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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沃茨的夜幕降临时,学校的钟声敲响了第七下。

吃完晚餐的小巫师们,陆陆续续从礼堂离开,向同一个方向前进,那正是前往医疗翼的必经之路。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们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一个黑巫师潜藏在校园中,企图血洗霍格沃茨,幸亏英雄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及时发现并阻止了他。

哈利和他的同伴们在这次事件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至今仍陷入昏迷。

据知情人士透露,他们当中的一个女孩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此时被困在一个噩梦之中无法苏醒,她可能会在睡梦中彻底死去。

巧合的是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是那个女孩的朋友。

当他得知这个噩耗后,立刻去医疗翼探望了那个女孩,并带回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原来,黑巫师将女孩关于魔法的所有记忆都清除了,她在梦中变成了一个麻瓜。

更残忍的是,黑巫师还抹去了她的家人、朋友和同学,使她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因此一直被困在那个噩梦中。

而唤醒她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断地和她说话,帮助她在梦中找回失去的记忆,让她感受到朋友们的关爱。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就能挽救那个勇敢女孩的生命。

因此,霍格沃茨大半的小巫师们都自发地前往医疗翼探望艾勒提。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到她的病床前,大声地喊出自己的名字,希望用自己的声音唤醒她,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

艾勒提被白色的光芒彻底吞没后,猛的睁开了双眼,她第一时间就是查看周围的环境,想看看自己在哪。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的周围竟然挤满了人,有熟面孔,也有生面孔,大家你推我挤,表情五花八门——

有的像一只好奇的猫,有的哭得像只悲伤蛙,还有的笑得像刚捡到金加隆……

弗雷德和乔治更是一直在跳来跳去,活像两只得了多动症的吗喽。

凡特茜眼泪汪汪地扑进艾勒提的怀抱。

艾勒提紧紧地搂住妹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干得像撒哈拉沙漠。

她搜肠刮肚想了一大堆话,到头来却只冒出了一个字:“水——”

赫敏眼疾手快,赶紧递上了一杯水。

艾勒提喝了一口,感觉嗓子终于好受点了。

周围的学生们像一群兴奋的鸭子,嘎嘎嘎的吵个不停。

庞弗雷夫人见艾勒提醒了,就把一群“小鸭子”都赶出了医疗翼。

“你们也得走,立刻回床上睡觉去。”庞弗雷夫人对着凡特茜、赫敏、德拉科和罗恩命令道。

“我就再说几句话嘛,行吗?”凡特茜对着庞弗雷夫人央求道。

“不行,你们已经很久没睡觉了。”庞弗雷夫人态度坚决:“病人也需要休息,赶快离开!”

最后他们还是被赶走了,一时间医疗翼只剩下了一脸笑容的邓布利多和一脸阴沉的斯内普,还蛮有对比性的。

“早上好,邓布利多教授,斯内普教授。”艾勒提有些心虚地说,“我似乎睡了很久。”

“是啊,足足两天一夜,有这么多人不眠不休的哄你睡觉,这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斯内普留下一段阴阳怪气的话就离开了。

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走呢?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邓布利多语气温和地问。

艾勒提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首先,我得先向你道个歉。”邓布利多态度诚恳地说。

“就在今天早上,我发现你的生命力正极速下降,因此我不得不采取一个极端的办法,进入你的大脑。这并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我很抱歉。”

艾勒提轻松地回答:“没关系,我根本不在意,我还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哦,那确实是一个梦,但却并非普通的梦。”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如果你认为它是真实的世界,那么你就会深陷其中,将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当成现实。”

他继续解释:“在我进入你的梦境后,发现你几乎丢失了过去十年里全部的记忆。”

“简单来说,就是你变成了另一个人。你在那里太过孤独,你感受不到生活的乐趣,也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你渴望死亡,但死亡不会让你醒来,反而会让你永远困在那里,孤独地活着,直到现实中的你彻底死去。”

艾勒提沉默了,那些梦境对她来说太过真实,就好像曾经真实发生过一样。

“孩子,有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这很正常。”

“我时常梦到自己的牙齿掉光了,即使知道那是梦,可醒来后,我还是会照照镜子,看看牙齿是否还在。”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所以你看,只要是活着的人,就很难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希望,想想你身边的朋友,他们都深深的爱着你。”

“爱有多种形式,你现在已经拥有了亲情和友情,而在不久的将来,你还会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未来永远是值得期待的。”

“我明白了,教授,谢谢您。”艾勒提感激道。

邓布利多对艾勒提眨了眨眼:“看看你旁边的桌子吧,那里都是你的同学们送给你的礼物。”

艾勒提这才发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堆着一大堆的糖果,似乎半个糖果店都被搬到这里来了。

“你的朋友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送了你一个花圈,可你的妹妹凡特茜·卡特觉得不太吉利,所以就把它毁掉了。”邓布利多遗憾地说。

“事实上,我觉得它很漂亮,我想,你可以把它挂到寝室的墙壁上。”

“但可惜的是,它已经被烧成了灰。”

艾勒提的额头青筋直跳,弗雷德和乔治居然送了她一个花圈,她还没死呢!

