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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带着郡主和苏姑娘去茯苓儿那里躲一躲!我和李麟出去看看!”凉生说道。

小锤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师兄小心!”说着便拉着几个女士往茯苓儿房间的方向快步离开,郡主一边走还一边关心的回头看着凉生,“恩公,你要小心啊!”

凉生和李麟快步来到了府门前。

“住手!”李麟一声暴喝制止了,自己的门童被打下去。

李麟先是一抱拳,“各位江湖上的朋友,敢问因何打我的门童啊?”

“他出言不逊!”一个打人者愤愤不平的说。

“好啦好啦!”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人群的后方传了出来。

凉生定睛瞧看,那个人大约五十岁左右,身高八尺,体型极为壮硕,留着连鬓络腮的胡子。“你认得那个人吗?”凉生小声问李麟。

李麟微微的摇了摇头,“没见过!”

此时那个说话的人走到了人群前面,打人的十来个人都站到了他的身后,而另一边又出现了一伙人,这一伙人不用细看,一看发型就知道是少林派的人,也都快步走了过来。

人群中有一个人李麟认了出来,“先生你看见那个穿绸缎的人了吗?”

凉生朝着人群里面看了看,果然,那个人很是显眼,因为其他人从装束上一眼便可看出都是江湖上的武修,而那个人穿着与这些武修完全不一样。

“你认得?”凉生也小声问。

“是太子府的人,好像是个侍从。”

“太子府?”凉生不用多想,就能猜到这件事就是太子的手笔。

“这位小哥,我先对手下的无礼行为向你道歉。”那个中年人和李麟笑着说。

“打了我的人,道个歉就可以吗?”李麟也是少有的硬气。

“哦?”那个中年人斜眼看了看刚才和李麟对话的那个人,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伸手将他的脖子拧断,转过身拍了拍手上似乎沾染的尘土,“这样如何?”

李麟也是一惊,“身法够好!下手够狠!”

“先不要冲动!”凉生站在一旁小声提醒着。

这个时候,少林派的人也走到了那群人旁边,领头的是两个和尚,后面跟着大约七八个小和尚。领头的其中有一个凉生认识,就是第一场比试上台挑战他的智明,另一个年龄偏大凉生没有见过,但猜测,应该是之前说过的少林派三个当家人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

那个老和尚见到这边的中年人,微微欠身口诵佛号,凉生离得太远,也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相互认识!

那个中年人往前走了两三步,“这位小哥,我不想给你惹麻烦,我想求见管的宽!”

李麟心想管的宽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都没有认出来,你肯定也不认识管的宽啊!“先生,他肯定不认识你,你都站在他面前了,他都没认出来你。”

“你找他有什么事?”李麟大声的回复道。

“看来你旁边这位就是管的宽,管先生了?失敬失敬啊!”那个中年人朝着凉生一抱拳。

凉生也没有避讳,向前走了两步,抱拳回礼,“在下正是管的宽!敢问前辈来此何为?”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下了擂台抹去脸上的油彩,竟然让老夫一时间没有认出来!老夫姓赵名震天,是镇国殿的长老,听我们柳长老说先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特此前来拜会!”赵震天笑着说。

凉生恭恭敬敬的给赵震天躬身行礼,“不知是赵长老前来,失敬了!赵长老既然是前来拜会,那这......”凉生指了指赵震天身旁的少林派的人。

赵震天侧过身看着那个岁数大一些的和尚,“智清大师,你们来此何为啊?”

原来那个岁数大一些的和尚叫智清。

智清将手中的金鼎九连环,“哗啦”一声戳在地上,口诵佛号,“赵长老何必明知故问呢?”智清和尚点指管的宽,“管施主,老衲今日前来是找你索要说法的!”

“哦?”凉生领笑了一声,“讨要说法?”

“然也!”智清和尚有些激动,语气特别横,“管施主,先打杀了我少林弟子法明,后又将常驻镇国殿的智嗔师弟打得浑身经脉尽断,落下个终身残疾。今日在擂台之上,又将我智净师弟当场打死!你难道不该给个说法吗?还望赵长老明鉴!智嗔也是你镇国殿的人,难道镇国殿不准备为此事出头吗?”

智清和尚说完这话,凉生就明白了,原来这两伙人也不是一条心啊!智清和尚这样说话,就算镇国殿想替智嗔和尚出头,都会再想一想日后和少林派的合作关系了。

赵震天朝着智清一抱拳,“智清大师,之前的事先不说,老夫今日是奉了镇国殿殿主之命,特此前来拜会管先生的,如果管先生有意加入我们镇国殿,今后便是一家人,之前的误会也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可!”智清一气之下打断了赵震天的话,“说得轻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死的可都是我们少林派的人!今日,老衲不想影响镇国殿办事,但也不想让赵长老影响我们少林派办事!”

“等一下等一下!”凉生摆着手,示意他们两个人先不要吵。“我这个人脑子笨,咱们一件事一件事说,赵长老你要来拜会,具体要干什么呢?是聊天?还是比武?咱们直说!”

“管先生,快人快语,我们谈不上比武,只是切磋武艺而已!然后研究管先生加入镇国殿的事。”赵震天解释说。

“好好好!那个假和尚,你想要干什么?”凉生也点指智清和尚。

“大胆!老衲今日前来讨要说法!”

“别说的那么模糊!你就直说!”

“哼!老衲也想和你讨教几招!”

