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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不好意思,一副这就是个意外的模样。

江晚夺过他手里的纸,气呼呼瞪他一眼。

他冲江晚笑,再次表明他不是故意的。

“快上楼冲个澡换身衣服吧,不然等下很黏不舒服。”

陆宴礼一边说一边给江晚递了包湿巾。

看他认错态度诚恳,江晚没再埋怨他。

自认倒霉,江晚拿着湿巾上楼。

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眼神微微闪烁,嘴角带笑。

楼梯上的身影缓缓走远。

桌上手机被悄悄拿起。

在无人注目处……

悄悄解锁。

又悄悄回归原位。

去找陆宴礼汇报工作时,在他办公室门外看到一个熟人。

孙瑞。

江晚和陆宴礼以前的邻居。

一周前刚回国。

看到江晚进来,陆宴礼接过江晚手里文件。

“这个项目你不用跟了。”

说完,递给江晚一份新文件。

江晚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翻开简单扫了一眼,放回他桌子上。

“江晚不要,这个项目从开始就是江晚在跟进,怎么突然要换。”

陆宴礼不搭理江晚,低头处理自己的工作。

“江晚只负责这一个。”

江晚态度坚决。

“等这个结束,江晚可以听你安排。”

陆宴礼轻轻叹了口气:“公司的安排,已经有人接手了。”

“你总要给江晚个理由。”

陆宴礼抬头看着江晚,没有正面回答:“为什么非要负责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从创立初期江晚就一直是第一负责人,现在总算快结束,你让江晚中途退出,对江晚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奖金提成还是你的。”

“这是江晚的心血,江晚要完完整整结束它。”

江晚很生气。

江晚在乎的是那些吗?

江晚在乎的是江晚付出的努力和心血。

“你说的江晚说了算。”

江晚据理力争。

“江晚什么时候……”

陆宴礼没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气笑了。

“你在这和江晚玩文字游戏呢,江晚说的是这件事?”

江晚拉开他对面椅子坐下,昂首挺胸直视他。

“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这一次,江晚不想让。

陆宴礼双臂环胸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看着江晚。

他轻笑出声:“你知道江晚指的是什么,再怎么花言巧语都没用。”

正僵持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陆宴礼哥哥,你工作结束了吗?”

江晚和陆宴礼同时望向门外。

收回视线,他盯着江晚看了几秒。

嘴角扬起微笑,轻挑眉眼,带着挑衅意味。

他边看着江晚边说。

“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那一刹那。

江晚飞快扑向陆宴礼,黏在他身上。

陆宴礼身体微微瑟缩,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他深邃的瞳仁里写满了惊讶。

江晚软下声音,靠在他的肩。

“知道你心疼江晚,但也不要太担心,江晚不会让自己太累的。”

“你也要乖乖的。”

江晚坐在他腿上。

一只手环抱脖子慵懒随意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帮他整理额间碎发。

这个姿势,宛如一对情侣。

怎么看怎么暧昧。

孙瑞刚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脚步硬生生止住了。

有些错愕。

又有些生气。

这下陆宴礼要有麻烦了。

江晚高兴极了。

刚才堵着的气一瞬间消散。

心情舒爽。

他刚才不是承认说开玩笑江晚说了算。

既然他都已经这样说了,江晚再不满足一下,那不是太对不起他的金口玉言了。

江晚这个人,从来没有隔夜仇。

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谁让他先挑衅的江晚,故意放外面人进来好让江晚离开。

江晚走,但也不能让他轻松如愿。

江晚凑近陆宴礼耳边。

用只有江晚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江晚知道你是故意的。”

江晚嘴角笑容丝毫不加掩饰。

直直挑衅他:“有本事,你狡辩啊。”

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如微风轻轻拂过,痒痒的。

陆宴礼感觉全身都僵住了,垂眸敛住神色。

江晚手从刚刚肩膀处微微下移,落在了他的腰。

没忍住,摸了一下。

条件反射般,又立刻弹开。

脸向右边转过去时,距离过近。

江晚的唇蹭到了他的脸颊。

从鼻尖处轻轻划过。

下唇和他上唇触碰的瞬间,两个人身体都轻轻抖了一下。

江晚脸红了个透彻。

陆宴礼抬头看向江晚,喉咙底漫出一声哑笑。

“原来就这么点胆子。”

他眼神毫不客气的嘲笑。

江晚气急败坏。

一把推开他朝门外走去。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走到门口站着的人身边时,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孙瑞眼神变换几下,紧紧咬着下唇。

离开办公室江晚立刻给林扬打电话,告诉他这个项目江晚不负责了,公司安排新的人来对接。

林扬很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只能说有时间请江晚吃饭。

回头,陆宴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江晚身后。

眉眼间带着几分温柔,似笑非笑。

这天,接到了江晚哥电话。

他告诉江晚和爸妈很快就会回国。

得知这个消息,江晚开心又期待。

他问江晚近况。

彼时,江晚正在被陆宴礼各种差遣。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

孙瑞一连几天每天来找陆宴礼。

可能是觉得有危机感。

毕竟身边人都知道,她喜欢陆宴礼很多年。

陆宴礼莫名其妙又把和林扬公司合作的那个项目给江晚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有事没事都喊江晚。

今天说自己没带钥匙。

明天说车坏了,让江晚去接他。

工作上也是。

江晚刚跑到林扬公司对接工作,他又打电话让江晚给他忙别的事。

总之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转不停。

明明江晚直属领导不是他,却还得处处受他束缚。

上班在给他打工,下班还在给他打工。

周五晚上,江晚买了一张回妈妈老家的火车票。

江晚这次回去,是带着任务的。

临走前,江晚给季伯父季伯母打了招呼,省的他们担心。

爸妈回国,姥姥年纪大了一个人在老家没人照顾,妈妈决定把她接过来一起住。

江晚迅速揽下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