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源都被潘寡妇的奇葩言论给气笑了:没把婆家弄去公安局?呵呵,这是潘寡妇大度,高抬贵手了吗?我呸!分明是她侵占了婆家的财产,错全在她。这种情况下,要弄也是婆家把她弄去公安局,她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摆什么高姿态呀?
还有,往死路上逼?切,不过是入室抢劫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再加上要是按照她所说的,老老实实的跑去自首,政府怎么也不会判得太重,哪里就要逼死人了呢?
讲真,盛思源还真想让那些极品去死,可客观条件尚不允许呀,她这回只是想让他们长长记性罢了,并没有彻底干掉他们的打算。
潘寡妇这么说,分明就是在扯犊子,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为老盛家扯犊子了。
盛思源就想不明白了,从潘寡妇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她这人生性极其凉薄,绝非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的热心人士,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站出来替老盛家说话,这也太奇怪啦!
尽管心中存疑,但盛思源认为,这会儿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应当是想办法把老盛家的人弄去公安局,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盛思源懒得和潘寡妇歪缠,不再理会她,转而对许正阳说道:“许书记,您也知道的,咱们梁店村素来民风淳朴,就连小偷小摸都很少见,入室抢劫,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偏偏老盛家这些个老鼠屎就干出了这种勾当来,坏了咱们村的好民风,实在是不能忍!为了避免老盛家把咱们村的风气给带坏了,您可一定要采取措施呀!该法办的法办,绝对不能够姑息,否则的话,后患无穷呐!”
许正阳承认,盛思源说的确实有道理,可他性子温厚,有些下不去重手。
许正阳沉吟好半天,说道:“四元,你们毕竟都姓盛呐!”
盛瑞芳听到许正阳有劝和的意思,忙帮腔道:“咱们都出自盛家,乃是妥妥的一家人。家人之间嘛,相互帮衬是应该的,有时候就该互通有无。今儿个咱不过是来借了点儿东西使,怎么就扯到抢劫上去了呢?这简直冤枉死了个人呐!”
“一家人?咱早八百年前就分家了,哪里谈得上一家人?”盛思源一声冷笑,“很长一段时间里,任凭你们怎么作践,咱都拿你们当家人看待。可你们呢,一次又一次践踏咱的真心,对咱几个孩子又打又骂,还经常不给饭吃。
“如果光是挨打挨骂挨饿,咱也忍了,可你们万万不该见死不救!哼,你们手里明明有药,却眼睁睁地看着我哥去死,都狠毒的没边儿了!
“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拿你们当亲人看了。既然你们敢伸手,就要有被剁手的觉悟!别再跟我扯什么一家人不一家人的了,告诉你这套对我没用!家人?你们也配!”
这话说的,很多吃瓜群众听了,都暗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