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小贱种还敢提要求,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盛老太太面目狰狞,黑气灌满额头:“你还有完没完?!”
盛思源毫无诚意地安抚道:“快完了,快完了,您老别激动,赶紧消消气啊!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要求了。咱把这个要求敲定,就彻底结束啦!”
盛老太太静静地盯着盛思源,虽然没有说话,但她胸口起伏得厉害,显然气还没消。
盛秀婷忙上前一步,搀扶住盛老太太,没好气的问盛思源:“你还有什么要求?”
以前盛思源虽然难搞,但她多少会给梁建新点面子。只要梁建新一出马,她就会收敛许多,基本上不会对老盛家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可自从她出去一趟回来,整个人就变了,开始有恃无恐——不但不顾忌梁建新了,还逼得他倒戈相向,借助他的势力,威吓老盛家,各种提要求。
饶是盛秀婷惯会装相,被盛思源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也有些撑不住了,分分钟想暴走。
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盛秀婷只是外表小白兔,内里其实是条毒蛇,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盛秀婷暗下决心,要是盛思源再提出过分的要求,自己索性就豁出去了,抛却顾虑,直接和盛思源撕破脸。
切,盛思源虽然能打,可说到底,她也就是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而已。爹早死,娘不在,身边一个靠谱的亲友都没有,能量有限的很。
就算撕破脸,她又能怎样?顶多也就是操控着梁建新——这种芝麻大的小官,让他送自家人去公安机关。
她能送,自己就能想办法安然无恙地出来。
要知道,自己后面站着朱爱党呢!
论能耐,朱爱党可比盛思源大多了。哪怕说朱爱党不能够一下子将自家所有人都捞出来,可单捞一个自己,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只不过,自己和朱爱党的关系……比较特别,暂时还不能摆到明面上,而朱爱党的婚期将至,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贸然找他为自己撑腰,极有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正是出于这种顾虑,自己才处处忍让着盛思源,一直到现在。
然而盛思源得寸进尺,简直不能忍!
要是盛思源不懂得见好就收,继续咄咄逼人,自己就不忍了,稍后便设法暗中联系朱爱党,让他来教盛思源做人。
就在盛秀婷暗自发狠,要如何如何收拾盛思源时,盛思源说出了她最后的要求。
“断亲?”盛秀婷一怔。
这回盛思源没有要求老盛家出钱、出力或出人,而是要求与老盛家彻底断绝关系。
最初的惊讶过后,包括盛秀婷在内,老盛家所有人都开始计算起断亲的利弊。
在他们想来,盛思源之所以想断亲,无非是摆脱他们这帮讨厌的亲戚。
其实,在盛思源眼中,他们是极品亲戚,可在他们眼中,盛思源又何尝不是极品亲戚呢?
老实说,他们也很想摆脱刁钻又难搞的盛思源,与她彻底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