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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大家自私有人愁洞悉关系逼问人

秋凤见他吓成这样,讥笑一会,口无遮拦似的奚落几句后,道:“你给我镇定下来,回答我话!”说着左手扬起,猛向白通的头拍下。

啊的一声,白通痛叫出声,惊醒过来,颤声说道:“我是……我是复兴社人,杨扬的手下。我奉上司之命,试探马鸣一,想从他口中试探……试探出秋春现在落脚之处,抑或……抑或他现今居在何处。”

秋凤咬牙切齿问道:“你头与什么人在一起?他与什么人联络?他现在居住何处?你若说半句假话,我手刃了你!”

白通忍着剧痛,道:“头住何处,我可知道。然而,头与何人联络,我的确一概不知!姑娘,头……头他住在极……极司非尔路49号。不过,中统副站长也住那儿。”

秋凤嗯了一声,问道:“他们近几日,与何人来往?他们在干什么?”

白通道:“他们在那儿上班。他们与东瀛浪人往来交谈,交谈的什么,我可不知。哦对了,日本浪人住在极司非尔路59号。姑娘,我如实说了,你们放了我吧,我感恩戴德,永……”

白通话说此处,忽觉咽喉一痛,跟着一股鲜血像箭一般射出,他来不及叫,张着嘴巴,气绝而亡。

秋凤手刃白通之后,把短刀插在袖中,道:“马叔,国阿姨,你们已是特务警察的目标,因此,你们必须乔装打扮成另一个人,保护自己,同时与我们进入虎穴,大开杀戒,除恶务尽,我们好安宁,安宁!”

马鸣一夫妇一脸不惧和正气,同声道:“好,我们跟你们去,大开杀戒,除恶务尽,我们好安宁,安宁!”

秋凤盯着万秀和飞鸿她俩,吩咐道:“阿鸿,秀姐,你们辛苦一趟,回目的地,把爸他叫来,咱们傍晚行动。”说罢,右手探怀,飞快地掏出瓷瓶,把药粉洒在尸体上。

万秀飞鸿她俩齐声道:“遵命!”说着转身,出房而去。

马鸣一夫妇见尸体在嗤嗤声中消失了,惊骇得全身簌簌颤抖,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来,话也说不出来。

不一会儿,马鸣一夫妇回过神来,咽下口水,嘴唇微动,话到口边,不知因何,却把话咽回肚里。

秋凤道:“马叔,阿姨,我们叼扰你们中,可要讨你们一顿饭吃了。”

马鸣一夫妇如遇喜事,春风满面,同声客套一句,国英说句失陪,快步出房而去,做饭菜了。

国英一走,马鸣一客气的请秋凤她们到客厅去品茶,秋凤等人谢他一句,跟着马鸣一去了。

马鸣一带着她们出了房门,向东行走一会,满面堆欢,客客气气请人进客厅。

一进客厅,马鸣一客套请人入座后,提起开水瓶,忙碌给秋凤她们沏茶。

秋凤她们谢了一句,坐着与人谈天。

秋凤她们闲聊一阵,突见秋春等人从外面步了进来,她们惊喜之情,陡然露在脸上。

大家寒暄毕,坐在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商谈今夜如何深入虎穴的行动方案。

人多计多,但各自私心太重,因此,大家便争吵不休,按他那计策行动。

大家急扯白脸地争执个没完没了的场面,秋凤见而恶心,皱着眉头,心里想道,这种场面,如果今后常常出现,有害无益,必须解决这不良好的棘手之事!

万秀见秋凤在旁旁听,既不劝架,也不出计,颇感奇怪。

王嫣瞪着诧异之眼,问道:“阿凤,你怎么不出计呢?你这般呆愣,是不是有计策啊?”

秋凤笑了一笑,道:“我不出计策,就是让你们商谈出一个好计谋,可是你们……唉!”顿了顿,又道,“今后我在另个地方干事,岂非你们为一己私心争得动刀动枪的?”

王嫣等人一听这话,羞愧得低着脑袋,不言不语。

秋凤板着面孔,怒声说道:“瞧你们这副德行,你们今后是不能干大事的吗?”

秋凤不待她们开腔,又道:“归根究底,你们纪律性忒差,毫无组织观念,与一盘撒沙、乌合之众毫无区别!因此你们要加强学习,今后才能独当一面干大事!”

王嫣她们不但不怒,反而更加羞惭。

秋凤长叹一声,正色道:“要不这样,行不行?”

王嫣她们同声道:“你说说,我们洗耳恭听。”

秋凤道:“咱们投票定计。所谓投票定计,也就是说,大家每人的计策,大家投票定夺。不过,投票定计,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因此,大家还是多动脑子,想出好计,解决火烧眉毛和棘手之事!”

秋凤顿了顿,又道:“为了不伤大家自尊心,因此,现在开始投票定案!”

