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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贾梗所说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娄晓娥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等贾梗明天一走,自己就回娄公馆一趟,把贾梗说的话带给父亲。

暂时安抚过娄晓娥,贾梗就看向了眉目含波的于莉。

于莉见了,就把憋在肚子里的话问了出来,“棒梗,你今天这是……找了三个启蒙老师啊?”

这话的意思,自然就只有贾梗和于莉两人明白。

贾梗闻言就很无奈,只好重新介绍了一遍郑晓慧的身份,

“这位小慧姐姐,是领导派到我身边的生活辅导员,时刻监督我,禁止一切不良习气在我的身上发生,刚才你们也看见了,酒都不让我喝,还有,今天你们看见我抽烟了吗?”

于莉和娄晓娥听了就恍然,双双重新审视了郑晓慧几眼,然后又彼此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莉就暗暗叹息一声,心想:看来今天从贾梗这里也就是一顿饱饭了。

只不过她转念又想,如果把郑晓慧灌醉了呢?会不会帮到贾梗?

于莉一向是个杀伐果决的性格,念头一起,立即端起酒杯,“郑老师,我这人最敬重人民子弟兵,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娄晓娥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见状怎还不知于莉的心意?等郑晓慧和于莉喝完,立即端起酒杯。

“来来来,郑老师,棒梗是我弟弟,我替我弟弟谢谢你对他的照顾和教导,我也敬你一杯。”

郑晓慧初中毕业就进了军营,基本上没有社会阅历,更别说酒场上的经验了,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面前两个熟妇的猎物,很爽快地酒到杯干。

如此一来,郑晓慧的酒量可就不够看了。

此前她本来就在替贾梗喝酒,别人喝一杯的时候她就要喝两杯,这一来二去的,怎会是娄晓娥和于莉的对手?没多会儿,就歪倒在炕头之上。

郑晓慧睡着了,于莉原形毕露,脱下了外套,露出一对挺拔的峰峦,笑道:“棒梗,你是不是想让我和小娥姐一起给你当老师啊?要不,我再跟小娥姐喝几个?”

贾梗早已喜出望外,连忙摇手,“别了别了,别喝了,你们跟我来。”

说罢下炕穿鞋,想了想,又把郑晓慧抱起来扛在肩头。

穿好了鞋子的娄晓娥和于莉见状就很奇怪,“你扛着她干什么?”

贾梗道:“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来个光棍汉把她偷吃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贾梗带着娄于二女来到东屋厨房,指挥二女搬开一堆木柴,揭开一块铁板,赫然出现一个洞口,里面有刚刚砌好的楼梯。

三人沿着楼梯下来,周围忽然大亮,映入眼帘的是满室的金碧辉煌。

其实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复杂的陈设,就一张铺着明黄色床套的大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此外只有两个床头橱、一个大衣柜、一个梳妆台,和两个梳妆凳。

房间的四壁都是明黄色的,就像贴了壁纸,东面墙壁上有一扇门,“那是卫生间,咱们先进去洗洗,然后……你们懂的。”

娄晓娥和于莉当然懂了,打开卫生间,就看见里面的超大浴缸,热气氤氲着,已经放满了水……

贾梗准备的大床是为了今天这个场合量身定制的,把喝醉了的郑晓慧放在一边,剩下的床面都不紧张,丝毫不耽误三个人比翼齐飞、翻云覆雨。

贾梗的这场成人礼一直折腾到晚上六点,直到贾梗扛着依旧昏睡的郑晓慧离去,回到地面的娄晓娥和于莉兀自意犹未尽。

娄晓娥回味着之前的欢愉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你说贾梗是第一次?我怎么感觉他不像呢?十个许大茂都比不上他一个,幸亏有你,不然我还真受不了他。”

于莉也回味无穷地说道:“是啊,我是真没想到,这事儿的滋味竟然这么……舒服,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唉,从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娥姐,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每个都不一样啊。”

娄晓娥意味深长地看着于莉,“怎么?你家闫解放这事儿上不行?”

