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那些雄性分神往她们这边侧目,就在这个空隙间被欺负那两个雄性其中一个瞅准机会跑向楚星喏。
“姐姐救我。”
不等跑上坡,那个雄性又被抓了回去。
楚星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听到那声姐姐她猛然回头,待看清求救雄性那双碧绿色眼眸,有几个模糊片段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快到她想捉都捉不住。
酸涩的鼻尖让她眼眶一热,双眼变得模糊。
“我们该回去了。”
楠曦说着抱她上了龙背。
耳边雄性柔和嗓音成功掐断她莫名其妙的酸涩感,她吸吸鼻子抓紧龙角腾空而去。
被抓回去那个雄性,不光被狠狠摔在泥地中,更是迎来无情嘲笑。
“向陌生兽人求救,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救,就你这副样子雄性都怕你吓到小雌性,怎么可能救你。”
“打,打到他肯说为止。”
得到指示几个雄性边骂边打,言语一句比一句辱兽心。
两个小雄性被迫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折磨,无能的反抗。
一个黑洞凭空出现瞬间吸走被打那两个雄性。
只留下几个雄性一脸懵逼,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抓到的兽人就这么被救我,关键还不知道被谁救的。
几个雄性骂骂咧咧开始在附近寻找。
小青龙飞到安全处才停下,意念一动把刚救下那两个小雄性放出来。
两个小雄性显然是没想自己会被救,她们不是离开了,怎么?
“我是没想救你们,是小雌性说你们很可怜,我才救下你们。”小青龙为他们解答完,还抛给楚星喏一个我乖吧的眼神。
楚星喏从一开始目光就落在那个拥有碧眸雄性,并没有接收到小青龙眼神。
楠曦知道她在透过那个雄性在看谁,上前一步故意挡住她视线,分别给他俩治愈身上伤。
治愈结束,碧眼小雄性眸底蕴含着感激之情来到楚星喏身边,诚恳地道谢:“谢谢姐姐。”
“青墨。”
楚星喏看着他,不知怎么地从口中唤出一个名字,这个名字一出口她自己都震惊住。
小青龙和楠曦都没想到楚星喏会叫出这个名字,明显有一丝慌乱。
小雄性脸上笑容一僵,眼底多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防备:“姐姐怎知道我叫卿漠。”
“我不知道。”
楚星喏对自己叫出这个名字显然很纳闷,之前只听鳯荛说过一次,等回去要找他问问。
楠曦把卿漠和楚星喏隔开,同样带着防备:“现在你们身上伤已好,离那帮兽人也有一段距离,不用担心被追上,快回家吧。”
“喏喏我们出来很久,必须要回去了。”
楚星喏不知道楠曦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强势,临离开前她还回头看向那双吸引她的碧眸。
回去路上,楠曦给楚星喏耐心讲解,只有一、两个雄性在身边必须万事小心,还告诉她可怜的兽人天天都有,并没有评判她这次做的对与错。
楚星喏知道楠曦说的对,但她忽视不了那双碧色眼眸。
回到凤凰族谁也没提起刚刚那件事。
澜禾看到他们一回来,就乐呵呵跑过去,在看到小青龙不经意露出的手臂伤口惊呼。
“怎么伤成这样?你们去打架啦?”
小青龙扯扯袖子把伤处重新遮上,故作无所谓道:“父亲打的。”
楚星喏也看到那些伤,眸底多了一抹心疼,她从没想过小青龙父亲下手会这么狠。
从伤处来看怎么都不像亲爹。
澜禾抚着心口庆幸道:“好在我没有父亲。”
楚星喏和楠曦人都听惯澜禾雷人言语,早已习以为常。
小青龙眉心动动,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着澜禾欲言又止。
几人回到树洞,小青龙双手托腮孩子气的说道:“我是第一次发现父亲、母亲们这么不讲理,气死了,我决定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生了幼崽藏起来,看他们怎么抢。”
楚星喏虽然不想打击他,但有些事实还是要需要让小青龙认清楚。
“你跟在我身边我是没意见,你说的藏幼崽这个方法也许不错,却不是万全之策。”
“只要我们稍微有一丝放松,幼崽都有可能被带回龙族,幼崽一旦被带走,再想抢回来就不那么容易,我不想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
澜禾端着一盘洗好的果子过来放到桌上,挑一个最大的给楚星喏。
她从回来没听到幼崽声音,问了句:“今天就你自己在家?”
澜禾自己也拿个果子吃:“泷泽和我一起,他带着幼崽去和凤凰族小幼崽一起玩,我就在树洞待着。”
楠曦闻言出了树洞。
楚星喏用芊芊玉指戳戳他脑袋,澜禾配合着脑袋偏向一边,有些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全家他也就能欺负欺负泷泽,别看和星辰是同等级,该被欺负还是被欺负没有任何反转可言。
小青龙听懂她的意思,把头顶在桌子上:“龙族为什么要有这么个破规定,阻挡我找伴侣。”
“我要是也没父亲就好喽。”
这一句感慨让远在龙族的老青龙一连打了三个阿嚏,摸摸鼻子就忙着讨好伴侣。
楚星喏:……
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澜禾都竖起大拇指佩服小青龙的敢说。
小青龙求助般看向澜禾:“你快帮忙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住幼崽不被抢走。”
澜禾擦擦手,本想说不生娃不就不会被抢走,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摇摇头。
温辞刚进门,看到楚星喏在家急切的走过去,在认真吃果子的小雌性脸上香一口:“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温辞扬起手中青草编的小篮子晃晃,里边装满了色泽饱满的草莓。
楚星喏眉上一喜,扬起嘴角对他甜甜一笑:“是红果果。”
温辞被她笑容感染,也跟着一起笑:“喜欢吗?”
楚星喏漂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小草篮,连连点头:“喜欢。”
“我去洗给你吃。”温辞一转身,余光看到小青龙抓着头发发愁,多问一句:“他怎么了?”
澜禾:“他在想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