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不想去说。”
何雨柱耸耸肩道。
“柱子,这事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不然,我们两个就真的被开除了。”
这时,
刘海忠终于赶到了,
他累得一屁股坐在冰面上,也不在意底下冷不冷。。
“你们开除,关我什么事?”
何雨柱反问道。
对于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早有预料,
两人当官时间不长,
但平日里非常的高调,现在大靠山李怀德倒了,他们不挨收拾才怪呢。
“啊?柱子,你不是原谅我们了吗?”刘海忠一怔。
“我是原谅你们不假,但不代表,我会为了你们,而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们走了,别打扰我钓鱼,哟呦呦,要上鱼了。”
何雨柱鱼竿一拉,一条两斤重的鲤鱼,浮出水面,
拼命地摇晃着那胖胖的躯体,
那模样,
活像刘海忠肥头胖肚的样子。
“柱子,都是邻里街坊的,帮帮忙,要是没了工作,以后二大爷,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就当二大爷求求你,好不好 ?”
刘海忠低声下气道。
他是真怕了。
“不好。”
何雨柱头也不抬,将鱼摘下,扔到一旁的麻袋里。
“柱子,你这样子做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吧。”
许大茂脸色有点难看。
兴致冲冲而来,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情况。
“你在教我做事?”
何雨柱睨了他一眼,“赶紧在我面前消失,别影响到我钓鱼,不然,等下我可要打人了哦。”
“何雨柱,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去轧钢厂,帮我们两个说话?”
许大茂问道。
“怎样?怎样我都不帮你们说话,死了这心了吧,还不走?我真的要打人了!”
说着,
何雨柱还挥了挥了拳头。
吓得许大茂连忙后退,不料脚下一滑,向后一仰,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差点没把屁股摔成两半。
惹得周围的小孩,哈哈大笑。
许大茂羞愤,
说又说不过,
打又打不赢,
继续留下来,只是徒增羞辱而已。
“行 ,何雨柱,你有种!”
他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转身离开。
连刘海忠都没有叫。
“柱子,我......”
“滚!”
“唉~”
刘海忠还想挣扎一下,被何雨柱一声怒喝,吓得掉头就走。
“哈哈哈哈~”
看着两人狼狈逃走的样子,张小虎他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之前搞你的,就是这两个?”
王大爷面带笑意,问何雨柱。
何雨柱脸一黑:“什么之前搞我?王大爷,你这句话,容易产生歧义啊,得批评一下,一点都不严谨。”
王大爷:“......”
何雨柱:“之前栽赃陷害的,的确是这两狗玩意。现在靠山倒了,他们也跟着倒霉,没想到,还想着让我去帮他们说情,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敢想的?
亏他们还想得出来的。
咳tui,不要脸的~”
“嗯,的确是不要脸,咳tui~”
王大爷还真的吐了一口痰出来。
黄澄澄的。
额~
好恶心。
“大爷,你能不能讲一下卫生,你吐痰,也应该吐远点啊,大家都在这钓鱼呢,这让我很膈应啊。”
何雨柱不满道。
王大爷睨了他一眼:“我又没叫你研究我的痰,嗯,咳出这口痰,舒服多了。”
何雨柱:“......你就吐到脚边上,你以为我想看到的吗?”
“嘿嘿,不就一口痰嘛,有啥的,还膈应了......”
王大爷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用脚,将那口千年老痰挑到了冰窟窿里去。
噗通。
一条鱼扑腾而起,一口叼走了那口浓痰。
“我去,要是知道它们喜欢吃这个,我就用来钓鱼好了,唉,可惜了......”
王大爷拍着大腿,
很是可惜,
错失了这么好的鱼饵。
这口痰,
应该比柱子的秘制调制饵料,还好使。
“我不钓了。”
什么人呐,
何雨柱真的被王大爷恶心到了,直接收杆,他可不想等下钓到那条鱼。
在后世,
一些鱼塘主,没少用一些鸡屎、猪粪之类的喂鱼,吃了也就吃了,反正我也没看到,但现在这情况可不一样……
没看到,那就是没有。
看到了,
那就太膈应了。
无法接受。
......
另一边。
“大茂,现在我们怎么办?”刘海忠坑次坑次追上了许大茂。
“怎么办,怎么办,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办?我99也想知道怎么办啊。该死的傻柱,从头到尾,就是在耍我们。”
许大茂狠狠道。
“那我们就这么完了吗?”
刘海忠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脸死灰。
要是许大茂这么机灵的人,都没主意的话,那他们这次还真的是完蛋了。
许大茂坐在旁边,皱着眉头,抽着闷烟,就在此时,他眼睛一亮:“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
“开院大会。”
“可是,何雨柱软硬不吃啊,他根本就不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开会有什么用......”
“那你还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
“那不就结了。虽然希望不大,但也总得试试吧。”
“也是,但老易和老阎那里怎么说?这种事情,他们可不一定愿意掺和进来。”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筹码,只要我们给的筹码足够多,不用担心他们不帮忙。”
许大茂很有信心道。
事不宜迟,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事情早点落定,他们也可以安心些。
于是,
两人决定返回轧钢厂,打算找易中海说说,晚上召开院大会,让他帮忙说一下好话。
不过,
他们在红星轧钢厂的门口,就被保卫科的人持枪拦了下来。
“闲杂人等,不得进入轧钢厂。”
“兄弟,我们不是闲杂人等,我们是轧钢厂的职工,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许大茂、刘海忠掏出了他们的工作证。
“我知道你们,许大茂,刘海忠嘛,轧钢厂谁不知道呢,但是,你们已经被开除了。
不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
其中一个保卫科人员,更是直接把他们的工作证收走,“既然你们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职工,这个工作证就要回收。”
“两位兄弟,来,抽根烟。”
许大茂给两人各递了根大前门,说道,“我们是回来拿一下东西的,拿了就走,不会耽误太久。”
他们两个走得急,还真没收拾东西。
不过,
他们本就没想着收拾,认为找何雨柱来说情,就不用被开除了呢。
两个保卫科的人,对视了一眼,咧嘴一笑。
其中一人说道:“烟呢,我们就收下了,但不好意思,我们还是不能放你们进去。”
“为什么?”
“为什么?看你们不爽呗,连何副主任,你们都敢栽赃陷害,咳tui,狗玩意。”那保卫科人员直接在许大茂的脚下,吐了一口唾沫。
“兄弟,那些事情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都是被李怀德逼的……这样,兄弟,我们不进去,你帮我传个话给一车间的易中海易师傅,
你看行吗?”
许大茂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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