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这边也喝多了,她开心,喝到了半夜一点才回去房间睡觉,沈安阳抱着她,她一直挥动着四肢,不知道要干什么。
到了房间,沈安阳抱她去洗澡,她也是一点不安分,把人往浴缸里面拖,沈安阳也不矫情,直接脱衣服进去。
平时比较含蓄的人,喝了酒好像放飞自我了,整个人在沈安阳怀里蹭来蹭去,摸来摸去,直接拿着把玩。
本来想好好的给她洗头洗澡,这下火大的根本洗不了,沈安阳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玩了,先洗头。”
听不见,继续玩,生涩的手法却让他险些招架不住。
他加快速度给她洗头,咬牙切齿的道,“有本事一会儿不要求饶。”
洗完澡放到床上去吹头发,人还是不老实,不停的去扯他的浴袍,要给他脱掉,沈安阳无奈直接把浴袍脱下来丢远一点,让她尽情的玩。
现在她玩的多开心,一会儿她就会叫的多惨烈。
酒醒的时候,南乔只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感觉口干舌燥,嗓子发疼,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精神十足,乐此不疲。
……
早上八点,南晨下楼,醉酒的人已经全部醒了,此刻全部围着杜芯语,看她嘴上的伤,杜芯语伸手摸着伤道,
“这是怎么弄的?”
小武给她找了药膏,“可能是磕着了吧。”
“你们在干什么呢?早餐不好吃吗?”
南晨慢慢的走下来。
小武立马看向他道,“芯语的嘴巴不知道怎么,,,,,,,啊!”
他没有说完就开始尖叫,因为他看到了南晨嘴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伤口,他眼神滴溜溜的在两人身上转,其他人也看见了,惊愕的说不出来话。
小武许久才开口,“老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大啊!”
南晨这才想起来了嘴的事情,懊恼的暗骂自己有病,不戴个口罩,这不是草率了吗。
他心里已经尴尬了,表面却很淡定,“都吃东西去吧,下午准备出发了。”
虽然惊愕又好奇,可是大家还是立马散开,全部去吃东西,然后准备去收拾东西,他们有一个比赛,下午就要出发了。
南晨看他们虽然在吃饭,眼神却不停的往他和杜芯语的身上看,无奈的叹气,他的一世英名没有了,不知道他们脑补到什么地步了。
杜芯语摸摸自己的嘴,又看了看南晨的嘴,不确定的问道,
“我们两个?”
不对啊,除了嘴,她没感觉到其它地方疼啊!
南晨淡淡的看着她,“你不记得了吗?”
杜芯语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有几个模糊的片段,但是这些片段里面没有嘴受伤这里啊。
南晨想不记得也好,省的尴尬,他开口道,
“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间的时候,你撞到了门上,嘴巴磕到了门把手上,退回来后脑勺正好磕在我嘴上了。”
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理由啊,南晨默默的给自己点赞。
杜芯语点点头,好像相信了这个说法,给他道歉之后去吃东西了,其余队员却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杜芯语很清楚自己喝多了就是多动症,所以没有怀疑什么,她以前喝多了还抱着她家狗在卧室蹦迪两个多小时,直接把狗蹦吐了,惨叫声吸引来了她妈,才把狗救走,自那以后狗看见她就撒丫子跑,生怕被她整死。
两天后,十一月三日,今天是芳芯蕊的生日,南乔记得要去给她庆生来着,大清早的问方亦朵有没有空。
方亦朵告诉她最近都有空,因为她推了所有的事情,等着拍贺灵的新戏,贺灵已经在进行最后阶段的治疗了,顾奕舒陪着她呢,很快的她就可以回来了,回来了新剧就要开了。
和南乔约好时间之后,方亦朵蒙头大睡,她也是被折腾了一晚上啊,已经累了。
每年的生日,刘玉泽都会给芳芯蕊放假,公司每个员工的生日他都会给放假一天,然后发去奖励。
放假了,芳芯蕊就去找晚上吃饭的的地方,既然答应了要请他们吃饭,肯定要请的,大早上的,总裁和夫人的礼物都送来了。
饭局约在了晚上七点半,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忙完了,沈安阳也准备了礼物,要是以前,他怎么可能去给不相关的人过生日,除了爷爷奶奶,爸爸的生日,他根本不去,这次不一样,南乔去了,而且方秘书还是浩博的女人,这个跟着自己多年的兄弟,沈安阳还是重视的。
带着礼物和浩博一起出发了,到了地方,看着一身休闲套装的芳芯蕊,浩博有点失神,他没有看见过她穿的这么休闲,多了几分安静和温柔,从回国之后,两人就没有相处过了,差不多也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南乔订婚宴那天,只是匆匆忙忙的见了一眼,就各自忙去了。
芳芯蕊双手接过沈安阳递过来的礼物,“谢谢沈少。”
没有太热情,也没有冷淡,这是小姐的人,她要保持距离,而且她有自知之明,要不是小姐,这辈子也不可能有沈少给她过生日的一天,何况这不是她得罪的起的人,少说少错,她尽量避免和他交谈,他也没有兴趣和自己交谈。
浩博也把礼物给她,“生日快乐。”
面对他,芳芯蕊放松了不少,“谢谢。”
来的还有南乔,方亦朵和向恒,芳秘书心里惊呼,
好家伙,她出息了,大佬们来给她过生日啊!
南乔准备的礼物比较大,就直接送她家里去了,此刻带着一个大蛋糕来了,
“芳姐,生日快乐,祝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钱。”
这也是最真实的祝福了,把蛋糕放好,她由衷的和南乔道谢,
“谢谢你,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热闹的过生日。”
接着小八和顾奕舒也先后来了,都是来凑热闹的。
芳芯蕊感动的眼睛都红了,父母不要她,这群和她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人,却实实在在的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