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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闻言,发了狂。

被抓到卖云朵,基本没有争议,是板上钉钉的死刑。

这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另一只手抽出匕首,当街就要刺过来。

余溪风上前一步,一拧一扣,将匕首打在了地上。

她抬脚,正中这人胸口,直接踹飞了出去。

这一下,惊动了很多人。

人群中的便衣冲出来,那人吐了一口血,竟是爬都爬不起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别让同伙跑了。”

余溪风抬头,目光和之前那个肤色偏深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余溪风微微一顿。

那个男人站在人群后方,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旁观着。

这个卖云朵的被拉走了。

地上的那些碎粉末都被扫了起来。

附近的几个同伙也一网打尽。

余溪风和章秋跟着去做了个笔录才出来。

也是在守卫队,余溪队发现了许多没能推行下去的粮券。

北方基地正在推行这个,听阿越说,城区要买东西,都是凭的粮券。

现在想将粮券推行到城外。

因为城外的幸存者有很多都是外来的。

对这种纸钞认可度不高,即便麻烦一点,也更情愿以物易物。

回去时,已经是傍晚了。

阿越在屋子里等余溪风。

她这一次重办身份证明,阿越自掏腰包,走的加急。

还给了余溪风一张八两的粮券。

据说可以兑换一个五到六两的黑面包。

为了不拖累余溪风和章秋,这回阿越不和两人一起走。

她给了余溪风一个地址,说到这边找一个叫刘哥的人。

可以找他给安排租房。

她自己要过两天再进城区。

余溪风和章秋退掉了在外城租的房。

这一次,顺利的进去了城区,找到了刘哥。

余溪风要搜罗东西,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城区里高楼保存完好,不缺住宅。

这里边的价格水分也很深。

高楼没有通电,只能走楼梯。

楼层越高,价格越低。

据刘哥说,城区里的高档餐厅,极少数的居民区,也是供电的。

但是那边的价格是天价不说,政审极严。

余溪风这种造假的身份,就不用想了。

刘哥带去看的房屋,要么是很破的平房,类似于城中村,要么就是十楼往上,上下都得靠腿。

喝个水都得用挑,挑上十楼,光想想都累得慌。

这样的房子,因为在城区,起订就是五块压缩饼干。

余溪风最终加价,定下了一间位于三楼的两居室。

朝向不错,通风也好,距离水井也近。

租价是二十五块压缩饼干。

这个房租都够外城的人活上两个月了。

定下房子后,章秋留下来收拾,余溪风跟着刘哥去了城区的商场。

外城的市场,有什么东西都是把布兜一摊。

全部摆在地上,任人挑选。

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哪里闹起来,或者哪里打起来。

提起就能走。

这边,是与外城完全不一样的气象。

城区里是一家一家的门面,有一点商场的味道。

人身上的衣服也比较接近过去。

但是还是能看出,因为布料的停产,衣服陈旧单一,

很多人的衣服看起来,都不太合身。

余溪风说自己喜欢有点历史的物件。

刘哥说:“这东西现在降了很多,但价格还是很高,你要找这个,可以去典当行收。”

阿越那边应该是和刘哥有些交情,或者打点过这位刘哥,

刘哥这一天都很尽心。

亲自给余溪风找到了典当行。

典当行出乎意料地热闹,客流队伍排的很长。

余溪风留心看过。

确实如阿越所说,城区不像外城那样以物易物。

前来典当的客人,最终拿走的,都是粮券。

粮券不过是一张废纸。

能将一种全新的货币做为等价物推行下去。

将辖区的所有粮食收拢。

显然,北方基地的执政人,在城区的威望肯定不低。

之所以没有推行到外城,也很好理解。

外城的食物太少了,很少有人乐意把自己手中的食物交出去,换回来几张轻飘飘的纸。

大部份的幸存者都挣扎在生存的边缘。

粮券没有生存的空间。

余溪风在典当行旁边观察了一会儿。

这些人衣着看起来挺体面的,手上拿的也都是名贵物件。

却大部份都是来死当的。

只是往这里一站。

对空间有反应的物件就不只三个了。

果然,想要收东西,还是得到有钱人的地方来。

余溪风准备在这边仔细逛一逛,让刘哥先回去了。

她递了一小瓶巴掌大的罐头给刘哥,算是酬谢刘哥这一天的劳心劳力。

刘哥手上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金属罐,他先是一惊,

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刘哥连忙攥在手里,视线扫了一眼周围,脸上带出笑来。

这果然是个大主顾,他没看走眼。

“那您在这边逛着,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过来找我就行。”

刘哥喜气洋洋地走了。

余溪风重新看向典当行。

在人家的店门口,余溪风也不好截胡。

她找到大堂经理,表明自己想要看看东西。

这个铺子有两间,前边是典当,后边就是对外挂售的商铺。

展柜里的东西五花八门,上面都没有标价。

余溪风每看一个,都是由跟在身后的服务员亲自给出一个报价。

服务员是一位看上去很干净整洁的小哥。

余溪风看上了一个铜樽酒杯。

报价是34斤食物,折抵一下,也就是块17压缩饼干。

确实是一个挺便宜的价格。

仅仅是对余溪风来说。

像外边那些前来死当的人,都走到死当这一步了,显然生活上各有各的艰难。

相比于挂售的卖价,典当行对于回收的报价只会更低。

余溪风指着一个天圆地方的古钱币:“这个呢。”

服务员要价是22斤。

余溪风问:“只收粮券吗?”

服务员点点头:“是的呢,按照规定,我们只能收粮券的。”

余溪风叹了一口气,她只有一张8两的粮券,连一斤都不到。

望洋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