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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胖子奇遇:飞舟风云

一想到自己那番擅自做主的行为即将被宗门揪出来,胖子心里就像被冰块击中,不禁打了个寒颤。然而,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咬合,这一劫,他注定是逃不过去的。

夜焱,这位神秘的筑基修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那艘飞舟的坚定渴望,仿佛那是他重建血池的唯一希望。为了这个目标,他不惜重金购买飞舟,甚至亲自出海捕猎鱼怪。在他的世界里,怜悯和同情不过是浮云,他需要的是飞舟,是实力,是那能够让他在无尽之海掀起波澜的力量。

夜焱虽然行事低调,但这一次,他却像一颗璀璨的流星,划破了灵海派的宁静。他初来乍到,却似乎卷入了一场莫名的纷争。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一个误入战场的孩童,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仙子啊,您是不是和这个守门弟子有过什么梁子?”

韵灵仙子闻言,秀眉微蹙,她终日沉浸在炼器的世界里,与外界的纷扰几乎隔绝。她摇了摇头,声音清冷如泉:“韵灵根本不认识此人,又怎会与他有过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对夜焱的猜测感到莫名其妙。

夜焱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道:“仙子,在下确实是要购买飞舟。”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那飞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韵灵仙子闻言,秀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惊讶。一个筑基初阶的修士,竟然要购买价值一万二千上品灵石的飞舟?这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她不禁再次确认道:“夜师弟,你真的要购买飞舟吗?”

夜焱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看向韵灵仙子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韵灵仙子再次被震惊到了。她不解地问道:“夜师弟购买飞舟,莫非是要亲自出海捕猎鱼怪?”在她的认知里,出海捕猎鱼怪可是高阶修士的专利,更何况是驾驶着价值连城的飞舟?

夜焱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是自己出海捕猎,我打算雇一些人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韵灵仙子闻言,更是如坠云雾之中。她疑惑地问道:“雇一些人手?这是何意?”

夜焱却神秘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在附近的港湾已经侦查过了。无尽之海捕猎的高阶修士众多,但飞舟却严重匮乏。每天都有几百号高阶修士因为等不到飞舟而焦急地等在码头。而我,只要买下这艘飞舟,还怕找不到免费的劳力吗?”

夜焱的话让韵灵仙子恍然大悟。她不禁对夜焱的智谋和胆识刮目相看。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胖子,竟然有着如此深远的布局和算计。她看着夜焱那自信满满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和敬畏。或许,这个胖子,真的会在无尽之海上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在浩瀚无垠的修真界里,流传着一则智慧与诡计并存的佳话,主角便是那位机智过人的夜焱与风华绝代的韵灵仙子。

夜焱,一个心中藏着无数奇谋妙计的青年修士,深知在修真路上,多一个盟友便多一份胜算。于是,他秉持着“能借力时不孤行,免费资源岂容浪费”的原则,踏上了寻找强大助力的征途。当韵灵仙子听闻夜焱计划驾驶一艘顶级飞舟,携手高阶修士共赴深海,捕猎那些传说中的鱼怪时,她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心中暗自嘀咕:“为了区区一块鱼怪头骨,竟不惜重金购得一艘飞舟,这买卖划算吗?要知道,即便是最不起眼的制式飞舟,其价值也足以令寻常修士为一块元赢鱼怪头骨望洋兴叹。”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是在说:“在追求必得之物的道路上,价值二字早已被抛诸脑后。仙子何不换个思路,试想这飞舟若是单纯为了出行而购,而鱼怪头骨不过是旅途中的意外收获,岂不美哉?”他边说边在空中虚画着小算盘,仿佛每一个念头都能化作金币,叮当作响。

韵灵仙子被他的幽默逗得忍俊不禁,笑靥如花:“夜师弟真是机灵,一举两得,不过这一切的前提还得是你能顺利拿下那艘飞舟。”

夜焱耸了耸肩,看似不经意地问:“买下它很难吗?”

韵灵仙子轻摇螓首,缓缓道出真相:“这等顶级飞舟,历来都是通过拍卖行面世,私下交易前所未有。即便是普通的制式飞舟,交易也是由宗主亲自把关,买家多为各大门派的掌门,哪有小辈私下决定的道理?”

