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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名为青囊书,但实际上更像是华佗的个人日志。

书中详细记录了华佗一生中遇到的各种病症及其治疗方法,以及他所运用的针灸技巧和具体操作方法。

除此之外,书中还记载了许多华佗所接触到的草药及其功能,还有各种使用注意事项。

更重要的是,书中还包括了华佗在中医领域的外科手术经验。

看完这一切后,高阳对华佗越发钦佩。要知道,西方国家在外科手术上一直到1846年才有明确的概念,而早在三国时代的华佗就已经开始了这项工作,意味着龙国的外科技术比世界其他地方领先了一千五百多年。

虽然这一切已经足以让人惊叹,但对于高阳而言,书中最具吸引力的部分则是最后几页——即【华佗五禽戏】的内容。

这段关于五禽戏的文字,大家都略有所闻。

作为龙国最古老的保健方法,很多老年人至今仍在公园中习练。

但这里是原始版本的五禽戏。

更重要的是,高阳发现书中提到五禽戏不仅是一种极佳的健身法,同时也是高明的武术拳术,其技艺之妙甚至不低于他目前修炼的形意拳和八卦掌,且可能更为优越。

原因在于,五禽戏不仅仅是一种出色的武术形式,更是一个高级别的保健体系。

这一体系要求模仿虎、鹿、熊、猿和鸟这五种动物的姿态动作,通过练习,能够畅通体内的经络气血、排除 ** 、治愈内在暗疾,并大幅增强身体机能。

长期坚持的话,确有延长寿命的作用。

最初高阳也感到疑惑,为什么不曾有人提及过,五禽戏其实也是一种强大的拳术。

但他稍作思考后便有了结论。

考虑到华佗的时代背景,那时正是一个极度动荡的历史时期,诸侯四起,战争连绵。

假如华佗不具备一些防卫技能的话,只怕很难在这个环境中长久生存。

而青囊书中包含的内容太过丰富,想要将其消化并掌握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

在阅读完青囊书的信息之后,高阳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那本关于针灸技巧的插画册子上。

点击后,高阳的大脑又像刚才那样出现了另一套精妙针法——声名远播的鬼门十三针。

对于这门鬼门十三针是由谁创立尚存在争议,有人认为出自名医扁鹊之手,但也有人指出其应属鬼谷子的创造物。

不过对于高阳而言,这一切的争议并非重点;他关心的是这门技术本身。

“鬼门十三针”是一项独特且高效的治疗方法,在中医针灸中有其特别之处,特别是用来治疗百种由外魔引起的狂乱疾病,例如现代医学中的抑郁障碍症、焦虑症状和其他心理精神障碍等。

具体包括:鬼封、鬼宫、鬼穴、鬼垒、鬼径、鬼集、鬼厅、鬼靠、鬼核、鬼肢、鬼诚、鬼壁、鬼府、鬼使等内容。

而且这种针法专门对准人体的死穴,下手的人必须要极其稳健。

否则稍有不慎,就会酿成一出人命悲剧。

高阳非常兴奋,因为这一套针法给了他救治母亲秋雨露的一线生机。

之前秋雨露虚弱不堪的身体,在高阳用气血丹的秘密调养下,现在竟然比普通人的状态还要更好。

不过,秋雨露的问题不仅仅是身体健康,还包括心理与精神的健康。

获得了这份鬼门十三针的针灸法加上原有的《青囊书》,高阳相信他能够成功治疗好秋雨露。

有了这两大助力,高阳感到极为欣慰。

紧接着,他把注意力转向了最后一项看起来像针具的图鉴。

然而,这并不是另一种针法。

那是一只精致得如同一件艺术品的小盒子。

当高阳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时,淡淡的药香便飘进了他的鼻子,令他感觉更加振作。

定睛一瞧,一整套的金针平放在盒子之内。

这不仅看起来非凡,更是刚才那股香味的来源。

高阳看到金针更加喜悦,接着便收藏好了这套宝贵的工具。

他接着将自己的意识沉进脑际之中——这是为了确认自己一直在期待的工业机械升级所带来的奖励。

随着其注意力在脑中搜寻,三项全新技能映入了他的心中,而这些知识逐渐被高阳接受和理解。

此时不提高阳沉浸在新获取的知识中的喜悦心境,另一边易中海的家正上演闹剧。

刘海中带着红肿的手指回到家并进行包扎之后,仍然难平心头之气。

当他瞥见蜷缩在一旁墙角的孩子刘光天时,随手抓起了裤腰带。

刘光天原以为躲在那里就可以避免父亲发现,可是这未能躲过他的注意。

“哎呀!爸爸,不要再打了!”

