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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桉被周怀渊紧紧地按着,刚想反驳他们之间把她当成物品一样要来要去的发言,周怀渊像是识破了她的倔强,忽地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前,语气恶劣道:“你的主子在这,怎么?需要我再教教你怎么伺候我吗?”

周怀渊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忽地俯身拿起他自己的酒杯,强硬地灌了一口酒进姜虞桉的嘴里。

随后他邪恶地低语道:“不准吞!给我含着!要是漏了一滴酒,你知道后果的。”

他话里充满了男女之间调情的意味,姜虞桉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后果是什么?

他们从来没这么玩过,周怀渊像是个情场老手似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腰间摩挲着,感觉整个包间的氛围都开始变得暧昧异常了起来。

秦宴北假意咳嗽了声,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后,按住了徐丛韬,两人就这么无视周怀渊和姜虞桉在一边聊了起来。

徐丛韬是因为不得不应和着秦宴北,毕竟他这个人脉要是交上了,或许以后在京市做事又多了一条门路。

但他的视线时不时就扫过姜虞桉和周怀渊的方向,看到他们仍旧“粘”在一起,心里就有些不爽。

他徐丛韬要什么女人没有,半路杀出来个周怀渊,真是扫兴极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像如胶似漆,但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周怀渊探头在她的脖颈间冷冷道:“不想被别的人抓去玩死,就给我把戏好好演下去!”

姜虞桉原本要咽下去那口酒的动作一顿,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周怀渊。

周怀渊只是捏着她的小手把玩着,眼神讳莫如深。

过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周怀渊忽地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正好是姜虞桉的敏感地带,她一个颤抖,嘴角溢出了几滴酒液。

周怀渊忽地将她拦腰扛了起来,这一举动吸引了在场人的所有注意力。

周怀渊淡淡道:“养的人不太听话,我带走了,你们接着喝,所有的费用记在我账上。”

说完,周怀渊扛着人就要走。

徐丛韬适时地开了口,喊停周怀渊等人要离开的步伐。

“周爷,你这就见外了。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不会这么玩不起呢。都是自己人,何必藏起来教训呢?我也很好奇你平时都是怎么对待女人的,正好,我也学习学习。”

徐丛韬话说得淡然,字字句句听在姜虞桉耳朵里全是惊恐和不安。

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周怀渊和她当众上演激情戏给他观赏吗?

太可怕了!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敢挑衅周怀渊的?他不知道在京市谁是真正的掌权者吗?

段暄先沉不住气了,咬牙道:“周爷自有他的想法,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命令周爷?”

“段暄,行了。”

周怀渊打断了段暄的发言,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徐丛韬手下的人忽然就急匆匆地推开包间门闯了进来。

“少爷!那个......”

徐丛韬手下的人进来后,发现氛围好像不太对,要说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徐丛韬耐心已经消磨殆尽,恶狠狠地瞪着那人道:“有屁快放!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手下人也顾不得徐丛韬还在气头上了,立马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徐丛韬立马神色大变,也顾不上在场的人了,二话没说就要走人。

他经过周怀渊身边时,停了停冷笑道:“周爷攒局辛苦了,不过,我徐丛韬向来想要什么都必须得到,就算是抢别人的过来,也不是不可能。后会有期。”

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后,扫了一眼姜虞桉,带着手下的人马大步离开了。

姜虞桉一头雾水地听着他们两个男人之间打哑谜般的对话,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经被人盯上了。

徐丛韬等人离开后,周怀渊粗鲁地将姜虞桉放了下来,拧眉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伤好全了就到处乱跑?差点把你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你知道不知道?”

姜虞桉有些莫名其妙,她跟好朋友们出来玩,遇到变态要抓她陪酒,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周怀渊你说话真好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不就是给人来玩的吗?你凭什么管我?还有,刚刚你们把我当成商品一样要来要去的,我看你们才是有那个大病!”

姜虞桉气上头来,一股脑地说完话后,就要去拉门离开。

周怀渊快速地将人扯了回来,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难保徐丛韬没有留人下来监视他。

“我说你可以走了吗?姜虞桉,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地跟在我身边,你没得选择!”

周怀渊强硬地将她拽回来后,径直拽下他脖子上的领带,价值不菲的领带就这么被他用力地系在了姜虞桉的手腕上。

他气得不行,所以动作上丝毫没有怜惜,打的结结非常的紧,姜虞桉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他勒断了。

“你混蛋!唔......!”

姜虞桉还没来得及骂他,周怀渊让手下的人拿出干净的医疗绷带给他,随即径直在她唇上绕了一圈后,在她脑后扎了个结,让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们这些人随身携带止血的医疗药物、物品习惯了,绷带这种东西,自然是有的。

秦宴北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声道:“怀渊,你悠着点,别太过了......”

“过了?她不懂你也不懂吗?徐丛韬是什么人?被他盯上,她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烈。”

周怀渊抓着姜虞桉的腰,没好气地将人丢回了沙发上。

随后他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灌了一大杯酒进自己的肚子里,仿佛只有酒精能麻痹他紧绷到快要炸裂的神经。

“你们其他人都走,宴北,你也该离开了。你的戏已经结束了。”

秦宴北还想说些什么,部队上的电话忽地打了进来,他严肃地接起来后,连连应了几声,最后也只能匆匆离去。

段暄等人自然是听周怀渊差遣的,立马退到了包间外守着门。

唯独只剩下阮曼音还站在那,半晌都没离开。

姜虞桉被周怀渊这么粗鲁的对待,正又气又委屈地在一旁流泪,此时也不想搭理他们任何一个人,更何况她现在也说不出话来,行动还被人制止住了。

“周少,我还是留下来吧,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我留下照顾你。”

阮曼音缓缓地走到了周怀渊身边,伸出纤长的手指就朝他的太阳穴伸去。

周怀渊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阮曼音的手,声音寒冷至极。

“我说了,都给我出去!”

阮曼音瑟缩了一下身子,在周怀渊甩开她的手后,也没敢再多言,默默地开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