夜焱闻言,心中虽有波澜,却也深知此言非虚。大宗交易,非同儿戏,需得大人物点头。然而,他对那艘飞舟志在必得,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就在这时,一位老者缓缓步入港湾,他身披元婴期修为的光环,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你欲购飞舟?”老者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正是在下。”夜焱的回答简洁明了,面对老者的威压,他却如同春风拂面,毫不在意。毕竟,与战天老怪相比,这位老者的气势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老者见状,心中略感不悦,语气冰冷:“我派飞舟,历来拍卖,若有意,两年后的拍卖会再议。”言罢,便欲送客。

夜焱岂是轻易退缩之辈?他立刻提高音量,反问道:“可方才灵海派的弟子明明说这飞舟可售,连价格都已报出,前辈这是要反悔吗?”

这一幕,就像是市井中狡黠的商人,在与老练的掌柜讨价还价,而夜焱,正是那位不愿轻易放弃的精明买家。他的这番话,不仅是在提醒老者,更是在告诉自己——这场交易,他志在必赢! 在这光怪陆离的修真界里,我夜焱轻轻一挥手,那闪烁着神秘光泽的灵石便跃然掌中,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熠熠生辉。谁曾想,这厢我刚展示完诚意,转头间,之前的允诺就如同晨雾般消散无踪了?难道前辈您这是在玩一场名为“选择性遗忘”的仙人才懂的游戏吗?“

“哎哟喂,您这位元婴期的大能,怕是连昆仑山的积雪都比不上您的年岁深厚吧?是不是修炼太久,连记性也跟着‘飞升’了呢?”我夜焱一边眨巴着无辜的小眼,一边调侃道。毕竟,我可是专程来灵海派这艘修真界的巨轮上,寻找一艘能带我遨游天际的飞舟。商业交易嘛,讲究的就是个公平交易,哪有仗着修为高深就妄图在秤砣上动手脚的道理?

老者,您身为战堂的长老,浑身散发着一股能让妖兽都退避三舍的霸气,却在这一点上犯了迷糊。您以为,用身份就能压得住我这区区筑基期的小修士?嘿,您还真想多了!在这天高地广的修真界,修为高是硬道理,但讲道理也是立足之本。莫非,灵海派除了锻造飞天遁地的神器,还兼职干些剪径夺宝的勾当?这不,我这颗小心脏可就得扑通扑通乱跳了。

话说,您这位长老,自知摆了个乌龙,却不敢惊动宗门的大佬们,于是请出了自家师尊这尊大神,想来个“狐假虎威”。结果呢,师尊大人一出马,本以为我这小修士会吓得屁滚尿流,结果我夜焱非但没尿,连点尊敬的神色都没给。

您呢,聪明反被聪明误,把事情七扭八歪地跟师尊汇报了一番,试图把锅甩到我头上。殊不知,您师尊一听,那叫一个火冒三丈,但念在师徒情深,还是先决定帮您擦屁股。可惜啊,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一张嘴皮子利害,说起话来直戳人心窝子,让您这位战堂长老也是哑口无言,老脸一会儿红如晚霞,一会儿白似霜雪。

最后,您老人家干脆不讲道理了,直接来了句:“飞舟之事,我全然不知,但你小子胆敢对我这般无礼,我身为长辈,教训你一番也是应当!”

我夜焱一听,嘿,这不是欺负上门了嘛?“前辈,您这不就是在找茬嘛?您老人家请我来,不就是为了解决飞舟那点小事?结果呢,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我扣帽子,还想动手?您这可是在砸灵海派的招牌啊!行,动手就动手,不过别忘了,咱们修真之人,拳头硬,心眼也得敞亮!”