“逆子!废物,刚刚为何不见踪影?害你哥挨了揍!”

“爸,我认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还下次!我要 ** 这个窝囊废!”

随着皮带落下的声响,传来的是少年的阵阵惨叫声。

但周围的邻居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并未表现出异样的反应。

直至自己疲惫不堪、满腔怒气得以稍减后,刘海中才放过了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同住一个院子内的其他家属对刘光天的呼喊声则置若罔闻,表现出一副漠然的态度。

待冷静下来,呼吸顺畅一些之后,刘海中扣上了他的皮带,

愤怒地盯着刘光天说:

“不要赖在地上装 ** !马上从那里给我爬起来!”

于是,刘光天拖着被打痛的身躯,慢慢站立,努力抑制着身上的剧痛挪向一边。

随后刘海中怒视了刘光天一眼,冷笑一声离去,并且朝中间的小院而去。

刘海中来到中院易中海的家中时,阎埠贵早已在场。

看到刘海中走进来,阎埠贵连忙打招呼:

“老刘,你终于来了!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

刘海中坐下时,凳子吱呀一声响,仿佛承受了额外的重压。

好在易中海家里的凳子足够结实,否则还真难以支撑。

“老刘啊!你是不是又揍光天了?我刚才在门外都听见了!”

阎埠贵见刘海中没搭话,继续说:

“这样可不行!教育孩子得用心,如果总这样,他长大了会恨你的!”

“他敢!”刘海中猛地挺起脖子回应道。

“棍棒之下出孝子。”

阎埠贵问道:“那你为什么从来不打大儿子光齐呢?”

刘海中回答:“我还指望他将来给我养老送终呢!”

阎埠贵说道:“这么说来,你这有些偏心了。像我这样对待孩子们全都一视同仁多好!”

刘海中不屑地回应:“别提了!你那娃吃饭都成问题,还学什么习呢!”

两个人讨论教育问题,仿佛忘记了这是在易中海家而非自家。

而这场景让易中海心中颇为不是滋味。要知道,易中海最渴望的就是拥有自己的子女。

可惜几十年过去了,他的心愿依然未能如愿。

“咳咳!”

易中海咳嗽两声,打破了两人的谈话。

这才提醒了刘海中与阎埠贵,这不是他们自家。

于是两人停止了这个话题。易中海则拿出了两瓶西凤酒,在两人旁边坐下。

“老刘、老阎!时间不早了,没什么好的招待你们的,你们凑合吃点吧!”

屋内只有他们三人,壹大妈为了给他们腾位置已经出门去了邻居那里串门。

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碟炒蛋。

刘海中心想,还好。不久前他在技能测试中顺利晋升为五级锻工,炒蛋和花生米已是日常餐食之一。

但对仅是一名小学教师、收入不高且生活困苦的阎埠贵而言,这一盘炒鸡蛋已是奢侈品。

“够可以的,够可以的!老易!真是丰富!”阎埠贵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

易中海拿出三个杯子摆在桌面上,倒满西凤酒。

“来!为我们三位能够出任院长而祝贺!今后我们一起协力把这个院子管理好!”易中海举杯说道。

“干!”

“干!”

三个人一同举杯饮尽了杯中的美酒。

“真香啊!”

阎埠贵品尝了一番,才慢慢地吞下。

这杯酒已经是多年不曾享有的滋味了,之前的饮酒多半都是掺水的散酒。

像易中海家里这样的好酒,阎埠贵过年的时侯都没舍得喝。

三人又喝了一会儿,易中海一直在和他们拉着家常。直到见到两人都有些醉意,他才放下酒杯,语气略带凝重地问:“老刘,老阎,今天我们碰上高阳这种人,对我们大院的管理来说是个 ** 烦!你们有什么好的对策吗?”

之前已经迷迷糊糊的阎埠贵一听见高阳的名字,顿时精神了许多,心中也瞬间明亮了几分。

阎埠贵明白,平日里笑呵呵的易中海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主动宴请别人的。“看来是要针对高阳一家的呀!”

但他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不清醒的模样,用有点含糊的声音说:“易……易哥儿!算了……嗝!高家那可是不简单的,我们根本惹不起他们哪!嗝!”

刘海中也喝得有些上头,想着本应在今天风光升为二爷的日子,却被高阳闹了个没脸,令他在大院前失去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