电花她们一听此言,一口赞同。

秋凤执笔,把大家每人之计写在纸上后,分发给每人手上,由大家投票定夺行动之计。

不一会儿,大家把票投在碗里,由秋凤一人拆票记票。秋凤宣布结果后,大家都先是惊愕,继而败兴地低头不语。

秋凤讥笑一声,道:“大家这下可明白一个道理吧?”她扫了众人一眼,道:“当前之局,犹如毒瘤,极其严重!你们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唉!”顿了一顿,又道,“你们互不赞同对方计策,自私的为争自己计谋,好扬眉吐气啊?你们缺乏团结,和诸多……”滔滔不绝的讲出大家心病和不对之处的行为,以及诸多缺点之事。

王嫣她们听了,羞惭得无地自容。

秋凤扫了她们一眼,道:“大家缺乏知识,待除掉叛徒和恶人后,学习文化知识,和其它知识。”

王嫣她们齐声道:“好,我们学文化知识!”

电花问道:“凤儿,你有何妙计啊?”

秋凤道:“我说出计策,由大家定夺!”

电花等人同声:“好,你说出来,我们定夺!”

秋凤把计谋说出后,不等大家开口,把计策解释给大家听了,道:“我这愚计,大家看行得通么?”

电花她们齐声道:“行得通,行得通!”

秋凤见大家赞成,而她却不骄傲,心里想法,解决当前大家不团结的好妙计。

秋凤想辙一阵,便想出解决迫在眉睫之计,但她却不急着施计让大家团结,待今后伺机施计让她们团结了。

秋凤与她们聊天当中,想起一件事,盯着秋春,不解问道:“爸,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军火呢?”

秋春听了,眉头一皱,沉吟一会,道:“实不相瞒,我有那么多的军火,除了我带起地下工作者和我的家奴,以及飘灯她们六姊妹,抢劫了国民党军车和窃取了上海淞沪警备司令部的军火,以及我年轻时在黑道中买了数批军火。我还有一个制造军火的基地。如今,我的军火已不多了,待今晚过后,我去运军火,咱们齐心协力,大闹上海滩!”

电花好奇似的,问道:“小妹斗胆问你,你昔年娶了那么多姨太太,和你在外乱搞女人,你的组织上的人,为何不管管你呢?”

此话一出,秋春听得羞愧,低头不语。

秋凤等人听了,惊愕得面面相视,相顾不语。

电花毫不知趣似的,催问秋春,秋春羞惭一叹,道:“惭愧惭愧!羞愧羞愧!唉!”

他顿了顿,接着又道:“我品德败坏,众所周知!然而,我娶妻纳妾,和金屋藏娇,以及其他方面的,都在干革命之前;然而,我干革命,乃是我在表弟他鼓励而考验下,加之他给我提供了不少中共什么什么的书籍给我看,他便带起我干革命,因此一来,我心中便种上了革命的种子,毅然决然、一心一意、诚诚恳恳的干革命,誓死忠于共产党!我参加地下工作之后,我以做生意和收藏古玩字画为幌子,干革命工作。我所赚的钱,有三分之一全购买军需物资和其他,给了淮北新四军。我干革命数年,在党和组织考验下,在前日,我才入党。不过,我现今成为中共党员,因为我干得出色,立了数十件大功,加之我常购买军需物资给新四军。我生性放荡,生活糜烂,也不知记了多少次大过,也不知受了多少次上级领导的批评和教育,但是,我……唉!我为什么没与情人断绝关系,因为我把她们发动起来,与我一起干革命工作。然而,我不与情人断关系,就是用她们的钱,购买物资支援部队;然而,她们把钱交给我用,都无怨言,都心甘心愿。我……”话说这儿,不说下去。

电花听到这儿,脸泛歉疚,道歉几句,道:“想不到你是哪样的人呀,我真是错怪你,罪过罪过!”

电花不待秋春开腔,又道:“你这人,无不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秋春谦虚一句,道:“花妹,凤儿,我们回去布置行动计划。飞鸿王嫣,你们师兄妹在这儿保护马鸣一夫妇和他们子女。”说罢,起身欲走。

马鸣一夫妇齐声道:“秋老板,我们自保行,就别安排他们师兄妹保护我们了。”

秋春正襟危坐道:“不行不行,就这么定!你们呀,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更别低估而轻视强敌!你们呀,要提高警惕,时时刻刻如临大敌,不可轻率而大意!好啦好啦,我话已说得太多了。我们走之前,我再叮嘱一句,你们要小心防敌暗算,或者其他什么的。”

马鸣一夫妇同声道:“多谢提醒!多谢叮嘱!”

国英道:“秋老板,饭已做好了,你们吃了午饭再走不迟。”

马鸣一道:“对对对,你们吃了午饭再走不迟!”

秋春目视秋凤,但不言语。

秋凤读懂秋春眼中之意,于是顺水推舟,嘻嘻笑道:“爸,我们不能辜负马叔国阿姨一片盛情厚意,留下来做客,好么?”

