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帮你搞定那个王峰那边,你帮我分担我姐的注意力。这一波咱们姐夫小姨子联手,结死盟。”
面对夏雪梅的结盟邀请,张飞犹豫不决。
小姨子想要搞妻子的决心他是相信的。
可小姨子的实力实在让人担心。
担心张飞不相信自己的诚意。
夏雪梅果断发誓。
“我夏雪梅发誓,今日与姐夫结盟,共同对抗夏雨荷。如果我背叛反水,就让我爹妈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张飞的嘴角抽了抽。
“你还真是跟你姐一样,格外的孝顺啊。”
夏雪梅挺着胸脯,一脸严肃。
“姐夫,你错了,我是出了名的孝顺。我用我爸妈来发誓,只是为了向你表达我的诚意。今天的毒誓已发,我保证以后不会背叛反水,一定对你保持忠心,绝不背弃盟约。”
“好,我答应你了。”张飞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跟夏雪梅的结盟,反正是聊胜于无。
他现在这个境地,也只能是破罐子破摔了。
结盟达成以后。
夏雪梅先是向张飞介绍了王峰未婚妻的情况。
接着就说起了一家名叫“爽歪歪”的会所的事儿。
“这家会所,极不正经。从它的的名字就可以听得出来。这是一家让人让人休闲放松的会所。里面的服务非常的奢华有内涵,绝对是姐夫你想象不到的......”
张飞没见过猪跑,但是也听说过猪飞。
上层社会的肮脏和奢靡,都是不会轻易暴露在人面前的。
金钱和权力,所带来的东西很多。
那些手里握着金钱和权力的人,往往比普通人更喜欢外国的某些文化。
“我发现我姐,不仅是这家会所的大股东,还经常会到里面开party。不少聚会,都是她主动发起的。”
说到这里,夏雪梅有些义愤填膺。
“我姐真是太过分了。开会所就开会所吧,还自己到里面开party。我是听说了,里面有不少还是年纪不大的小年轻。我姐也真是不害臊。”
张飞冷不丁的问道:“你想不想也去享受一下?”
“啊,我当然...”夏雪梅及时的止住话头。立刻改口:“我当然不会去了。我这人虽然也享受生活,但是我也属于我自己的底线。玩归玩,闹归闹,我从来不拿小年轻开玩笑。”
张飞幽幽的看着她。
“你说的这些,貌似都跟我没什么关系啊?反正我这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在乎其他的什么东西了。你应该重点跟我说说,关于王峰的事情,你有什么计划。”
“姐夫你猴急什么?”夏雪梅娇媚的眨了眨眼睛。
“人家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让你失望,你着什么急啊?”
夏雪梅的美貌遗传自岳母萧锦瑟,跟妻子也有六七分相似。
一颦一笑之间,也是极其的妩媚动人。
她刻意的勾引,也让张飞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人类,是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
随时随地可以发情的动物。
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面对一个美女的刻意挑逗下,不可能保持绝对的冷静。
只不过因为一些道德、法律、情感的存在,才让人们可以控制和约束自己的行为。
张飞尽管呼吸有些加重,但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别人。
他做人的底线跟夏雨荷不一样。
他不会那么无耻的跟自己的小姨子搅合在一起。
见张飞面无表情,不识逗。
夏雪梅也就说回正题。
“我想说的是,明天晚上会有一场拍卖会,王峰的未婚妻也会参加。”
“啊?”张飞有些惊讶。
“你说王峰的未婚妻会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上,拍卖的都是一些经过包装的商品。
张飞的确有些惊讶,没想到王峰的未婚妻竟然会参加会所的拍卖会。
想到妻子夏雨荷是会所的大股东。
张飞心中一动:“你姐知道这件事儿吗?”
“姐夫,你先别急。”夏雨荷没回答。
而是继续说道:“这王峰的未婚妻,叫柳如玉,是一个瑜伽老师。她算是爽歪歪会所里的固定人员之一,只会不定期的参加会所里的拍卖会。我的人还查到,王峰也去过不少次会所,都是我姐带着去得......”
经过夏雪梅的一番叙述。
张飞也大概了解了王峰和柳如玉的情况。
简单点来说。
就是王峰和柳如玉两人。
都算是爽歪歪会所的服务人员。
都是服务重要会员的从业者。
区别就在于。
王峰是专属于妻子夏雨荷的服务人员。
柳如玉是专门服务其他少数重要人员的服务人员。
王峰通过服务妻子夏雨荷。
来换取公司的订单。
柳如玉通过服务会所里的会员。
来获取大量的金钱。
爽歪歪会所,就是一个交换利益的场所。
这一对未婚夫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还是挺般配的。
跟夏雪梅约好了明天的行动。
张飞在医馆里待了一会儿。
到了关门的时间,也就关门回家了。
家里。
夏雨荷和张飞先后相隔不久,也从公司回到了别墅里。
冯黑龙在厨房里忙活,代替了往日张飞的身影。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看到了一头红发的夏雨荷开门走了进来。
张飞坐在沙发上没动。
自从离婚的事情结束以后,妻子每天都会早早的回家。
这让张飞意识到。
以前妻子一直进行的加班。
或许也不是他以前以为的那种正经加班。
冯黑龙听到动静,放下了手里的锅铲,就快速的来到了门口的玄关。
“夏总,你回来了。”
打过招呼,冯黑龙就侍候着夏雨荷换了鞋。
张飞一直冷眼旁观。
心里的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你去忙你的吧。”
换好鞋后,夏雨荷扭着细腰坐到了张飞的身边。
张飞也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原谅色帽子。
“原谅色的帽子我拿回来了,你戴上试试吧。”
夏雨荷脸色难看,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无形的绿帽子和有形的绿帽子。
她还是很清楚自己应该选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