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听到空间法则四字,脸色瞬变。
空间法则可是世间至高法则之一,其威力之恐怖,哪怕只是掌握一点皮毛,那远非一般法则可比。
“空间法则……那两个凡域的蝼蚁,怎么可能掌控空间法则?”
枯骨咬牙切齿,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
“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们当初可以掠夺干净凡域的修炼资,可法则我们却无法强行夺取。”
“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凡域土着,领悟法则再正常不过了。”
蜥蜴皇倒是看得很开,没有枯骨那么生气。
在降临凡域之前,他就在脑海里构想过各种突发情况,其中也包括分身被斩灭。
只是没想到被斩灭的方式竟然是遭到空间法则袭击,被吞噬进时空乱流之中。
枯骨咬着牙,脸上肌肉抽搐,“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我们在冥域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吃过这般大亏!”
说罢,他猛一挥手,身旁由白骨制成的立柱瞬间化为齑粉。
蜥蜴皇缓缓走到帝座旁,巨大的爪子在扶手上狠狠抓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休整一番后,还得派人进入凡域,一定要比圣域和神域的人先一步找到域珠!”
“先扶持几个傀儡,打探一下凡域的情况,到时候方便我们再次降临凡域!”
枯骨摸着帝座上的两颗早已光亮的骷髅头说道。
“行不通的。”蜥蜴皇摇了摇头,“圣域的傀儡在前段时间被接连拔除,说明那两个土着已经开始在谋划了。”
枯骨眉头拧成了麻花,脸上写满不甘,“难道就这么算了?”
“先恢复实力再说其他的吧。”
蜥蜴皇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枯骨的住处。
只剩下枯骨坐在帝座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在枯骨和蜥蜴皇被卷入空间塌陷所产生的时空乱流之中时,正飞往北荒原的莫羽川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这份礼物只是开始....”
“老公,你在笑什么?”
司徒晚凝趴在莫羽川背上,手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好奇地问道。
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带着淡淡的香气,萦绕在莫羽川鼻尖。
莫羽川一边飞行,一边回应,“我留在深渊魔谷的禁制被触动了,看来是外域的人降临了。”
“冥域的人?”
“可能是。”莫羽川微微颔首,“据神四火所说,冥域早就做好了攻打起源之地的准备。”
“而我们又是杀死魅姬的凶手,他们若是要攻打起源之地,那首当其冲的便是深渊魔谷。”
“于是我利用空间法则在深渊魔谷外围布下一个禁制,只要有人对深渊魔谷动手,其方圆一万里的空间都会坍塌。”
司徒晚凝秀眉微蹙,“老公,你说他们会不会派天级造化者?”
“应该会,不过就算真的派了天级造化者,现在恐怕都已经被绞杀了。”
方圆一万公里的空间全部塌陷,其造成的时空乱流足以将不朽级之下的强者撕成碎片。
他们想要瞬移也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莫羽川又在里面加了一层空间禁锢和空间切割的攻击。
空间塌陷的同时,恐怖的吸力如饕餮吞天,将周遭一切疯狂扯入。
逃?那是不可能的事。
司徒晚凝微微点头,美目流转间满是对莫羽川的钦佩,“老公,你考虑的太周全了!”
“老婆,你别夸我,不然我可是会飘的。”
“我不仅要夸你,我还要亲你!”
司徒晚凝趴在莫羽川背上,两条修长的腿轻轻晃动着。
说罢,她便如啄木鸟一般,在莫羽川的脸颊上“吧唧吧唧”地亲个不停。
莫羽川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轻轻晃动身体,“老婆大人,你再亲下去,为夫这张帅脸可就要被你亲肿了。”
“亲肿了我给你治!”
司徒晚凝不依不饶,双手紧紧搂住莫羽川的脖子,继续用她柔软的嘴唇在他脸上“进攻”着。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晚凝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把脸贴在莫羽川的脖颈处。
她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莫羽川的肌肤,带着丝丝痒意。
“老公,等找到域珠,我有一个惊喜给你!”
“哦?惊喜?那为夫可是拭目以待。”莫羽川满心期待。
妻子每次准备的惊喜都别具一格,几乎都是极具诱惑的衣服。
让他记忆犹新的是,他在闭关之前的那晚,司徒晚凝穿着半透明轻纱睡袍,黑色蕾丝边丝袜衬得双腿愈发修长,性感又迷人。
司徒晚凝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思绪,在莫羽川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娇嗔道,“坏家伙,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说着,伸出葱白的玉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我没有想什么。”
莫羽川嘴角微微上扬,试图佯装镇定,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司徒晚凝可不买账,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暧昧,“哼~我还不了解你?脑子里又在想色色的事。”
“嘿嘿,还是老婆了解我,我确实是在想那事。”
莫羽川被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说罢,他收紧了环在司徒晚凝腿上的手,让她更紧地贴在自己背上。
司徒晚凝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空气中散开。
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莫羽川的耳朵,娇嗔道,“惊喜可不是那个了,反正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好好好,那为夫就等着老婆大人的惊喜。”莫羽川笑呵呵的回应。
司徒晚凝“哼” 了一声,重新把脸贴回他脖颈,蹭了蹭说,“这段时间里,你可不许欺负我了。”
莫羽川一听这话,幽怨的说道,“老婆,自从你的实力恢复,我才是被你摧残那个好吧。”
“你讨厌死了,不许胡说,明明是你先欺负我的,我那是正常反击!”
司徒晚凝双颊绯红,轻轻捶打了一下莫羽川的肩膀,那力道,与其说是捶打,倒不如说是亲昵的撒娇。
接着又顺势又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坏老公,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莫羽川眨了眨眼睛,听话地不再言语,只是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