“别提那个死鬼,我明天就跟他办离婚了,什么玩意啊?能有一分钟,我都算他是个男人!”

“啊?不至于吧?许大茂好歹也有三分钟呢,要是给他第二次,他能撑上半小时。”

不说娄于二女事后交流心得,只说贾梗把郑晓慧放到悍马后座开车回家,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捎上了小混蛋。

半路上拐了个弯先把小混蛋送回家,从后备箱拿了些鸡鸭鱼肉算是年货,把小混蛋一家人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贾梗拒绝了小混蛋一家的挽留回到了东跨院,扛着郑晓慧一进院门就看见了急的跺脚的李苑香。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在这里给你车票,都快急死了!”

贾梗下午力战二女,已经获得了一定的满足,对李苑香的觊觎就轻了许多,笑道:“我说过要让你帮我买票了吗?我已经有票了。你赶紧去把票退了,别浪费钱。”

李苑香很是惊奇,而且有些怀疑,问道:“你的票在哪呢?给我看看?”

贾梗进了南屋,把郑晓慧放在沙发上,就去她上衣兜掏摸,李苑香见状忙道:“诶你干嘛?你往哪摸呢?你住手!”

贾梗这才注意到,上衣兜那位置确实不宜信手掏摸,不过摸也摸了,就拿出两张车票递给李苑香,说道:“反正也摸了,就算把这只手剁了,也是摸过了。”

李苑香白了贾梗一眼,“流氓!该摸的你不摸,人家等了你好几天,你却另寻新欢。”

贾梗看着烟视媚行的李苑香怦然心动,身体某处再度起了变化,正考虑要不要趁着郑晓慧醉酒再来一发时,郑晓慧却睁开了眼睛。

郑晓慧睁眼后状态迅速提聚,猛然坐起身来,瞪着贾梗道:“贾梗,这是在哪?我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贾梗道:“没多,你没喝多,我刚跟她们喝完,就带着你回来了,你酒量真不错,她们两个都躺下起不来了。”

郑晓慧看犯人似的盯着贾梗,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没看出贾梗有酗酒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说道:“现在,立刻,回屋,睡觉,明天还得出发。”

贾梗就很无奈,看着李苑香摊了摊手,径自上楼。

这一晚贾梗没再玩电脑,而是把头蒙在被窝里,给老妈煲起了电话粥。

秦淮茹今天别提多兴奋了,春节过后第一天上班,直接调任广播站主任,惊爆了全厂职工三万颗眼球。

秦淮茹怎么能去广播站?

她一个车工学徒,凭什么调去广播站?

困惑,不解,怀疑,艳羡,嫉妒,诅咒,诋毁,诽谤,各种情绪,各种腹诽,各种流言蜚语在红星轧钢厂传播开来,堪比核弹爆炸。

各种羡慕嫉妒恨之中,负面情绪最强烈的莫过于两个人,一个是后勤部的主任李怀德,另一个则是一食堂的刘岚。

刘岚恨秦淮茹,是因为她在年初一傻柱的婚礼上吃了瘪,被秦淮茹一家炫得怀疑人生。

而李怀德则是一直都在觊觎秦淮茹的身子。

本来李怀德已经制定了一个计划,只等年后上班、刘岚举报秦淮茹唆使傻柱偷拿粮油,就可以威胁秦淮茹自己脱光了,谁知第一天上班,秦淮茹就调去广播站了!

虽然秦淮茹调去广播站也抹除不了从前唆使傻柱做下的事情,但是人家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广播站主任,再想通过这事儿拿捏秦淮茹就没意义了。

能通过关系调去广播站的女人,还在乎一日三餐那点粮油吗?如果一定要搞,也只能搞倒傻柱,秦淮茹断然没有就范的可能。

更何况,能够调动秦淮茹的人物必定是厂级领导,而且是手握实权的,搞秦淮茹就等于搞厂领导,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么?

