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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桃,她跟我有事要谈。”谢景廷说着,目光越过姜时宜看向她身后的邱雨松。

“时宜,别闹。”邱雨松上前拉住姜时宜。

姜时宜跟宋伊桃关系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之前姜时宜提分手的那段时间,他不清楚她的心意,甚至暗中吃过宋伊桃的醋。

现在她这个激动的状态,可能又会对谢景廷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我没闹,这是伊桃的房间。”姜时宜说着,恶狠狠的瞥了一眼谢景廷,然后踮脚往房间里探头:“伊桃,伊桃!”

“时宜,我在。”宋伊桃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回应她一边朝着门口蹦过去。

一听到宋伊桃的声音,姜时宜立马迈着大步冲进去。

扶住单脚站立摇摇欲晃的宋伊桃。

“你怎么受伤了?!”她惊呼,然后又看向谢景廷:“是不是他?”

“不是他,你小声点。”宋伊桃拉住她,慢慢往房间里带。

她之所以不想让姜时宜大声说话,是因为她房间旁边的那几间房住着是钟氏集团其他研究员。

包括一直对她不太友好的于慧。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就算是出去调研医疗数据,也差不多到了该回来的时间。

虽然脚踝的伤发展的进程很快,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估计也瞒不住。

但是,她还是不想这样被别人知道她受伤的消息。

看到宋伊桃紧张的表情,姜时宜又瞪了谢景廷一眼,然后跟着宋伊桃进了卧室。

身后。

谢景廷让开门口,示意邱雨松进来,他靠坐在书桌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抬手示意邱雨松。

邱雨松摆手:“时宜不喜欢烟味,戒了。”

谢景廷挑眉点头,兀自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你跟姜时宜在一起了,看来贺梅那边搞定了?”

他说着,仰头吐了一口烟气。

邱雨松勾起一边唇角:“我跟贺梅本来也没什么。”

谢景廷短促地轻笑一声,舔了舔后槽牙:“你对姜时宜.....”

他说了一半,没继续问下去。

因为在问出口的那个瞬间,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算了。”他又吸了一口烟,青灰色的烟雾徐徐升起,遮住他晦暗不明的脸。

邱雨松像是看穿了他一样,唇角勾着笑,语气松散却笃定:“我对姜时宜是绝对忠诚的,我只要她。”

谢景廷抬眸看了他一眼,抬手抖了抖烟灰。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姜时宜,是宋伊桃初三那年。

当时他在巷子口一边抽烟一边等宋伊桃,正好看到宋伊桃和姜时宜从学校走出来,有三个高中男生拦住她们。

其中一个男生递给宋伊桃一个盒子,宋伊桃摆了摆手,不想接的样子。

不知道那男生又说了什么,动作上想去拉宋伊桃的手,宋伊桃抿唇后退了两步。

他把烟掐了,正要过去。

姜时宜突然抬脚朝着那个男生的大腿根踹过去。

“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平时都不照的吗?”

那个男生吃痛捂住被踹的地方“呜呜啊啊”的喊。

另外两个男生看他被打,向姜时宜逼近两步。

宋伊桃把姜时宜护在身后,眼神少见的凌厉。

“你们要干什么?”

不等那两个男生回答,他就已经到了宋伊桃身侧。

一脸痞气的笑着看向那三个人:“怎么了,这里怎么这么热闹?”

三个男生看见是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逃也似的跑走了。

“廷哥。”宋伊桃局促的抿唇。

他把兜里的一盒牛奶塞到她怀里,语气淡淡:“奶奶让我给你送的,以后遇到这种事儿,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姜时宜。

“廷哥。”姜时宜客客气气的。

他嗯了一声,又看向宋伊桃:“几点放学,我来接你。”

“不用,我跟时宜一起。”宋伊桃摆手。

他收回回忆。

比起宋家人和谢家人,姜时宜更像是宋伊桃的家人。

每当宋伊桃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人都是姜时宜,她们早就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他跟宋伊桃结婚后,姜时宜逐渐把他拉入黑名单,不仅打电话骂他,还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给他面子。

他其实不会计较。

毕竟,她是宋伊桃最好的朋友。

知道姜时宜和邱雨松的关系,是他需要打一场官司,邱雨松是对方的律师。

当时他本来就烦躁。

恰巧姜时宜为了宋伊桃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谢景廷,你对不起宋伊桃,你就是个王八蛋!】

他把消息截图转给了邱雨松,最后那场官司没打成。

后来,他也找到了拿捏邱雨松的武器。

姜时宜“骂”他,他就接着,事后再去找邱雨松“算账”,后来,邱雨松几乎成了他的私人律师顾问。

宋伊桃因为他委屈,姜时宜为了宋伊桃出头,邱雨松为了姜时宜“卖身”,谢景廷呢,就负责承担姜时宜的怒火,这之间的关系倒也和谐。

所以,很久以前,邱雨松就盯上姜时宜了。

屋里。

姜时宜激动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我就说谢景廷克你,你怎么一靠近他就受伤?!跟他结婚三年,各种委屈难过,好不容易离了婚又是掉水里,又是摔断肋骨,现在又从马上掉下来!”

她有些无语,憋了半天:“他真就是你的灾星啊!”

姜时宜一边说一边走来走去,嗓门巨大。

谢景廷听的一清二楚。

他把烟撵灭在烟灰缸里,又低头看向邱雨松:“姜时宜,他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邱雨松为了能陪姜时宜来香港,加了几乎一夜的班,刚才又有些紧张姜时宜乱说话。

刚才放松下来,才露出风尘仆仆,满身疲惫的样子。

他抖了抖西装,无奈苦笑着解释:“怎么会呢?时宜她没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