刻如同磐石般稳固着边疆的防线,他的位置,一动则全局皆动。

建奴如同潜伏在暗处的饿狼,时刻窥伺着机会,一旦卢象升有所异动,他们定会趁机反扑,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再次陷入动荡。

因此,朱由检的心中已有了计较,每一步棋都需走得谨慎而深远。

他要在不触动现有稳定的前提下,悄无声息地布局,既要寻回朱至澍,又要收复蜀地,更要确保卢象升能继续成为抵御外敌的坚固屏障。

这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也是一位帝王对家国天下的深沉担当。

吴三桂,这位乱世中的枭雄,巧妙地以智谋为盾,牵制着高迎祥那如狼似虎的兵马,双方对峙间,暗流涌动,局势微妙而紧张。

黄得功麾下的天雄军,铁骑铮铮,英勇无双,然面对狡猾多变的张献忠,却似利剑难出鞘。

张献忠,此人狡兔三窟,防身立命之术炉火纯青,区区五千精兵,即便骁勇,亦难撼其铜墙铁壁。

黄得功深知此中利害,心中暗自盘算,攻打张献忠之念,暂且按下,静待天时地利人和。

而另一边,朱至澍,昔日皇族贵胄,如今却落魄至此,衣衫褴褛,沿街乞食,每一步都踏着无尽的辛酸与屈辱。

他的心中,复仇的火焰从未熄灭,那是对权力背叛的愤怒,对家族荣耀的渴望。

京城,那个梦开始也是梦碎的地方,成了他心中唯一的灯塔,指引着他穿越重重苦难,只为在龙椅之前,向那至高无上的帝王,倾诉自己的冤屈与忠诚。

然而,前路漫漫,未知与艰难如影随形。朱至澍深知,仅凭一己之力,不知何时方能抵达那片梦寐以求的圣地。

他必须寻找转机,必须加速前行,让命运的轮盘再次转动,为自己开启一条复仇与救赎的道路。

于是,在绝望与希望的交织中,他开始筹谋,如何在这乱世洪流中,找到自己的方舟,驶向那光辉的彼岸。

朱至澍,昔日身居华堂,锦衣加身,如今却跌入尘埃,化身为街头一抹落魄身影,与寒风为伴,与尘埃共舞。

命运的巨轮无情碾压,却也在他心中悄然播下了一颗名为“复仇”的坚韧种子,它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于绝望的土壤中汲取力量,誓要绽放出不屈的光芒。

这复仇之火,是他心中唯一的灯塔,照亮着前行的道路,让他在无尽的黑暗中寻得一丝生存的意义。

每当夜深人静,或是寒风刺骨之时,那份对家族深沉的愧疚与对仇人刻骨的恨意便如潮水般涌来,鞭策着他,让他不能、也不敢放弃。

“嘿,新来的,按咱们这儿的规矩,你得去那头儿讨生活。”

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沧桑的老乞丐,带着几分不屑与习惯成自然的粗鲁,猛地推了他一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似是对他现状的又一重嘲讽,却也未能动摇朱至澍分毫。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察世间冷暖,却又刻意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那双曾经握笔挥毫、指点江山的手,如今虽布满风霜,却依旧紧握着那份不为人知的坚韧与决心。

他未发一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在拒绝这命运的又一次戏弄,又似是在无声地宣告:即便身陷囹圄,灵魂亦不可欺。

于是,朱至澍继续蹒跚前行,在这繁华与荒芜交织的街道上,用他那瘦弱的身躯,背负着沉重的过往,也承载着对未来的渴望。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却又异常坚定,因为他知道,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让那复仇的火焰,照亮整个夜空,让那些曾让他失去一切的人,也尝尝这世间最苦的滋味。

在那片被岁月遗忘的街角,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围坐成圈,他们的笑声中夹杂着几分荒诞与不羁,仿佛是世间最不起眼的尘埃,却也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编织着关于权势更迭的粗犷传闻。

“你听说了吗?蜀王的妻室,竟成了张大王手中的玩物,命运多舛啊。”一人压低嗓音,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可不是嘛,连那蜀宫中的佳人,也一一落入张大王麾下士卒之手,真是世事无常,令人唏嘘。”

另一人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

这时,一个略显贪婪的声音插了进来:“不知那蜀王妃,究竟是何等风姿,令人遐想连篇,我也想一亲芳泽呢。”

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一阵哄笑,夹杂着些许不屑:“得了吧,你小子还想着这等美事?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正经摸过吧。”

“谁说不是呢?想当年,我也是醉香楼里的常客,风月场上的老手。”

那乞丐不甘示弱,试图用往昔的辉煌来找回一丝颜面。

这番对话,如同荒漠中偶遇的一片绿洲,为这群流浪者的日常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

然而,就在这份喧嚣之中,一个不速之客悄然踏入这片领地。

朱至澍,身着朴素,面容隐于阴影之中,他猛地抓住了一个正滔滔不绝的乞丐,声音低沉而紧迫:“你刚才所言,可有实证?”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

被擒的乞丐猛然一惊,旋即面露厌恶之色,奋力挣扎:“放手!我们乞丐之间的闲聊,与你何干?少来多管闲事!”

