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站在客栈门口,看到一辆豪华马车停了下来,萧轩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王应看着萧轩,一言不发
萧轩:昨天我父王对你有点误会,在这里替他给你道歉
王应:别,你们是王族,受不起。往后你走你们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见
转身走进客栈,上楼进了房间
王应:来了
眉心:谁来了?
王应:世子
王雪:走,我们下去
几人下了楼,萧轩站在下面等候
王雪:世子,来得好早
萧轩:郡主,刘大人我已经派人提前说过,今天会在府上等我们
王雪:有劳世子,我们现在就过去
萧轩:请
几人上了马车,往刘府赶去
到了刘府,刘余庆站在门口等候
几人下了马车,刘余庆连忙走过来
刘余庆:参见世子,郡主
萧轩:免礼
萧轩:这位是行林来的郡主,来跟刘大人学习南徽礼教,要用心传授
刘余庆:是
王雪:世子,要走?
萧轩:宫里还有要事,父王等我回去商议,还望郡主宽宥
王雪:哪里的话,世子如此接待,感激不尽
萧轩:失陪
刘余庆:恭送世子
萧轩上了马车,并离去
刘余庆:郡主,请
王雪:请
几人进了刘府,刘余庆命人上茶,并把有关礼教的书,也拿上来,放在王雪面前
拿起书,翻了几页
王雪:南徽礼教的书,这么多?
刘余庆:郡主,这只是正本,还有副本
王雪:我一下也看不过来,可否印刷出来,我带回行林,慢慢的研究
刘余庆:当然可以
命人把书收了下去
刘余庆:印刷出来,跟着送到郡主住处
王雪:有劳刘大人
刘余庆:郡主折煞卑职,这是我分内之事,有什么需求,郡主请吩咐
王雪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轻轻的把茶杯放在桌上
王雪:听说刘大人祖籍是皖南的?
刘余庆:正是
王雪:什么时候到南徽做官的
刘余庆:正显六年
王雪:没做官之前,刘大人是做什么?
刘余庆:说来惭愧,之前卑职是富商手下一个小管家。得尚书大人赏识,推荐到朝廷做了侍郎
王雪:富商?是皖南富商吗?
刘余庆:正是
王雪:皖南盛产黄金,想必这富商很富有吧
刘余庆:富有,占皖南一半的财富
王雪:刘大人说的不会是司徒家吧?
刘余庆:正是
王应看刘余庆眼珠不停的转,此人防备心很强,也很谨慎
王应:刘大人在司徒家做管家,可就不是小管家,这管家胜比朝廷户部尚书大人
王应:手里的小金库,可比朝廷的金库
刘余庆:公子说笑,我只是一个管家,给别人守财的,我又能得到什么?
王应:了解,做官能捞到更多
刘余庆哈哈大笑
刘余庆:公子真爱开玩笑,身受王恩,为黎明百姓谋福利,怎能计较个人得失
王应:好官,难得的好官
王应:若是在行林,一定要推荐做尚书大人
刘余庆:不敢,尽职责而已
王应:看看,什么是好官,一心为民,还如此谦虚,打破灯笼都找不到
刘余庆哈哈一笑
王雪:有一事,要向刘大人打听一下
刘余庆:郡主请说
王雪:皖南司徒家,刘大人熟悉否?
刘余庆眼珠转得飞快,沉思一会儿
王雪:刘大人
刘余庆这才反应过来
刘余庆:郡主了解司徒家吗?
王雪:行林的户部尚书大人,听说我要到南徽,并让我打听下司徒家。他跟司徒重生是故交,可是,最近二十年,都没有司徒家的任何消息
刘余庆:这就对了,司徒家早在二十年以前,就惨遭灭门
王雪:灭门?
王雪:刘大人可知道其中的缘由?
刘余庆:郡主算是问对人了,我之前并是在司徒家做管家,情形还是相对清楚
刘余庆:司徒家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群黑衣人闯入司徒府,见人就杀,血流成河,惨啊
刘余庆:司徒老爷爷惨死在黑衣人的屠刀下
刘余庆:现在司徒家在皖南,早已没人提起
王雪:可知黑衣人是什么人,为何要灭司徒家满门
刘余庆:卑职当时只是个管家,其中的原由就不得而知
王应:司徒家被灭了满门,刘大人是如何逃出来的?
刘余庆:天不亡我,那晚司徒老爷让我出府到矿上查看,并躲过一劫。等我回来,歹人早已逃走,府上到处是尸首,血流成河。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形,都害怕
刘余庆:后面害怕这些歹人追杀我,并逃到南徽,幸好有尚书大人收留,否则,我早已饿死街头
王雪:多谢刘大人
刘余庆:这是卑职分内的事,郡主想知道什么?只要知道的,都会一一告知
王雪:只是受人之托,回去好转达,有劳刘大人
刘余庆:若郡主没有事,就暂时在大厅喝茶,等下让下人准备晚宴。卑职有些要事,暂时失陪
王雪:刘大人不必了,我们也有事,要回去。你公务缠身,多有打扰
刘余庆:郡主客气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过来。礼教的正本,印刷好,跟着送过来
王雪:多谢刘大人,告辞
刘余庆:郡主慢走
离开刘府,回到客栈
王雪: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王应:他可能起疑了
王雪:此人老奸巨猾,不好对付?
王应:我们要快,他已经派人打听我们的来历
柳青:我守在刘府,已经看见有三四拨人出来,有两拨,直奔皖南方向
王雪:另外两拨呢?
柳青:去了尚书府
王雪:今晚就行动,杀了刘余庆,替我外公报仇
王应:可能有意外收获
柳青:公子是说?
王应:他知道藏宝的地方
王雪:何以见得?
王应:看我们的眼神,他想等你问藏宝图的事,可惜你没问,他的眼神有点失望。刘余庆在南徽盘踞多年,我们来到他的地盘,这得借力啊
王雪:从哪借力?
王应:有人会对宝藏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