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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阮书妍将闻笙带回谢家安置好,给伺候的人叮嘱了几声,这才返回听竹院。

坐下没多久,石青带着几个丫鬟出现。

“最近京中出了不少事,为了夫人的着想,就请夫人近来都在府上呆着,这几个是伺候的人,负责夫人近来的安危。”

安危?

阮书妍抓住关键,毫不遮掩心中的猜测:“她们身手不错?”

石青脸上的笑意不变:“算不得好,但保护夫人绰绰有余。”

阮书妍若有所思的颔首:“既是如此,那便让她们留下吧,不过我这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有数……”

她刻意顿住,石青立刻会意:“让她们在外面伺候便可。”

阮书妍露出满意的神色:“那就辛苦她们了。”

石青笑笑:“分内之事罢了。”

说完正事,石青便干脆离去。

阮书妍看了眼留下的丫鬟,一共四人,每一个都长的十分貌美,比起护卫与丫鬟,她们更像是后院里的美人。

“见过夫人。”

四个丫鬟同时行礼。

阮书妍被声音拉回思绪:“不用多礼,刚才我说的你们也听见了,没什么意见吧?”

四个丫鬟异口同声地说:“没有意见。”

“既是没意见,春桃。”

阮书妍声音微微拔高,待春桃入内,她就让春桃带走屋里的四人。

“给她们安排住处,莫要离听竹院太远。”

“明白。”

春桃一招手,带走了四个丫鬟。

阮书妍揉了揉眉心,思及目前不知去向的父母,心头发沉,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人找回,但愿不要生出意外。

阮书妍不知道,皇帝因为震怒,已经让刑部尚书处理此事,此时的京城,到处都是找人的禁军。

次日,陈云棠返回谢家,看见多出的管家石青,颇为意外。

“大嫂,那位管家……”

“无需多问。”

陈云棠似懂非懂的点头,话音一转,说起阮家的事:“连刑部尚书都插手了,想必很快就能寻到大嫂的父母。”

阮书妍心中意外:“你说刑部尚书出手了?”

陈云棠面色微僵:“大嫂不知此事?”

阮书妍坦然承认:“确实不知。”

“这……这可是和大嫂的父母相关之事,大嫂怎么能不知道呢?”

阮书妍似笑非笑的看她:“我不知道,是很奇怪的事么?”

陈云棠心里一跳,连忙表示不是:“只是京城里到处都在说这件事,所以我便有些诧异,并无其他意思。”

对于陈云棠的解释,阮书妍只是听听便揭了过去。

眼见气氛带了几分僵硬,陈云棠捂住肚子,做出疲倦的模样。

“我有些累了,就不在大嫂这儿逗留了。”

阮书妍颔首:“春桃,送送二夫人。”

春桃应声入内,很快就送走陈云棠,再次回转,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小姐,二夫人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阮书妍正在研墨,闻言瞥她一眼:“你觉得奇怪?”

春桃接过了墨锭,小声说:“之前府里被禁军包围,二夫人都没露过面,这会儿阮家出事她又出来,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阮书妍轻挑了下眉头,目光显出些许赞赏:“看样子,回到京城对你还是有些用处啊。”

春桃啊了一声,一脸茫然地问:“小姐为何这么说?”

阮书妍单手撑着脸颊:“放在以前,你只会觉得陈云棠麻烦,根本不会琢磨那么多。”

春桃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下以前的自己,瞬间没了声音,手里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加重。

阮书妍注意到这一点,眉眼中的笑意加深了些许,轻声提醒:“好了,不用再磨了。”

春桃低着头,继续磨墨。

阮书妍斜着眼看她片刻,又开口提醒一声。

这次春桃听见了,慌忙将手里的墨锭放下,憋了半晌说道:“奴婢也没磨的太多吧。”

阮书妍摇了摇头,颇有些好笑:“是不太多,去拿信封来。”

“好。”

春桃快速取回信封。

彼时,阮书妍已经将信写好,见春桃取来的信封,顺手就塞了进去。

“去驿站,送往边境。”

春桃笑着应声:“奴婢这就去给姑爷寄去。”

阮书妍一听,连忙喊住她:“不是给他寄的。”

春桃愣住:“不给姑爷,那要给谁?”

“寄给水云城的管事,让他暂停收货物,一定要快。”

“奴婢明白。”

之后几日,阮书妍一直都在府里等父母的消息。

阮明城和霍骁则是在京中不停奔波,可就是加上刑部和禁军,他们也没有白氏和阮山的消息。

就在这种情况下,阮文带着阮书婳登门。

“听闻你父母还没找回来?”

阮书妍微微垂眼:“大伯今日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说一些废话吧?”

阮文哈哈一笑:“确实不是,我听闻你父母失踪前,手里有一座金矿,此事不是假的吧?”

阮书妍指尖微紧,不答反问:“大伯从何处知晓的这件事?”

阮文说:“偶然得知的。”

阮书妍面露遗憾:“原来如此,不过可惜了,大伯得到的是假消息。”

阮文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消散,就僵住了。

“假的?”

阮书妍一脸无辜的回望:“金矿极为难得,我母亲先前得了两座已是天大的福气,如何敢继续肖想?”

顿了一下,阮书妍继续说道:“而且前面两座都已经献给了皇上,除却一封赐婚的圣旨,我二房什么都没敢要,大伯您现在这般说,是要让阮家背上不忠之名么?”

对上阮书妍探寻的目光,阮文的脸色冷了几分:“什么不忠之名?一座金矿而已,难道皇上还会为了金矿……”

“大伯,慎言。”

“爹,慎言!”

阮文的话还没说完,阮书妍和阮书婳的阻止就同时出口。

二人对视,阮书婳挤出一抹虚伪的笑意:“我爹也是担心二叔,妹妹莫要在意。”

阮书妍的笑意比她还深:“姐姐说笑了,我怎会在意长辈的言语?只是大伯口口声声说金矿,这金矿从何而来?还是说,大伯想给阮家一座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