朱至澍心中波涛汹涌,却不得不强行按捺,他深知此地复杂,张献忠的耳目或许无处不在。

于是,他缓缓松开了手,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探寻那背后隐藏的真相。

这一幕,如同夜色中的一抹暗影,悄然发生,又迅速消散于无形,只留下街角那群乞丐,继续着他们那荒诞不经却又充满生存智慧的对话。

一滴清冷的泪珠,悄然自他眼角滑落,滑过斑驳的脸庞,滴落在尘埃之中,仿佛是他心中无尽哀伤的具象。

家,那个曾给予他温暖与庇护的港湾,如今已是一片废墟,至亲之人,皆化作了记忆中遥远的星光,遥不可及。

复仇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如同暗夜中的孤狼,眼中闪烁着不屈与决绝。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恩怨,更是为了那些无辜逝去的灵魂,为了那份被践踏的尊严与荣耀。

正当他沉浸在复仇的思绪中,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一队官兵,铠甲鲜明,步伐整齐,如同乌云压境,缓缓逼近。

“且慢!”朱至澍的声音虽略显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勉强站直了身子,尽管衣衫褴褛,难掩昔日王族的风骨。

他轻轻掸去衣角的尘土,目光如炬,直视着这群官兵,“吾乃蜀王朱至澍,烦请诸位引路,带我去见你们的上官。”

官兵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不信。

领头的士兵更是嗤之以鼻,轻蔑地说道:“你若真是蜀王殿下,那我岂不是坐在龙椅上的真龙天子了?快些走开,别挡了我们的道!”

朱至澍的拳头紧了又松,他深知此刻的境遇,却也未曾料到世态炎凉至此。

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以一种近乎于高傲的姿态回应:“世事无常,今日之我,虽落魄至此,但血脉与身份,岂是尔等所能轻易质疑?若不信,大可一试,看我是否有那份从容与气度。”

此言一出,官兵们的笑声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们相互对视,似乎在衡量着眼前这位落魄者的真实身份。

最终,领头的士兵挥了挥手,示意队伍暂停前进,沉声道:“罢了,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便带你去见大人,是真是假,自有分晓。”

于是,朱至澍在官兵的押送下,踏上了前往见官的道路。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但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更是为了揭开一段尘封的历史,为那些逝去的亲人,讨回一个公道。

又是一阵哄然大笑,如潮水般涌动,将周围的喧嚣推向了高潮,围观的人群如同被磁石吸引,层层叠叠,越聚越多。

“哼,胆敢冒充皇亲国戚,给我带走!”一声冷厉的喝令划破空气,掷地有声。

朱至澍,这位昔日的皇族贵胄,此刻却身不由己地被押往县衙深处。

县衙之内,县令戴国轩,一名以银两堆砌起仕途的七品小吏,端坐于堂上,眼神中闪烁着对权势的贪婪与对世事的淡漠。他的一生,似乎总在算计与掠夺中徘徊,真正惠及百姓的好事,却是屈指可数。

面对堂下衣衫褴褛、形似乞丐的朱至澍,戴国轩心中早已生出了不耐与轻蔑,正欲随意打发,一旁的师爷魏云凡更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仿佛连多言一句都觉费力。

“直接打入大牢,待他不再胡言乱语,自可放出。”魏云凡的话语中满是敷衍,全然不顾堂下之人的身份与尊严。

“放肆!你区区一县令,竟敢如此草率行事,简直是狂妄至极!”朱至澍怒目圆睁,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尽管他此刻落魄,但那份骨子里的尊贵与傲气,依旧让人不敢小觑。

魏云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哟,还是个有脾气的乞丐,倒是少见。”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与玩味,仿佛正享受着这种权力带来的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室内的沉闷。

朱至澍怀中,一块用黄绸精心包裹的物件不慎滑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魏云凡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深知,能用如此尊贵之色包裹之物,绝非等闲。他立即挥手示意手下松开朱至澍,语气也多了几分谨慎,“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朱至澍整了整衣襟,目光如炬,一字一顿地说道:“孤乃大明蜀王朱至澍,尔等鼠辈,竟敢以下犯上,按我大明律法,此乃大不敬之罪,当诛不赦!”

这番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不仅让魏云凡等人浑身一震,就连整个县衙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静默无声。空气中,只余下朱至澍那不可一世的气势,在缓缓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