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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看着新鲜出炉的绝美照片,嘴角缓缓勾起,很想现在让全世界知道这么牛逼的照片是他拍的。

可惜....?

黑泽眼神一亮,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不可以?

“统子,你之前广播都投过了,照片能投不?”

【我想拒绝。】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不行了吧?上次解析个东西都要一天,嘶~”

“咱还是好好去看看吧,积极治疗,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现在?】

“现在太破坏氛围了,这边完事后吧,对了,那东西你解析完没?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回信。”

【系统已下线,宿主玩的愉快。】

“啧啧,原来你真不行啊。”

突然身后一阵冷风吹来,黑泽肩膀上还多了条手,一瞬间后,脖颈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hello~”

只见一颗轻微炸毛的脑袋凑到了黑泽旁边,是时溪。

那人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让人不禁想要亲近。

“你紧张什么?是我呀。”

好消息:没有鬼,坏消息:是bt。

黑泽克制住赶紧跑路的冲动,努力十分自然的问。

“呵呵.....朋友,我们貌似还不认识,你这样不太好吧。”

黑泽声音中露出一丝尴尬,他很自然地将那人的脑袋推开一些,试图保持距离。

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不满,反而更加靠近他。

“不认识?”时溪疑惑地歪着头,目光中透露出不解和好奇。

下一秒,他突然猛地伸出手,准备揪住黑泽的头发。

黑泽反应迅速,抓住自己的头发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了时溪的攻击。

他一脸无奈地看着时溪,继续自然地问道:“朋友,你这是做什么?”

时溪嫌弃的叉腰,抬头想拿鼻孔对人,却发现身高不够,直接坐上天台围墙,这回完全够了。

继续吐槽。

“你在装什么,日笨有几个一米九还是高马尾的。”

“朋友,我是金发,你或许真的找错人了。”

黑泽还抱有侥幸心理,说不定时溪是不知道原着的呢。

但他猜对了。

时溪绕了绕指尖的头发,有些为难:“好像也是....”

“但这由不得你~”

今天好不容易被我碰运气碰到了,还能让你跑了!

你要这样的话,伊村怎么办?他都已经快进化成不吃不喝,没三急,24小时盯着人家毛利小五郎了。

下一瞬,时溪冲出去,从口袋里拿了个熟悉的粉色大针管。

黑泽:???

不是,你到底有多少个啊!!

黑泽不想跟他纠缠,今天的景光身死事件已经完成,他留下来也没啥用。

黑泽打定主意后直接往闹市区的方向,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用钩锁钩住对面的废楼,避免了摔骨折的结局。

接着直接90度甚至120度的在上面跑路,不得不让人怀疑他脚底是不是沾了胶水。

追过来的时溪站在天台往黑泽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个小点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视野之外。

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这么快....”

“上次也不这样啊。”

虽然早就料到黑泽会逃跑,但时溪还是被他的速度震惊到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轻易追上他,却没想到竟然连背影都看不到。

他原本只是想找黑泽帮忙解决一下委托,可现在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时溪气得鼓起了脸颊,化身一只愤怒的河豚,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了。

然而,无论时溪如何气愤,黑泽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天台 。

“唔....唔!!!”一道略显奇怪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模糊。

时溪抬头看去,地上有个人,他面前的地板还有个电脑,声音的源头正是电脑。

时溪好奇的去看了眼,一个穿着手术服的男子在做手术。

就是有点眼熟,特别是那身白衣。

“哈喽~你在做什么呢?”

时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片短暂的宁静,他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嘴角上扬,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可惜这是单向监控,对面根本看不见,看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电脑中的人影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时溪的声音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

他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不关你事。”

时溪却并没有被这冷漠的回答击退,她反而更加来了兴致。

“说说嘛,我挺好奇的,特别是对你这样的艺术家好奇。”

或许是时溪貌似跟他是同类人的话,电脑中的人影有了些反应。

他缓缓地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底却是极度的兴奋与激动。

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精心雕琢而成。

“沁扎诺,变星手术。”

这一句话,总算是给时溪干出脑子来了。

沁扎诺....那不是委托他的金主爸爸吗?怪不得眼熟,原来是那人妖。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对这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准确地说,他对所有的艺术家都充满了好奇。

他实在搞不懂慢条斯理的有什么好的,直接上手难道不好吗?居然还老是说他。

捏捏乐的感觉是这些有洁癖的艺术家永远不会懂的!

他还是做了自我介绍:“西园寺时溪,你们普遍会称呼我,没有艺术细胞的愚人。”

沁扎诺:懂了,不就是傻逼吗。

“话说回来,你的xp是什么?我感觉这人毫无亮点。”

沁扎诺不太想理傻子,可手术过程没有人分享也没人理解,比和傻子说话还难受。

“任务。”

“........”时溪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你不是艺术家吗?你不是应该喜欢不被束缚吗?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