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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名柯:同期都以为我是小可怜 > 第81章 基安蒂:我看到有车在天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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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基安蒂:我看到有车在天上飞

一栋别墅孤独的矗立在偏僻荒凉的位置,蓝色的轿车就像优雅敏捷的豹猛地窜出来。

车还没停稳,松田阵平已经揣好炸药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等hagi停好车啊。”

萩原研二焦急地说。

他将车熄火,推开车门急急忙忙朝小阵平追去。

他完全不敢耽搁,唯恐一耽搁,眼前的别墅就炸成了废墟。

到时候小阵平不仅铁窗泪,他还得凄凄惨惨的帮小阵平打工还债。

毕竟这别墅,一看就很贵啊。

缩在草丛里喂蚊子的麦卡伦捏着空咖啡杯,视线茫然地落在了蓝色轿车上。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人从眼前飞过去了?

他定睛仔细瞅了瞅,车里空无一人,车主都没在。

真有人过去了!

不是,你是飞过去的吗?只是一晃眼就不见了?

还没等他找人,就听到哐哐的砸门声。

麦卡伦扭头看去,就见穿着黑西装的凶狠卷毛气势冲冲冲进去,一个半长发的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的男人面色凝重地追了过去。

然后,惊怒的声音带着能将人淹没的恨意传出:

“你这个混蛋!”

麦卡伦沉思,有点像寻仇啊。

他抄起手机联系上基安蒂,问:“基安蒂,你到哪儿了?我这里出事了。”

“……我在高架桥上堵着。”

麦卡伦眼神一闪,怎么基安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忽啊。

“只要小金丝雀没死,其他你先看着办。”

基安蒂罕见的用不那么暴躁的声音将任务扔给了麦卡伦就直接挂断电话,朝琴酒拨了过去。

“琴酒,你一定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基安蒂压低声音,兴奋中带着不可思议。

正朝下一个任务地点赶去的琴酒坐在车上,点燃了烟,冷峻孤傲的面容在暧昧不清的烟雾下看不真切:“阿夸维特死了?”

“额,不是。”基安蒂噎了下,心里的火热没被这盆冷水浇灭,依旧兴致勃勃地说,“我刚才看到有人把车开到天上去了,这太刺激了。琴酒,我要找到他,我要学——喂,喂喂,琴酒,你又挂老娘电话!!”

基安蒂气得差点要摔手机。

但一想到她刚才拍的飞天汽车,就舍不得了。

她咒骂了琴酒几句,骑着摩托车绕路朝3号街赶去。

那位将车开上天的小哥她自己查!

保时捷上,琴酒懒得听基安蒂胡言乱语的废话。

“今天还剩几个任务?”他嗓音冷冽地问。

伏特加将车靠边停稳,才推了推墨镜,遮住大大的黑眼圈,拉出清单数了数,说:“还有五个。”

他从身边的袋子里掏出两个饭团,自己一个给大哥一个,就当是中午饭了,将就着吃完就要去赶下一个任务了。

琴酒接过饭团想,只剩下五个任务,看来今天会有更多空闲时间了。

3号街,2丁目11番地。

麦卡伦从基安蒂那里得到了插手这件事的授权,他快速起身朝别墅走去。

此时别墅内一片混乱。

松田阵平不敢相信自己刚进来看到了什么。

房间内乱糟糟的,周围都是翻倒的医用品,那个人渣败类,衣衫不整的将降谷压在地上,身体上下起伏。

他眼睛一下就红了,扑过去就将人揪起来,打人超疼的拳头就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人渣身上。

他表情狰狞,动作充满了力量,出拳的力度快狠准,就像丛林中死咬猎物不放的王。

后脚跟进来的萩原研二先看了眼松田,见他正在暴打劫匪,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降谷零身上。

哪怕有所猜想,亲眼看到的冲击无疑更大。

房间唯一一张床上到处都是血,一路蔓延到了地上,小降谷侧脸也被血水染红。

他脖颈上的勒痕红的发紫,手腕上也是被绑过的痕迹。

他安静地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周围散乱的绷带铺在他身后,犹如断裂的翅膀。

他就像孤独的飞鸟,落入了猎人的陷阱,从此落幕。

这场面太令人心悸了。

萩原研二趔趄了下,跌跌撞撞冲过去,惊慌地握住金发青年冰凉的手:“小、安室……”

他神色紧绷地蹲下身,低哑的又叫了一声:“小安室……”

他红着眼睛,颤巍巍地伸手探向金发青年的脖颈,感受到手指下细微的跳动才终于放松下来。

看着小降谷狼狈的模样,他压制着心头涌起的悲怆,手忙脚乱地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小心翼翼替昏睡不醒的人擦掉脸上的血迹,默不作声的将他的衣服打理的妥妥帖帖,又理了理他灰扑扑的金发。

良久,他放下纸巾,目光心痛的落在金发青年疲惫的眉眼上,低头在他耳边小声温柔地哽咽说:“小降谷快醒来啦,你看,你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警校首席哦。”

金发青年酣然入睡,无知无觉。

“我该怎么办呢……”萩原研二静静地望着降谷零,缓缓低语,紫藤萝般的眼眸安静又悲伤,气势又如山岳般沉重无言。

你历经世事,受尽苦难。

我该怎么还你一场干净澄澈。

让你如一望无际的天空,光辉璀璨。

我该怎么让你开心,让你快乐,让你余生安然。

他握着降谷零的手,扬起嘴角,像在警校宿舍一样叫他:“快别睡了,醒醒~”

将那只手托到眼前时,他才后知后觉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他飞快将降谷零的衣袖拉上去,一眼就看到被鲜血染红的包扎潦草的纱布。

揭开纱布,下面的皮肤像是被细长尖锐的物品从血管上划过一条长长的伤口,让他的血一直止不住。

他忙从地上捡起消毒水和纱布,动作轻柔地替降谷零处理着伤。

“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是挣扎中受到的伤吗?

他笑着说,声音苦涩的让人只是听着就觉得舌根发苦,心脏生疼:“小诸伏要是知道了,你可就惨啦。”

房间另一边,阿夸维特抱着脑袋承受着拳打脚踢,一头雾水。

不是,现在日本这边私闯民宅还这么嚣张吗。

他咳嗽了几声,又吐了口血。

之前被安室透狠狠教训了一顿,伤了内脏。这会儿又被凶恶卷毛暴打,怎么自从碰到了安室透就没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