“让你有事直说,你说话拐弯抹角磨磨唧唧的,你无非是想取我的性命而已!”

“然!”智清大声说。“你已经杀我少林派两人,重伤一人,用你的命换,你不赔!”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凉生鼓掌说,“说得好听还前来讨要说法,你们这群假和尚,妄为出家之人,满嘴的仁义道德,你们却杀生害命做着丧尽天良的事,说你们是假和尚一点也不为过啊!”

“你你你......”智清和尚已经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

凉生不想听智清和尚在那里絮叨,“你什么你!想要我的命,你还没有那个能力!”

智清和尚不想再多说什么废话,迈步就要当场动手。却被赵震天伸手拦了下来,“智清大师,是不是应该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啊!”

“老衲寻仇,就是要杀了他!杀人还要讲先来后到吗?”智清和尚剑眉倒竖。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今日......”赵震天没有把话说全,主要是太子的人就在他的队伍里,智清和尚的手段他赵震天是知道的,如果智清和尚真的将这个管的宽打残甚至打死了,赵震天回去没有办法和太子交代。

智清和尚决定让步,“好!你先打!”

赵震天先是朝着凉生一抱拳,“管先生,咱们可以现在就开始吗?”

凉生看着眼前的赵震天,身形魁梧,身披金甲,踏着沉稳的步伐自那群人里面走出,每一步都似山岳般沉重,压迫感十足。

他目光如炬,直视凉生,沉声道:“管的宽,现在整个京都甚至是江湖传言你武功超凡,今日,我赵震天代表镇国殿便要领教一番,看看你的实力是否真如传言那般深不可测!”

凉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挑战的淡然,也有对强敌的尊重。“赵长老言重了,凉生不过一介布衣,承蒙江湖朋友抬爱,才有此虚名。既然殿主有意,凉生自当奉陪到底。”

言罢,两人身形同时一动,如同两道闪电交织,瞬间拉近了距离。赵震天一声暴喝,拳风如龙,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轰向凉生。

只见凉生身形轻盈一转,如同游龙戏水,轻描淡写间便避开了这雷霆一击,同时指尖微动,一缕内劲悄然释放,与赵震天的拳风在半空中碰撞,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

“好身法,好内力!”赵震天心中暗赞,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攻势愈发凌厉。他脚踏九宫步,身形变幻莫测,双手化作漫天掌影,每一掌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

然而,凉生却仿佛游走在风暴中心的蝴蝶,无论攻势如何凶猛,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速度闪避开来,同时以指为剑,点、刺、抹、扫,每一式都恰到好处,既避开了攻击,又隐隐有反击之意。

赵震天虽然嘴上说的是比试,可是下手却招招都是杀招,出手极其狠辣!

智明凑到了智清耳边,“师兄,这赵长老可不像是和管的宽比试啊,你看他可是招招都要取他性命,这到底是敌是友啊?”

智清眼神轻蔑的一瞥,“江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想,赵震天今日所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否则赵震天不会亲自来到京都,就为了招这么个小人物!”

“赵长老!且慢动手!”天空之中传来了一个人的吼声,那声音浑厚。

凉生和赵震天双双停住招式,向后跳出圈外。

凉生负手而立,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两个人轻功了得,正从远处踏风而来,直至近处轻飘飘落到赵震天的身旁。

来人非别,正是镇国殿的另外两位长老,柳飞鹤和宋然飞!

赵震天赶紧拱手,“二位贤弟怎么来了?”

柳飞鹤赶紧言道,“哥哥,此为何意?”柳飞鹤指的是赵震天和管的宽交手一事。

“哦,是这样,我接到殿主密令,来此招管先生进镇国殿,这不是正和他比试武艺呢嘛!”

“哥哥是当我们两个为空气嘛?你出手狠辣招招是杀招,当我们看不出来?”柳飞鹤说的很直接。

“是啊,哥哥,恕小弟直言,若不是我兄弟二人来得及时,哥哥恐怕早已经铸成大祸啊!”宋然飞在旁边说道。

赵震天猛地看向宋然飞,“此言何意?”他脸上满是不悦。

“哥哥切莫动怒,此人体内之气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旦激怒与他,后果不堪设想!”宋然飞正色道。

赵震天一脸的怀疑,“登峰造极?”

柳飞鹤和宋然飞几乎同时点头。

赵震天凑近宋然飞小声问:“有多高?”

“恐怕今日在场之人将会无一幸免!”

“你怎会知晓?”赵震天不太相信。

“哥哥,我就说一件事,当时金斗山和他们少林派的人,惹怒了他,他去到金斗山寻仇,一人一刀,杀人就像收麦子,成片的人砍倒不说,远处的房子都塌了!咱们体内这点气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咱们三个加一块都不行,哥哥,你好好想想!智嗔的金钟罩和你的硬功谁强?他可是在我们两个亲眼目睹之下,就那么轻轻一掌,就破了智嗔的金钟罩!”宋然飞说了一堆。

“是啊,哥哥,他昨天和智净和尚打擂台,智净和尚可是全力打了他三掌,你看他有事吗?他打了智净和尚一掌,智净就七孔流血当场死亡了!有消息说,五脏六腑全部破裂啊!扪心自问,咱们谁有这样的能力啊?”柳飞鹤补充道。

“此话当真?”

柳飞鹤和宋然飞同时点头,“哥哥,依我愚见咱们不要管少林派和管的宽的仇怨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