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威胁,不过……”鳯荛故意卖下关子:“这个威胁我受。”
“我同意不搬走,你去把他们都叫回来做食物,我都饿了。”
楚星喏拨开手链,露出雌主印记在几个果子上挨个按一下。
眨眼间,家里几个雄性就从雨中快速跑回树洞,洗洗手开始忙碌。
鳯荛好奇的挤在几个雄性之间来回转,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想偷学厨艺。
看的他眼睛累,也没看全一种食物做法,就知道把一些不同种类草往里加。
晚饭都是按照他口味做的,鳯荛吃的那叫一个香。
楚星喏被他这个吃相惊呆了,觉得想要勾搭鳯荛只需要抓住他的胃就行。
想着想着,就脑补一出鳯荛抱伴侣大腿撒娇要吃好吃的食物哭唧唧大剧。
越想越觉得好笑,一个没忍住,低低笑出声。
吃饭的几个雄性听到笑声,各个都把吃饭动作变的慢条斯理。
可楚星喏的笑丝毫不减,还有点要笑喷的节奏。
“喏喏在笑什么?”星辰一句话问出所有雄性心声。
楚星喏见被发现,抿着唇眼神淡淡扫了一圈:“没笑什么,吃饭,吃饭吧。”
有鳯荛在,桌子上全都空盘,就连菜汤都不剩。
次日,楚星喏本想和楠曦去采苦苦草,奈何大雨一夜未停。给软软手上抹苦苦汁这事还要往后拖拖。
雨天哪也去不了,她又把那些毛线拿出来,大家聚在一起织毛线。
干活都是雄性的事,楚星喏悠哉在坐在一旁吃着千昱切好的水果块,这看看,那看看。
千昱还会在旁边询问她还想吃什么。
楚星喏一句想吃多籽果,两个儿子人手一个多籽果,坐在专属小凳子上耐心的剥多籽果。
都说生娃,带娃是女人一生最难的时候,她就不一样,娃老公带,奶老公喂,别的幼崽还在玩耍时,她的儿子已经能熟练照顾她。
鳯荛在每个雄性眼前晃一下,不是遭到白眼,就是遭到无视,只有千砺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
鳯荛蹲下身先是夸了几句千砺手艺好,才慢慢把话题引到正轨:“我想学做食物,教教我呗。”
“好。”
千砺满口应下,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线,带着鳯荛去临时厨房,紧接着厨房就传出叮叮梆梆剁菜声响。
星辰拿着两个刚织好的青蛙头起身,给专心吃果子的楚星喏戴上一个。
他由心夸上一句:“真好看。”
楚星喏没来的及看清,青蛙头就已经在她头上戴好,抬头摸摸头顶,笑盈盈道:“我很喜欢。”
星辰拿着剩下那个来到小木床边,把软软抱到腿上,开始往她头上戴。
软软很配合,吃着手指对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偶尔还会乐一下。
泽惜对青蛙头很感兴趣,站起身子用爪爪碰碰垂在一边的束带,发出类似撒娇的声音。
星辰只是对小狮子说了句去玩吧,就继续给女儿打扮。
小狮子垂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走到自己阿父脚边趴下,爪爪护在眼前。
泷泽揉着小狮子背部,安慰道:“等父亲织完这个,也给你做一个青蛙头。”
原本失落的小狮子在听到父亲要给他做一个,对泷泽又亲又舔来表示高兴。
兴奋劲过后,泽惜就安静坐在泷泽身边晃动着小尾巴,等泷泽毛线球用完他还会屁颠颠叼新的过来。
千昱捧着刚剥好的多籽果送到楚星喏面前:“母亲,弟弟为什么喜欢绿帽子?绿帽子不是长大有的戴吗?”
楚星喏差点被儿子这句话惊掉下巴,有传承她知道,但传承也不是这么用的。
这跟成语乱用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以后不能对家里人说,很不好听。”
千昱虽然有疑惑,但还是乖巧点头:“母亲雌性可以戴么?”
“只要喜欢雌性是可以戴的。”楚星喏说完,忽地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儿子为什么一直看她头顶。
难到……
她抬手在头顶一扯,一个没有任何杂色的绿帽子就这么映入眼底。
不、不是,她不应该和软软戴同款青蛙头么?怎么光秃秃的。
“我眼睛呢?”
此话一出,几个雄性心里都咯噔一声,手忙脚乱的向楚星喏靠近。
星辰离楚星喏最近,抬手在她眼前晃晃,担忧地问:“看不见吗?”
楠曦抓起她手腕开始检查身体,并未检查到她身体有任何不适。
楚星喏拍开眼前乱晃的手,气呼呼道:“我看的见不用试,我是在说帽子上的眼睛,为什么软软戴的和我不一样?”
面对伴侣质问,星辰为自己找个借口:“你那个还没做完,想先给你戴试试。”
楚星喏听完解释,虽然有怀疑,还是选择相信星辰。
就在星辰以为自己糊弄过去的一瞬,澜禾在一旁无情拆穿:“这个大的是星辰最先织的,还织错好几次,他根本就没想加眼睛。”
星辰不停对澜禾使眼色,示意他闭嘴。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帽子加眼睛,感觉楚星喏不会喜欢这种装饰,没想到自己会有猜错的时候。
“我不喜欢纯绿帽子,要加可爱装饰品,最差也要跟软软同样。”楚星喏说着把帽子还给星辰。
星辰将软软放回小床,立即开始返工,装饰上格外用心。
楠曦检查完身体,又问了她除了绿色以外还不喜欢什么。
其实绿色很漂亮,但这种颜色一转换成绿帽子她就很难接受,纯纯心理问题。
绿帽子事刚告一段落,厨房里就传出噼里啪啦类似放鞭炮声响。
“刚热油不能加水。”
“哦,我再倒点油。”
“别……”乱来。
别字以后全是比先前更大的炮仗声。
“它怎么还往我身上崩?这也没个东西挡一下。”
“我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