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在那里的黑衣人,有可能只是无辜的受害者,也可能就是刚才那场爆炸的主谋。
降谷零在心中暗自揣测着上方被吊着的黑衣人的身份,眼神愈发坚定。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就得小心应对了。
降谷零深知,只要稍有不慎,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可能让整个局势陷入更加混乱的境地。
这么想着,降谷零也贴着墙慢慢靠近。墙壁的冰冷透过衣物传递到他的肌肤上,让他愈发清醒和警觉。
他的动作轻缓而沉稳,每一次移动都如同猫科动物般敏捷而无声。
到了那人的正下方后,零抬头一看。
降谷零:“?”
他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嘴巴微张,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hiro?? 他怎么在这?
降谷零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深吸一口气后,继续分析着。
被挂在那里的看起来很像是景光,但这不排除易容的可能。
降谷零目光紧紧地盯着上方的身影,试图从那模糊的轮廓中找到一丝易容的痕迹。
就在这时,降谷零灵光一闪,抓住了最重要的两个字眼。
“易容!”他在心中大喊一声,仿佛这两个字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钥匙。
素和我的关系很好,应该是不会将我引到这种危险之地的。
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其他人易容成的!!
降谷零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各种可能性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碰撞。
降谷零一想到易容这两个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组织里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那个擅长变换容貌,行踪诡秘的女人,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难道真的是她?
降谷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这个谜团。
在降谷零分析到底会是谁带他来这,又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推力。
这股力量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让毫无防备的降谷零瞬间失去了平衡。
他一时不查,被推的往前走了几步,正当他想要转头看一下是谁干的,一个铁笼子便从从天而降罩住了他。
降谷零瞪大双眼,暗道可恶,双拳狠狠地砸在铁笼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降谷零大声咆哮着,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见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他开始迅速观察这个铁笼,试图寻找铁笼上的破绽。
铁笼的栏杆粗如手臂,紧密排列,看上去坚固无比。
降谷零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认真。
“冷静,一定要冷静。”降谷零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突然,一阵阴森的机械笑声从黑暗中传来。
那笑声犹如尖锐的冰凌,直直地刺入降谷零的耳膜,让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嗝。”
这突如其来的打嗝声,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巨石,在场的几人都措手不及。
降谷零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如炬,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扫去,眼神中充满了惊诧与警惕。
对面那人可能是有些不信邪,又笑了一遍:“哈哈哈哈嗝。”
这一次,打嗝声更加响亮而突兀,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怪异。
降谷零的眉头紧紧皱起,还是没搞清楚情况。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继刚才两次打嗝后,那边的人陷入了沉默。
不过,那边倒是时不时传来一阵翻书声,那声音在这静谧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哗啦,哗啦”,每一下纸张翻动的声响都像是在这寂静的深渊中投入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
黑暗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微弱的翻书声还在降谷零的耳边回荡。
这翻书声好似带着某种神秘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降谷零紧绷的神经。
他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这细微的声音,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揣测着对方的意图。
降谷零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犹如夜空中的寒星,试图穿透这无尽的黑暗,看清那翻书之人的真面目。
正当降谷零想开口问的时候,黑暗中再次传来了声音。
“降啊不,安室透....你终究还是落入了我的陷阱!!!”
这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满满的得意与张狂,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魔在肆意嘲笑。
说完后不死心的又哈了两声,但也只有两声,再打嗝就不礼貌了。
“是谁?藏头露尾的,怕不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降谷零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冷静的嘲讽。
降谷零的目光如炬,死死地望着黑暗,试图看清那里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仿佛就算面前是万丈深渊,他也要一探究竟。
但没等他看清,一个黑影便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正是贝尔摩德....的头,一个悬浮的头,像气球。
那个黑影的身体由贝尔摩德漂浮的头,加上毛茸茸的北极熊皮套,以及鳄鱼的爪子组成。
这诡异的组合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贝尔摩德的脸上挂着一抹阴森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鬼魅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呃...”降谷零看到这一幕,尬住了一下 ,然后又咬牙切齿的说。
“你到底是谁!抓一只老鼠,还藏头露尾的,让人看了,也不知道谁才是老鼠。”
他最终还是被诸伏景光的那张照片刺激到了。
贝尔摩德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你以为你能逃脱组织的掌控吗?太天真了。”
降谷零怒视着她,说道:“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出去的。”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哼,在这个铁笼里,你插翅难逃。”
降谷零不再理会他的嘲讽,开始在铁笼里四处摸索,试图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
他的手指紧紧地扣住栏杆,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降谷零的额头已满是汗水,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不曾有丝毫放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