所以目前李怀德和秦岚就只能躲在暗中生闷气,纵然再怎么不甘心,想搞秦淮茹也得从长计议了。

当然,秦淮茹本人是感受不到这些复杂的情绪的,她看见的和听见的,都是各种恭维、各种谀媚,还有各种拜晚年。

秦淮茹心里这个美啊,美得没事儿自己都会傻笑,从上午笑到下午,连带着把同事于海棠都逗笑了。

临下班前,于海棠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秦姐,你咋跟范进中举了似的、笑起来没完?你这是不是就叫没事儿偷着乐?”

待字闺中的于海棠对四合院的事情不够了解,对厂里车间工人的辛苦也没有体验,所以不是很能理解秦淮茹的喜悦,故而小小地讥讽一句。

秦淮茹听不懂什么是范进中举,她笑何止是因为调岗升官?更是因为新婚燕尔。

二婚没有婚假,秦淮茹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钟山岳的龙精虎猛,比当年贾东旭强了不止十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啊!果然是房子大了才好,才可以尽情享受、纵情互动。

她和钟山岳的卧室跟钟跃民的卧室隔了一间书房,再也不用像做贼一样地干那事儿,那感觉,别提多舒畅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也有熬出头的一天!你的命咋这么好呢?还是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下班后吃过晚饭,钟山岳就勒令钟跃民承包了洗碗工作,然后让秦淮茹教他使用卫生间里的热水器。

热水器是贾梗亲手安装的,昨天夜里钟山岳喝得不少,秦淮茹手把手教了一次都没学会,今晚继续教。

美中不足的是钟山岳家的卫生间面积太小,容不下两个人同洗鸳鸯浴。

秦淮茹大大方方地在丈夫面前脱去了内衣,然后示范给丈夫怎样调节水温,那白花花的丰满体态,只看得钟山岳鼻血长流。

回到卧室,躺在被窝里等待钟山岳洗澡的时候,接到了床头柜上的电话。

母子之间仿佛心有灵犀,秦淮茹很想给儿子汇报一下生活的美满和工作的进步,正愁着儿子那边没电话、无法沟通时,儿子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儿啊,啥叫范进中举啊?”

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稀里糊涂的性子,白天里虽然听不懂于海棠那句话,却不妨碍她记住了于海棠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带着把那句话也记在了心里。

贾梗听完老妈的叙述,知道于厂花这是在揶揄自己老妈,心说好啊,我今天下午刚把你姐姐收了,你就跳出来撩拨是吧?

这真是应了西游记那首歌——刚捉住了几个妖,又出来了几个魔,萝莉御姐,美女咋就这么多?

没事儿,你于海棠给我等着,从东北回来我就收了你!

考虑到于海棠已经在自己的后宫编制内,跟老妈就不能实话实说了。

“那个于海棠吧,人很不错,有学历,有文化,你得尊重她,回头从家里拿些零食带给她,嗯,你跟她往好了处……”

“不是,棒梗,你怎么知道于海棠人不错?你听谁说的?还是你认识她?”

“老妈你别管了,我先跟你说正事儿,哈军工你知道不?嗯,就是雪城的那所大学,说是要特招我去就读,明天我就出发去雪城了……”

“啥?那你啥时候能回来啊?”

秦淮茹当然知道哈军工,这个时代里的工人阶级就没有不知道哈军工的,因为那是一所倾尽举国之力开办的大学。

儿子能上这样的大学当然是光宗耀祖的喜事儿,可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儿子还没成年就跑这么远,谁照顾他啊?

“您放心,领导专门安排了一个辅导员负责照料我的生活,对对,就是那天你和钟叔吃饭时、嗯对对,不都一张桌子吃过饭了吗,还不放心?”

“放心,妈放心,妈就是想你。”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哭了,这时钟山岳洗过了澡,推门进来,见状就不禁诧异,“淮茹,你怎么哭了?谁的电话?”

秦淮茹急忙擦泪,不好意思地笑道:“儿子的,他要去哈军工上学,明天早晨的火车,我连送他都送不了,呜呜……”

“棒梗要去哈军工了?这是好事儿啊!你别哭,放心,明早我跟你一起送他,送完他再送你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