一场因灵石而起,却因言语交锋而升级的“修真界口水战”,就这样在灵海派内悄然上演,引得周围修士纷纷侧目,心中暗道:这夜焱,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狠角色! “嘿,难道说,击败你,这艘流光溢彩的飞舟就能自动飞入我的怀抱吗?”夜焱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眼前的对手不过是一场游戏的小小关卡。

长老身披战堂独有的银辉战袍,那徽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但他似乎对飞舟的管理事务一无所知,更像是一位误入剧场的观众。“长老大人,您这身战袍威风凛凛,显然不是管理飞天神器的‘仓库管理员’啊。请问您此番驾临,是想亲眼见证一场关于飞舟的奇妙争夺战吗?”韵灵仙子轻声笑语,试图用幽默化解这一触即发的剑拔弩张。

“什么?!这老先生竟然是战堂的长老?!”夜焱一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是来诚心诚意购买这艘飞舟的,不是来偷也不是来抢,你们灵海派怎么搞得,居然用战堂的弟子来‘迎接’我?是不是觉得我这灵石多得没处花,得找点乐子?”

于长老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风箱吹得鼓鼓的,随时可能爆发的气球:“这小子虽有错在先,但他绝不是飞舟的主人,你冲他发火也是徒劳。咱们何不换个思路,找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呢?”

夜焱连眼角都不屑于瞥向于长老:“我早知道他说了不算,所以才让他去找能做主的人。结果你把这位长老大人请来了,咱俩这能聊出什么花儿来?就算咱俩聊得天花乱坠,您能拍板把飞舟卖给我吗?”于长老脸色铁青,无奈道:“飞舟的买卖,历来由宗主亲自把关,其他人说了不算。”

“这不就得了,咱们还是直接找能拍板的人吧!”夜焱耸耸肩,心中暗自嘀咕,想买个飞舟怎么就这么难呢?自己可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飞舟不到手,誓不罢休。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闹腾,终于惊动了飞舟分堂的真正大拿——一位白白胖胖的“和事佬”。他穿着朴素的凡人衣裳,圆滚滚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未语先笑,仿佛春天提前到来。这位胖子管事与于长老地位相当,但他专门负责处理与外界的交往,做起事来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问题其实简单得很,他三言两语就问了个水落石出。原来,这场风波完全是那个叫**的战堂弟子擅自做主引起的,他还妄图拉出自己的师尊来镇场子。也不想想,来这儿买飞舟的,哪个不是有点来头的?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吓唬住的?

这位胖子管事,就像是游走在钢丝上的舞者,既能化解矛盾,又能维护门派声誉。他深知,特殊定制的飞舟可不是随便就能拿出来的,这次事件完全是**自作聪明,闹得不可开交。他心中暗自摇头,心想:这些年轻人啊,总想着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却忘了,真正的智慧在于沟通与理解。 在这片被仙气缭绕的齐州大地上,有一条不成文的黄金法则,那就是——顾客的微笑,比飞舟的翅膀还要珍贵。想象一下,若是在这修仙者的天堂里,你得罪了任何一个踏云而来的买家,那岂不是等同于亲手折断了自己通往财富与名誉的翅膀?灵海派,这个坐落在云雾之中的修仙门派,深知此道,对待每一位上门的修仙者都如同对待即将展翅高飞的凤凰,生怕一丝不慎,便让这份难得的缘分化为泡影。

就拿那位名叫夜焱的修仙者来说吧,他可不是来灵海派找茬的,而是怀揣着沉甸甸的灵石,怀揣着对飞舟的渴望而来。这不,一听说夜焱是带着诚意而来,那位圆滚滚、笑容可掬的胖子管事,瞬间化身为化解矛盾的高手。他不仅迅速将之前那位“惹祸精”**发配边疆,哦不,是执法堂,还火速打发走了多事的于长老,仿佛是在说:“瞧,我连自己的‘左膀右臂’都舍了,就为了给你一个清净的购物环境。”

夜焱的火气,就像是夏日午后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面对着这样一个满脸堆笑、仿佛能把人融化了的胖子,他哪还有心思发脾气呢?更何况,夜焱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亮:我可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

“哎呀,这大厅广众之下,岂是咱们这种高雅之士谈天说地的地方?来来来,分堂里请,咱们慢慢聊。”一到分堂,胖子管事立刻变身成为最贴心的服务员,吩咐手下上茶上酒,那阵仗,简直是按照接待仙界贵族的标准来的。还不忘亲自上前,为之前的疏忽赔不是,那诚恳劲儿,让夜焱都差点儿以为自己成了灵海派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这胖子,简直就是糖衣炮弹的发射机!夜焱这人,吃软不吃硬,面对这样的热情攻势,心里直犯嘀咕:这要是一直这么客气下去,我还怎么好意思板着脸谈条件呢?飞舟啊飞舟,我可是志在必得!

