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好奇地将那神秘的灵石捧在手中,眼中满是探究的光芒,不停地向我询问这石头的奇妙之处,甚至好奇它能值多少财物。我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缓缓说道:“在炼气之境,有些人穷其一生都难以获得一块灵石,更没人会将其与金钱相提并论,因其珍贵无比,堪称无价之宝。”
金镶玉的修炼之路堪称顺遂。我一手紧握灵石,另一只手轻轻触碰她的内关穴,一切都进展得极为顺利。就连苗苗引导从金镶玉商阳穴流出的灵力回其体内,也没有遇到丝毫阻碍。令人惊奇的是,直至她双手的四个关穴全部开启,我的灵力消耗竟是少之又少。我暗自琢磨,想必是金镶玉家传的养生修炼功法发挥了效用,才使得她的修炼进程如此轻松快捷。
苗苗在一旁耐心地指导金镶玉如何感知灵力外放,金镶玉的眼中闪烁着新奇与兴奋的光芒,手指微微颤动,欣喜地感受着灵力在指尖涌动。我则趁着这个间隙稍作休息,舒缓一下疲惫的身躯。
很快便轮到了文静,而文静这边的情况截然不同。她才刚刚踏上修炼带脉和冲脉不久的征程,双臂双手的经脉全然未曾得到锤炼。帮她开启相同的关穴,其艰难程度犹如在泥泞的沼泽中艰难前行。而且,在开启两处关穴后,还需要逆行上涌灵力,连接到她的带脉冲脉,这无疑是既要打开关穴,又要打通整条经脉的巨大挑战。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神情痛苦。我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全力将灵力输送过去。当关穴和经脉终于被成功打开,文静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满是疲惫,却也带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她轻声呢喃道:“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又艰辛。”
我感到十分疲倦,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金镶玉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眼睛一眨不眨,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苗苗则满脸关切地注视着我们,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我不禁回想起父亲当年以我的身体为媒介,帮苗苗打通任督二脉时,累得几乎虚脱,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如今我帮文静打通双臂经脉,算是切身体会到了父亲当年的辛苦。幸亏我提前准备了灵石,及时吸纳其中的灵力补充自身,这才在帮文静打通双臂经脉后没有出现灵力枯竭的情况,甚至灵石中还有些许灵力剩余。我便又开始吸纳灵石内的灵力,直至感觉体内灵力充盈才停下,此时灵石中仍有一些灵力残留。我便教授她们三人吸纳灵力之法,她们三人很快将灵石内残余的灵力吸收干净。
吸纳完灵石后,金镶玉只觉体内灵力仿若潺潺溪流,在经脉中缓缓流淌,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涌上心头;苗苗则感到灵力在体内雀跃奔腾,似有一股热流在四肢百骸游走,让她兴奋不已;文静也察觉到自身灵力变得更为凝练雄厚,仿佛身体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原本疲惫的身躯也轻松了许多。
我稍作休息后,便握住文静的手腕关元穴,向她详细交代各种注意事项,并告知她见到我的灵魂之光无需紧张。
苗苗在一旁神色紧张地对文静说道:“在自己的身体里,你就是主宰,完全可以做到不让初五看到你的隐私之处。”
文静微微点头,没有言语。我们便开始进行灵力与灵魂的融合。
当我将灵魂与灵力送入文静的体内世界时,我看到那一团神秘的紫色灵魂之火,粉色光晕在其中若隐若现,宛如藏着无数心事。
文静面露欣喜之色,说道:“初五,这灵魂之火真美,是我喜欢的颜色。我接下来是不是都要听你的?”
我神色认真地回答:“对,由我主导,你只需放开防备,像个旁观者一样观察、学习、感悟就好。”
文静乖巧地回应:“那我就全听你的。”
当我与她的灵魂之火相融,我能感受到她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本可窥探她的思想、过往,甚至瞟过她的身体,但我坚守本心,只是匆匆掠过那些隐私之处,迅速将我的灵力与她的灵力交融在一起。
她顿时感觉体内灵力雄浑如山,让他不住的感慨称赞。我带着她的灵力在经脉中缓缓运转,滋润并拓宽着她的经脉,一开始每前进一寸,她的灵魂几乎都痛楚地战栗。直至完成一次小循环。之后我把她带入我的身体,完成一次高速循环。这次她也是表现得战栗,但并不是痛苦的感觉,这次而是心悸地战栗,就像是有些人头一次坐过山车,那种速度、惯性和失重的多重感觉,蹂躏得心里害怕,就像是苗苗说过的感觉——灵魂在飞腾。
然后我们又进入她的身体经脉当中,让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的经脉狭窄逼仄,运行艰难而缓慢。当我用我强大的灵力,一遍又一遍,直至将她体内修炼过的所有经脉都运转了多次。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痛苦还是兴奋,她不时地啊啊叫了起来。当她适应强大灵力在经脉中的运行之后,我逐渐加快速度,她的喊叫声也不时癫狂,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运转了多次后,还剩最后六次,将主动权交给她,让她主导修炼。可能是她灵力弱小的原因,不能像我一样做到快速平稳地运转灵力,她只能是冲击式前进,以至于把她累得气喘吁吁,直至完成一个小周天。
当我们停下,在我们相融的灵魂之火当中。她那紫色的灵魂火焰,都是忽大忽小、忽明忽暗的。我知道她现在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所以我并不敢跟她迅速分离,只得在她的丹田里沉寂下来,让我的灵魂火焰帮助她休养生息。
在文静的丹田里,她略带委屈地问我:“为何你不好奇我的一切?难道我真的比苗苗差很多吗?”
我看着她,神色诚恳地说:“你说过只是想体验,我让你体验到了,便是做了我所应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