她宁愿自己收到一个马桶圈,也不想收到一个花圈!

“教授,哈利呢?他怎么样了?”艾勒提担忧地问。

“他很好,孩子。他的情况要比你好的多。他只是太累了,不过,我想他明天就会醒来。”

艾勒提又问:“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伏——神秘人,你杀死他了吗?”

“就叫他伏地魔吧,艾勒提……不敢说出他的名字,只会加深你对他的恐惧。”

艾勒提深吸了一口气:“好吧,伏,伏地魔——他死了吗?”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道:“他没有彻底消失,或许此刻正隐匿于某个阴暗角落……蓄势待发,等待着卷土重来的一刻……”

“他的存在介于生与死之间,因此,他无法被真正意义上的杀死。”

艾勒提恍然大悟:“所以说,他要偷取魔法石的目的不是延续生命,而是为了——重生?”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魔法石的神秘之处。”

艾勒提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魔法石真的可以为一道残魂重塑肉身吗?”

邓布利多沉思片刻:“或许吧……但如果想要获得某样东西,就必须付出相同的代价,特别是涉及到生命,需要付出的代价就会更多。”

“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人们内心的欲望、仇恨、野心和贪婪,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能让人的脑子变得不清醒。”

“永远学不会满足,渴望更多……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认为,没有什么会比他的生命、实力和地位更加重要。”

“所以他才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艾勒提不屑地说。

“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自己走错了路,他们至死都意识不到这点……”邓布利多说。

“当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太久,即使发现了这条路是错的,也没办法再回头了。”

艾勒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邓布利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了,我得先去休息一会了,你应该能明白的,我们最近都很忙。”

“好的,教授,希望您能做个好梦。”

“但愿如此,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

……

邓布利多走后,医疗翼瞬间安静了下来。

艾勒提精神恍惚,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在感受到疼痛后,终于安心了。

可没过一会,她又担心起了哈利,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虽然邓布利多说哈利没事,但她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都能听到哈利的惨叫声。

艾勒提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最终,她还是决定要亲自去看看哈利的情况。

她蹑手蹑脚的爬下病床,长时间的沉睡让她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有些站不稳,缓了一会才适应。

艾勒提环顾四周,发现一个病床的帷幔被人放了下来。

哈利应该就在那里,她脚步虚浮的走过去,轻轻拉开帷幔。

哈利正躺在一张铺着洁白亚麻被单的病床上,他眉头紧皱,睫毛在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冒着丝丝细汗,似乎正在做什么噩梦,看起来极度的不安。

艾勒提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条手帕,为他轻轻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当她的手拂过哈利额头的那道伤疤时,心里满是心疼。

她突然想起,自己能够醒来也是因为朋友们的帮助。

于是,艾勒提轻轻握住了哈利的手,想要给他传递一些温暖,让他好受一些。

“哈利,不要害怕,我和罗恩还有赫敏他们……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她轻声说道。

艾勒提一夜没睡,一直守在哈利的病床边上。

倒也不是因为太过担心哈利,也不是因为睡太多了,所以睡不着。

相反的,她感觉非常疲倦,因为她在昏迷的两天里不断的做着噩梦。

虽然在清醒后她就想不起来了,可她依旧不敢闭眼。

她实在太害怕了,害怕自己还会做那些梦,害怕下一次她就再也无法醒来了。

所以,当庞弗雷夫人走进医疗翼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爆鸣,因为艾勒提的床位上空空如也。

庞弗雷夫人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于是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而艾勒提因为庞弗雷夫人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被吓了一跳。

她好奇的从帷幔里探出头来,结果只看见了庞弗雷夫人慌慌张张的背影。

就挺莫名其妙的。

不过,艾勒提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说不定一会邓布利多就来了,她还是回自己的病床上躺着吧。

于是,当斯内普匆匆忙忙来到医疗翼的时候。

艾勒提正安安静静的坐在病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本小说《与狼人的禁忌之恋》,这是她上学前买的,还没来得及看呢。

人总不能一点爱好都没有吧,巫师的娱乐本就不多,看点小说怎么了。

艾勒提看见斯内普愤怒的脸,不知道是谁又惹他生气了。

“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她试探地问。

“哦——谢天谢地——”庞弗雷夫人看见艾勒提后,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严肃地问:“你刚刚去哪了?”

艾勒提一脸茫然:“我哪都没去啊,一直在这。”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发现你并不在床上。”庞弗雷夫人不高兴地说。

艾勒提连忙开口解释:“是的,我过去看看哈利,我有些担心他。”

“哦,梅林的胡子啊!”庞弗雷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

“你怎么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呢,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很抱歉,我保证接下来都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床上。”艾勒提态度诚恳地说。

“最好是这样……”斯内普冷冷地丢下一句警告:“如果你再做出什么蠢事,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走出了医疗翼,黑色的斗篷在他身后飘荡,就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艾勒提不由得在内心感叹:他可真是风一样的男人啊。

所以,他为什么不直接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