“咳咳,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夜焱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哎呀,不急不急,小兄弟远道而来,我们灵海派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你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胖子的热情,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让人既舒服又无奈。

“真的,咱们还是先说正事,不然这茶喝得我心神不宁。”夜焱心里暗自嘀咕:这小爷我可是难得客气一回,你可别真把我当软柿子捏!

在一旁静静观察的韵灵仙子,也被这一幕逗乐了。她心想,夜师弟平日里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怎么一到这胖子的糖衣炮弹下,就变得这么“羞涩”了呢?

“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很清楚了,确实是我们的弟子有错在先。至于飞舟嘛,小兄弟你这么执着,我这小小的管事哪里敢做主?不如这样,我请示一下我们宗主大人,而你,就安心享受我们灵海派的盛情款待吧。你放心,在这里,你就是我们的贵宾。”胖子这番话,既解释了自己的立场,又让夜焱感受到了满满的诚意,仿佛在说:“看,我是真心想帮你解决问题的。”

就这样,一场可能因飞舟而起的风波,在胖子的巧妙周旋下,变成了一场温馨而又微妙的“茶话会”。在那片被夕阳染得金黄的庭院里,主人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展现了他的待客之道,仿佛是在编织一场精妙的对话交响乐。他先是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那笑容里藏着春天的秘密,轻声细语地问道:“贵派那位传说中的宗主大人,近来是否风采依旧,光芒不减呢?”

夜焱,这位来自远方的青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仿佛被提及的是一个既熟悉又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旧梦。他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茗,茶香与记忆交织,缓缓开口:“嗯,还算安好。自从在那云雾缭绕的迦叶山匆匆一别,时光如梭,已然超过一个春秋未曾再见她的尊颜了。”说到这里,夜焱不自觉地抖了个机灵,心里暗自嘀咕:那位被尊称为宗主的女子,实则是个行事雷厉风行、脾性火爆的“母老虎”,谁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主人听闻此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他心中暗自盘算:能有机会亲眼见到宗主的弟子已是难得,更别说像夜焱这般,似乎与宗主有着不同寻常的亲近。夜焱的话语间流露出的随意与自然,绝非一般弟子所能及,仿佛他与宗主之间的相处,是家常便饭般的日常。

“小兄弟,你能有幸跟随宗主踏上迦叶山那片神秘之地,参与那传说中的冥海血河图挑战,真可谓是福气齐天,羡煞旁人啊!”主人这话,既是对夜焱的夸赞,也是一次微妙的试探。他心中暗自惊骇:宗派之中,能得宗主青睐,近身侍奉的弟子寥寥无几,而夜焱却能轻描淡写地提及这段经历,显然,他与宗主的关系非同小可。

而且,当话题不经意间转向时间的流转,夜焱不经意间透露的信息更是让主人心中一惊——从迦叶山返回灵海派,恰好需一年的时间。这微妙的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夜焱此行,或许正是宗主精心布置的一步棋,一位带着特殊使命的使者,悄然降临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

如此一来,这场看似平凡的对话,实则暗流涌动,充满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期待。夜焱与主人之间的每一句交谈,都像是精心铺设的线索,引领着他们一步步走向那未知而精彩的未来。

在胖子的脑海中,那一万两千颗上品灵石的重量,仿佛化作了山峦,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毕竟,对于一名筑基期的弟子而言,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般的财富,足以让任何凡人瞠目结舌。而那飞舟,更是如同神话中的神驹,不是寻常百姓可以轻易驾驭的。所以,当他的目光落在夜焱身上时,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幅宗派高层幕后布局的神秘画卷。

夜焱,这位看似修为平平的少年,却仿佛拥有着不一样的灵魂。在他的身上,即便面对着战堂长老的威严,那份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气度,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摇曳却屹立不倒的翠竹,让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这不正是那些隐藏在宗门深处,被宗主视为掌上明珠,暗中培养的未来之星吗?也许,正是这样的智者,才被赋予了购买飞舟的重任,毕竟,在智慧与谋略面前,修为的高低往往显得不那么重要。

