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钱,盛思源当即掏出五块钱来,作为这一次的报酬,递给盛秀娟。
这一次,盛秀娟只是告诉盛思源,盛秀婷疑似是去县城找朋友帮忙了。
这情报,说实话,价值不是很高。
盛秀娟原以为,能得个两块钱就不错了,没想到盛思源出手大方,居然给了她五块钱。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盛秀娟满心喜悦,小心翼翼地将钱贴身收藏起来。
“对了,张繁慧这几天哪儿都没去,一直待在家里。”
盛秀娟觉得受之有愧,忽而,她想起来,上次盛思源曾让她留意张繁慧的动静。
于是,不等盛思源问起,她就主动提及张繁慧的近况。
“一直待在家里?”盛思源有些诧异,“她这么老实的吗?”
张繁慧与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神秘人有联系,那人曾经严令张繁慧将丢失的梳妆盒找回。
当时张繁慧出于畏惧,不敢违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按理,这些天张繁慧应该四处找寻梳妆盒的下落才是。
居然一直待在老盛家不挪窝?这不符合常理啊!
难不成,张繁慧对那人的敬畏是装出来的,其实她并不惧怕那人,胆敢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盛思源的这一猜测,很快就被否决了。
“她确实一直待在家里,但不见得老实。”盛秀娟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这几天,她忽然勤快起来,主动打扫卫生,不仅把家里的每个房间逐一打扫过去,就连家里的角角落落,她也仔细打扫了一遍。”
盛思源闻言,心下了然——打扫卫生只是幌子,张繁慧真正的目的在于借此查找有关梳妆盒的蛛丝马迹。
不过,张繁慧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把梳妆盒找出来的,因为梳妆盒已经归盛思源了,现如今正摆在空间里的货架上,且显示为“上架状态”。
盛思源将梳妆盒上架,倒不是为了卖钱,而是想要了解一下它的实际价值。
最近一段时间,不少买家看到梳妆盒的相关信息之后,纷纷联系盛思源,并主动报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
一想起那些远超自己预期的报价,盛思源就心情愉悦。
尽管盛思源不动声色,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真实情绪,可盛秀娟依旧察觉出了几分异样,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问:“四元,张繁慧是不是有问题?”
盛思源反问:“你觉得呢?”
盛秀娟低头思量半晌,抬起头来,说:“我觉得,她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盛秀娟解释说:“我外公家很穷,而且非常重男轻女。张繁慧在家的时候,被家里人各种使唤,每天都得从早到晚干活,几乎没有一刻得闲。多年磨炼下来,她干起活来非常麻利,是个干活的好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很勤快,至少来到我家之后,她总是能偷懒就偷懒,有时候,她不愿动弹,就使唤我,使唤大房的春兰姐。可这一回,她居然主动揽下了打扫卫生的活儿,还不要别人帮忙,独自一个人一丝不苟地完成了。
“这就已经够反常的了,更反常的是,她性情大变!尽管她很会装相,可我看得出来,她其实和我姐是一类人——表面上温柔良善,其实骨子里再凉薄不过了。今儿个我家出了事,依照她原本的性情,应该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为了不惹祸上身,赶紧跑回自己家里。可直到现在,她都没跑路,而且一点要跑路的迹象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最近张繁慧做出了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我敢说,这里面铁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