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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回来了!”

司南一大早就开车去市场上按照骨灰盒的尺寸挑选了一个礼品盒,又去顾唯烟的公司将骨灰盒拿了回来。

准备好后却正好赶上了前所未有的大堵车。

能在饭点儿赶回来给司亦琛祝寿,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daddy,happy,birthday!”

司南将礼品盒放在桌面上,快步走到沙发前给了司亦琛一个大大的拥抱。

司亦琛身子一僵,刚刚还火气直冒的心,瞬间更火热了。

不过不是气的火热,而是暖的火热。

孩子们都长大了,除了小时候他们会扑到他的怀里要抱抱,他都多少年没有被拥抱过了。

司宴沉稳,打死他都不会这么做,司然是个女孩子,长大了就有了边界感。

只有他这个小儿子,性格随性,不拘小节,心里的想法想怎么表达就怎么表达,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殊不知他回国第一天回家抱姜箐云的时候,他有多么渴望他的孩子也能主动抱一抱他。

今天他终于得到了。

司亦琛拍了拍司南的后背,幸福的眼眶有些发热。

“好儿子,长大了!”

司然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感动画面,笑着打趣道,“爸,刚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么快就改变态度了,您还有没有一点底线?”

司宴无奈瞪了司然一眼,好在司南大大咧咧的,并没往心里去。

父慈子孝可以多维持一会儿,因为一会儿必定会鸡飞狗跳。

别看他们司家家大业大的,在云城也算个豪门,但是他们家的家庭氛围可是很欢乐的,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这个心思单纯的臭小子。

“爸,我给您准备了生日礼物,我亲手做的!”

司南刚转身打算去拿那个骨灰盒,便被司宴拦了一下,“吃了饭再给吧!”

“为什么?”

“因为妈做饭很辛苦!”

司南,“…………”

“最后一道菜,酒烧香螺做好了,”这时,姜箐云端着一个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眉开眼笑的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几个人,“孩子们,老司,快过来吃饭吧!”

看着系着围裙的姜箐云,司南立即站起身,两个大跨步走了过去,眼睛在餐桌上扫了一眼。

“妈,这些都是您做的?”

“是啊,妈今天亲自下厨,高兴吗?”

司南人都傻了,也没人告诉他今天家里厨师休假了啊,否则他好歹在外面吃饱了再回来。

完了,这饭没法吃了。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小时候家里保姆请假回家探亲,她妈给他做了一道葱油蛤蜊,结果直接拉了三天肚子。

那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果然,清蒸鲈鱼,腥的!

蛤蜊蒸蛋,苦的!

板栗鸡,没放盐!

莲藕排骨汤,简直能齁死一头牛!

最可恶的是,白灼大虾,虾线都没挑…………

司南尝了两口,忍着没吐出来。

再看其他人,一人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

而姜箐云还颇为自豪的招呼着,“吃啊,浪费可耻,我们要响应国家号召,进行光盘行动。”

司南讪讪一笑,“妈,您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臭小子,说什么呢?”与此同时,四双筷子奇奇的敲了过来。

司南跳着躲开,“好啊,你们都欺负我,这饭我不吃了!”

“不吃就饿着,”姜箐云收回筷子,义愤填膺道,“不管他,我们吃!”

司宴,“…………”

司然,“…………”

这兔崽子,安上尾巴就成猴了,怎么这么精呢?

司亦琛看着眼前盘子里堆的满满的菜,嘴角抽了抽。

有一个味觉失灵,又爱好厨艺的老婆,真的伤不起。

…………

“爸,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

吃完了饭,司宴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了司亦琛面前的桌子上。

姜箐云看了一眼,越看越眼熟。

“儿子,你送你爸速效救心丸是什么意思?”

“祝爸长命百岁!”

司亦琛倒是觉得没什么,“嗯,不错,花最少的钱,做最大的事儿,这才是一个成功商人必备的素质。”

司宴,“…………”

误会了爸,儿子只是怕您一会儿心脏受不了。

一旁,司然伸手从沙发上拿出一个类似于护膝之类的东西。

“爸,这是女儿送给您的礼物,热敷护膝仪,里面有中药成分,对您的老寒腿有奇效。”

司亦琛接过来,呵呵笑道,“好啊,还是女儿贴心!”

下一秒,几人的目光奇奇看向司南。

司南神秘一笑,在他眼里,只有自己动手做的,才能完美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将包装盒里的木质盒子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放在了司亦琛面前的桌子上。

“爸,这是送给您的,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姜箐云往前倾了倾身,眼睛在做工精美的木盒子上停留了一会儿,“老司,我怎么觉着,这个盒子有点儿眼熟!”

怎么跟她爸下葬的骨灰盒有点像!

心里只是猜测,她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个臭小子居然真的会把骨灰盒带回来当礼物。

“材质不错,雕刻技术也有些水平,”司亦琛看了一眼,很客观的表达了一下心里的观点。

他是个商人,自然比较在乎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眼前的这个木质工艺品,不管是从材质上,还是从雕刻工艺上,都能称的上是上等。

得到夸奖,司南心里得意洋洋的,“爸,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设计图也是我亲手画的,绝对算的上世界独一无二的孤品。”

“不错,”司亦琛满意的点了点头,“只因为一点爱好,就能做成这种程度,的确难得。”

“呵呵,您喜欢就好,”司南身子慢慢往回缩了缩。

他可不敢告诉他,在国外那几年,他学的是雕刻与设计。

姜箐云越看越不对劲,“儿子,你这是做的什么啊?”

“骨灰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