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关头,恰巧途经此地的姚振轩冲了过来,趁着那几个青年不备,用力推开他们,然后拉着郑淑敏就跑。
姚振轩救下了郑淑敏,郑淑敏出于感激,询问恩人的姓名,他却笑了笑,表示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让她不要记在心上,始终不肯吐露自己的姓名。
越是这样,郑淑敏就越是记住了姚振轩,怎么也忘不了他。
说到这儿,郑淑敏一脸羞涩,隐约还带着几分骄傲。
盛思源见状,原本就隐约猜出几分的她一下子全明白了。
不过,出于种种考量,盛思源并没有挑明,而是委婉地提醒说:“这个老姚家水深得很,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哪怕姚振轩本人不错,可他的家人……啧啧,够呛,还是有多远离多远比较好。”
郑淑娴不服,有心反驳,奈何盛思源没有把事挑破,她不便明说,只能扁扁嘴,一言不发。
郑淑娴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姨,盛思源不好说得太重,简单提点两句,也就差不多了。
至于郑淑娴听不听得进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这番话,盛思源就去喊江夏。
随后,江夏先是将郑家宁兄妹送回郑家坳,然后驱车前往梁店村。
抵达梁店村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让江夏当了半天司机,盛思源怪不好意思的,便想招待他吃一顿晚饭。
或许是不想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吧,江夏十动然拒了,他甚至没有进村,而是将车停在了村口,坐等盛思源将梳妆盒拿过来给他。
盛思源懒出了虫,多走一步都嫌累。
既然江夏没有跟过来,她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跑回家——她家位于村子的最北端,从村口到她家,得要穿过大半个村子,一去一回,步行至少需要二十分钟,费时又费力。
走出五百米,料想江夏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身影,盛思源钻到附近的一个角落里,随后闪身进入空间,先解决了自己的吃饭问题,然后给大白开了罐狗罐头,坐在地上撸了一会儿狗,这才提着梳妆盒,施施然地从空间里出来。
万万没想到的是,盛思源前脚从空间里出来,后脚就有人朝她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么得办法,盛思源只得悻悻地退了回去。
这谁啊?大晚上的,不老实待在家里睡觉,居然跑出来四处闲逛。
盛思源透过空间里小窗往外一看,赫然发现,那人竟然是盛金生!
盛金生一直溜墙边走,还时不时探头探脑的,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结合他行走的方向,盛思源很轻易地就做出一个合理推测——盛金生这是要去密会潘寡妇呢。
盛思源早就想收拾这对心狠手辣的野鸳鸯了,奈何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才让他俩逍遥至今。
今儿个正好被盛思源撞个正着,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盛思源压制住心中的喜悦之情,快步跑回村口,把梳妆盒交给江夏之后,三言两语将他打发走,随即直扑位于村西的潘寡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