胖子,这位商场上的老江湖,外表憨厚如熊,内心却狡黠似狐。他深知,直接探问夜焱与宗主的关系,无异于自取其辱。于是,他巧妙地绕了个弯,用一句看似随意的话语:“小兄弟谈吐不凡,在宗派应该混得不差吧?”如同一根无形的丝线,试图勾勒出夜焱背后的秘密。

夜焱微微一笑,那份执法弟子的身份如同他身上的盔甲,既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保护。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还好,混了份执法弟子的差事。”话语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胖子一听,眼睛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执法弟子,那可是宗门中的精锐,选拔之严苛,堪比登天。就拿幽冥宗来说,那可是修真界的顶级势力,想要成为执法弟子,至少也得是金丹期的修为。而眼前的少年,不过是筑基初阶,竟然已经是执法弟子!

夜焱见状,难得地谦虚了一把:“呵呵,入执法堂那会还不到筑基期呢,当时炼气二层,我这个执法弟子就是混一份福利。”这话说得轻松,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胖子心中暗自嘀咕,炼气二层就入了执法堂?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小子若不是宗主眼前的红人,那才怪了!不过,他也只是试探而已,真正做决定的,还是上面的人。于是,他笑呵呵地站起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也罢,这艘飞舟便以一万两千上品灵石的价格,卖给小兄弟了。”

夜焱正和胖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突然听到对方同意卖船,一时间竟然愣住了。“不是说卖飞舟要宗主决断吗?”他疑惑地问道。

胖子笑得如同春风拂面:“这就是本派宗主的决断呢,难道小兄弟以为在下敢擅自做主?”一句话,既表明了立场,又暗示了夜焱的特殊身份。这场交易,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圆满落幕,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夜焱,正是那位神秘的男主角。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仿佛天地间最精妙的窃听器,静静聆听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夜焱的心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恍如晨曦初破迷雾——以灵海派那位高高在上的宗主大人之能耐,若想窃听他与身旁那位圆滚滚、笑眯眯的胖子之间的闲聊,还需劳驾他老人家亲自莅临?这岂不是如同龙潜浅滩,凤落梧桐,大材小用了么?

毕竟,灵海派宗主,那是一方巨擘,云端之上的存在,其尊贵程度,堪比九天之上的星辰,又怎会屈尊降贵,去关注他这样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除非……夜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设想:宗主大人或许误打误撞地将他与幽冥宗的某位使者划上了等号,这才有了那场突如其来的“飞舟交易”。

但,即便这误会成立,宗主大人的反应也未免太过热情了些吧?要知道,飞舟交易会上,哪一个不是各大宗门精挑细选的使者,哪一个不是代表着各自门派的颜面与实力?夜焱心中疑惑丛生,犹如春日里疯长的藤蔓,缠绕不清。

正当他陷入一片混沌之时,胖子突然来了个神转折,冷不丁地丢出一句:“咱家宗主大人还特别吩咐,让我给您家宗主大人捎个口信……”这话一出,夜焱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灵光乍现——原来,灵海派与本门之间,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厚交情,甚至……两位宗主大人之间,难道还藏着什么“桃花潭水深千尺”的秘密?

瞧见夜焱那副眉飞色舞、脑洞大开的模样,胖子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细语道:“咱们啊,就是小人物一枚,宗主大人们的事,咱们听着、传着就好,千万别多嘴多舌,给自己找不自在。”胖子的话语,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夜焱心中的迷雾。

夜焱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有便宜不占,那是笨蛋的行为艺术。于是,他嘿嘿一笑,厚着脸皮开口了:“那个,既然咱们这么投缘,能不能请你们再帮个小忙,把这艘飞舟来个私人定制版的升级?”

胖子闻言,眼睛猛地一瞪,仿佛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哎呀,小兄弟果然是个行家,这要求自然没问题!那么,您具体想要怎么改装呢?是加上几门炫酷的光炮,还是安装一套隐形装置,让飞舟来个‘遁地无形’?”

夜焱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驾驶着这艘独一无二的飞舟,在天际翱翔,成为所有修士羡慕的对象……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不经意的误会,和那个胖子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小小“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