马鸣一夫妇同声道:“秋老板……”

秋春抱拳道:“你们盛情,我们难却!”顿了顿,又道,“我们叨扰了,叼扰了。”

马鸣一夫妇见他们留下来做客,惊喜得热泪潸潸。

秋春等人在马家吃了午饭,道句谢谢之后,鱼贯而出马家后院房门,像花猫一样上了房上,环目四顾,见周遭房上房下,和街道行人中没有神情异样的人,担忧之情,顿时消失。

秋春不再逗留,向目的地赶去,秋凤等人不语,跟他而去。

他们在城中房屋上纵跃一阵,倏地转向,飞鹰扑兔一样俯冲下房,落在一条巷道中,但不停步,一阵风般的向北行去。

他们一出巷道,放目观看街道上,见无特务和警察,放心大胆地进入西边不远的一家服装店铺里,买衣裤穿,准备进“傲立群芳”饭店地下密室。

他们在服装店铺里换上买的衣裤后,出了服装店铺,向北行了一会,在一条胡同里,各自揭掉脸上人皮面具,戴上另一张人皮面具后,出了胡同,疾步如飞地朝目的地赶去。

秋春等人衣裤一换,面孔一改,地地道道成了阔佬阔少,街上、房上警察、特务、浪人都很眼拙,没认出他们,也没注意到他们,监视“傲立群芳”饭店进出的人当中,有没有秋春他们。

秋春等人佯装吃客,进入饭店,在服务生引路下,上了二楼一间雅间里,秋春问道:“阿梅,你们老板她呢?”说着坐在椅上,看着阿梅回话。

阿梅哈腰说道:“回客官话,老板在招呼客人。客官,你们吃什么,请点。”说着恭敬的把菜单递在秋春面前。

秋春接着菜谱,说道:“阿梅,你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阿梅应声,沏茶之后,哈腰客气一句,转身去了。

少顷,阿梅带着老板步了进来后,她哈腰退着出了房门,把门一关,张罗去了。

老板-----年约四旬,姿色颇美,鹅蛋脸上白里透红,俨如半熟的苹果;她身穿黑白相间的绸缎旗袍,脚穿黑色皮靴,头戴蝴蝶金钗,光耀夺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剽悍之气。

黑妹笑靥如花,正欲开腔,秋春低声道:“阿妹,我是秋春。你快带我们去见地下密室里的人。”

黑妹仍笑着脸,低声说道:“阿春,你们随我来。”说着转身,朝北墙壁走去。

黑妹开了夹壁墙门,但不言语,一马当先,朝里面步去,秋春等人不言不语,紧随其后。

一进里面,是间暗室。暗室不大,但可容纳十人。

黑妹关了暗室房门后,开了暗道门,一边下走,一边说道:“阿春,阿花她真是……”

秋春低声打断她的话道:“别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黑妹道了声是,不再言语,朝下面步去。

她们摸黑探黑一会,来到一间堆放杂物的房屋里,黑妹开了地下密室暗门后,闪身让道,让人通行。

秋春低声叮嘱道:“阿妹,行事你得小心,不可出差错,知道了么?”说着动步,朝暗门里步了进去。

黑妹低声说道:“放心,阿春,我会小心行事的。”

秋凤等人见了他们的神情和听了他们言语,心里感到惊诧,但惊诧中,心里雪亮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她们虽然知道他们那种关系,但也不问人,也不谈天,迈开大步,跟着秋春朝目的地赶去。

秋春等人一进地下密室里,李艳红她们又是惊喜,又是激动,正欲开口,忽然,秋凤怨恨地盯着秋春,怒声问道:“爸,阿妹是你的什么人?”

秋春一听,先是惊愕,继而憨笑道:“阿妹,她是掌管饭店的新老板,你……”

秋凤柳眉一扬,凤目一瞪,厉声打断他的话道:“她,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秋春心里一惊,但他脸上不露声色,强颜欢笑道:“她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而已,你也就别大惊小怪的!”

秋凤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普通朋友而已?我看是你的情妇吧!?”

此话一出,秋春听得又羞又怒,喝道:“凤儿……”

秋凤嘿嘿一笑,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别跟我急眼!你一急眼,就是暴露出你的丑恶之事!现在,我们在办事,不是吵架的时候!”她话说完,坐在椅上,端起李艳红刚沏上茶的茶杯,品茶起来。

秋春忍住怒火,坐在椅上,不言不语。

秋凤喝了几口茶,道:“爸,我问你,你的女人中,是否有过被遗弃的孩子,抑或有过恶徒抢夺走孩子一事么?”说着把茶杯放在茶桌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听得大吃一惊。

秋春一听这话,先是吃惊,继而火冒三丈,正待发作,忽然,万美好言相劝他息怒。

秋春在万美劝导下,一腔怒火,顿时消失。

秋凤怨愤地瞪着秋春,迫不及待道:“爸,你快回答我的问话呀?”

秋春见她急不可耐,不由生气,但他畏她如虎,忍怒不语。

砰的一声,秋凤拍桌站起,逼问秋春答她的问话。

万秀连忙温言细语的劝秋凤息怒,秋凤听劝,看着秋春,不再逼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