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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见裕也十分佩服降谷先生将波本的身份隐藏的深,连组织的代号成员都不知情,闹出了争抢的笑话来。

降谷零怔了下,立刻便猜到公安那边是收到线人传出的情报了。

比如那场为数众多的代号成员线上会议。

他耳根微红,觉得羞耻极了。

操心师干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羞耻啊,他坑其他人(比如琴酒)时怎么就连自己都坑!

降谷零捂脸,窘迫地说:“不用担心,他们与我们的立场一致。”

风见裕也瞪大了眼睛,几乎脱口而出:“您用什么办法策反了他们?”

降谷零:……?

是他的错觉吗,风见这话总让他觉得有莫名的内涵在里面,可细细思索,又摸不着头绪。

降谷零暗示道:“他们二人与波本一样。”

都是我的马甲。

风见裕也松了口气,误以为二人也是卧底。

既然这样,那些传言应该是卧底们一起搞得。

卧底们,都这么……会吗?

风见裕也虽然不懂,但大为震撼。

他谨慎地没敢多问:“我知道了,降谷先生。”

电话挂断后,降谷零看了眼不远处的一家眼镜行,突然打了个激灵。

他暗暗咬牙,萩原和松田肯定听出他的声音了。

卷毛笨蛋那阴恻恻中暗含怒火的声音,绝对想揍他吧。

幸好,今天过去后,活力清炖鸡的效果会发作,那两个笨蛋不会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至于他们会不会吓到,呵呵。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抹了把冷汗,握紧了拳头。

决定了,接下来四年不去见他们了。

等四年后再见面,谁心虚还不一定呢。

还得催促风见今天把报告赶完,省得一觉睡醒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给风见发了邮件后,快速将公安的事情处理完。

现在,他需要为自己下飞机后失踪的两个小时做出解释了。

降谷零按着手机,一行行代码飞快略过,一条条情报映入眼中。

很快,一条新鲜热乎的一秒前的帖子在暗网不起眼的角落里挂着。

[FbI副局长托马斯于一个小时前疑似死亡。]

降谷零查看了下,发现发帖的主人恰好从托马斯副局长家附近路过,意外发现这个奇葩事儿后,为了嘲笑当局,便将消息发到了暗网上。

好在消息刚发出去,无人关注。

降谷零趁机将帖子压下屏蔽,迅速联系了在美国的下属。

侦探卡发展的下属都好用极了,唯一让他不忍直视的是下属的代号。

几分钟后,对方来电话了。

“先生,托马斯副局长与情人厮混时猝死家中。他的情人已经卷款逃跑。”

降谷零挑眉,勒令道:“将那女人藏起来,即刻前往托马斯的家中,处理好现场。”

“是,甜品社遵从您的意志。”

降谷零大感头痛,吩咐说:“……十分钟后,让芝士蛋糕黑掉纽约电台,播放我说的内容。”

代号芝士蛋糕的男人是一位超级黑客,也是甜品社的成员。

“没问题,社长。”

结束通讯后,降谷零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转身捶墙。

甜品社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喊出口的啊!

感觉太烫嘴了。

还有会社成员们的代号,那是让人一听就条件反射嘴巴一甜,腮帮子都幻痛起来的感觉。

侦探还真是任性啊。

他哭笑不得,但想想寄给松田和萩原的胸针,又乐了起来。

那可是甜品社正式成员标志,由侦探设计,阿笠博士亲自制作,每一个都独一无二。

总之,先给那俩大冤种一个可靠的背景,作为侦探信徒集中营,想要庇护两个小警察再简单不过了。

如果有一天琴酒想起二人,提着枪去找晦气时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狂信徒。

降谷零缓了缓情绪,拿出组织联络手机快速恢复里面的定位,然后开机。

十几条未接电话的提示存在感极强。

正巧,电话又打了进来。

是贝尔摩德。

降谷零挑眉,不紧不慢地朝小巷外走去,笑道:“这么着急吗,贝尔摩德小姐。”

贝尔摩德却半点不轻松,她联系不上田纳西这段时间,数次收到了来自日本方的电话。

琴酒的行动组翻车后连累组织七处基地被摧毁,boSS和朗姆都十分重视,多次询问田纳西的状况。

毕竟这事的开头很明显,是田纳西算计琴酒的车撞到了疗养院。疗养院乃是毒贩据点,所有靠近的人都会被怀疑警惕,甚至杀死。

而琴酒又不是好惹的,直接让行动组出面了,双方很顺理成章的打了起来。

要说田纳西不了解疗养院,那绝不可能。

他还有一个在国际犯下累累大案的侦探人格呢。

但公安的到来却十分巧合,就卡在毒贩与组织交火的时候。

可以说,毒贩完蛋了,组织损失了不少,唯有公安赢麻了。

如同之前的黑格组任务,公安都插手的恰到好处。

可要说那家伙是官方派来的卧底也不可能,不提那见鬼的人格分裂症,就那拉清单一样都拉不完的犯罪目录,将世界各国政方都撩拨了个遍,人都得罪死了,谁还敢招安他啊。

所以,那家伙肯定是在利用公安算计什么,他又不是没干过。

就差在脑门刻着‘低调’二字的boSS和朗姆坐立不安起来,他们只想苟起来求永生,不想出名啊!

计算着飞机着陆的时间飞快联络某人,谁知邮件没回,短信未读,电话打不通。

他们一腔怒火和怀疑都使到了贝尔摩德身上,催得贝尔摩德很上火。

“小家伙,你可真能藏。”

电话那头,贝尔摩德含笑着恼火的说,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那一航班的飞机都落地两个小时了,你人却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真是能干呢。”

降谷零弯着紫灰色的下垂眼,看上去乖巧极了,眼里却暗藏着阴郁和漠然。

他清朗的尾音裹挟着少许沉寂:“克丽丝小姐过奖了,我只是忙了下自己的私事。你知道的,我们都需要私人空间。”

贝尔摩德淡淡道:“十二分钟后我会抵达你的位置,我们面对面好好谈谈所谓的私人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