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反天罡了。你这个逆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逆子。”
刘海忠大怒,
左右看了一下,
拿起边上的扫把 ,
就朝刘光齐的身上招呼 。
刘光齐早已非昔日阿蒙,可不会像以前那样立正挨打,他伸手抓住落下的扫把,而后一脚狠狠地蹬在刘海忠的肚子上。
刘海忠向后倒去。
刘光齐也被他的大肚子反弹,摔了个跟头。
“逆子,逆子,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刘海忠见手上的武器被夺去,直接转身抄起身后的椅子,砸过去。
嘭~
刘光齐刚起身呢,
就被椅子砸个正着,
额头都流血了。
见血的刘光齐,眼目赤红。
他不管不顾,冲上去,跟刘海忠扭打在一起......
......
“老刘,光齐,你们两个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慢了一拍,
反应过来的二大妈,连忙去劝架,但她哪里劝得住两个打得冒火的人。
刘海忠是因为权威受到挑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给刘光齐一个教训,让这逆子知道,他刘海忠哪怕威风不在 ,
依旧是刘家的一家之主。
依旧是他刘光齐的老爸。
而刘光齐,
则是因为多年的非打即骂,心中积怨已久,每次出击都是重手。
嘭~
劝架的二大妈,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飞了起来,砸在桌子上。
桌子上有不少的餐具。
一时间,
丁零当啷一片......
殴打声。
碗碟破碎声交织在一起。
“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呜~呜呜~”
二大妈坐在地上,用手捶打着地面,大声哭嚎。
“老刘,光齐,别打了。”
邻居来了。
装模作样开口喊了一句。
正打得起劲的刘海忠、刘光齐父子俩,依旧你来我往的,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而且,下手越来越狠,
两人都是往着对方要命的地方招呼。
那一个插眼。
那一个锁喉。
那一个撩阴腿......
说也说了,叫也叫了,邻居不可能上手去拦架,拳脚无眼,他们可不想挨揍。
没见二大妈都被打出来了吗?
既然不可能加入 ,
那就当观众吧。
“哟呵,在打架呢?你们怎么不劝一下?”
何雨柱来了,
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呢,
一边吃,
一边问,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许富贵。
“劝了,他们不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没看到他们都拿着武器吗?随便挨一下,都得疼好几天。”
许富贵说道。
何雨柱认真点了点头:“也是,来,许叔,来点瓜子,干看着,多没劲啊,吃点瓜子增加 乐趣。”
“还是柱子想得周到,嗯,不错,这瓜子好吃。”
“柱子哥,也给我来点瓜子呗!”
阎解放是顺风耳,大院有什么热闹,他绝对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不,隔着正院,都闻着味来了。
何雨柱对阎解放的感观,还是不错的,这家伙机灵,倒也没有 吝啬,把手上的瓜子都给了他,
然后,
又从裤兜里抓出一把来......
何雨柱:“富贵叔,你知道他们父子俩,为什么打架吗?”
许富贵:“不知道啊,我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打在一起了......”
......
刘海忠终究是吃了太胖的亏,反应太慢,落了绝对的下风 。
手上的半条桌子腿被打掉。
人也跌倒在地上。
眼看逆子刘光齐再次逼近 ,
锵~
他从橱柜下面,摸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
我去。
刘光齐一见。
这砍一刀,绝对得要命的,哪敢应战,连忙夺门而出......
“逆子,有本事别走,让老子今天好好教训你。”
望着刘光齐消失的背影,刘海忠挥舞着刀,站在门口大喝道,不过也没有再追出去,打了一架,实在是太累了。
没有力气再追。
不然,
他准备好好再收拾这逆子一番,让他明白,谁是老子,
谁是儿子。
妈的,儿子还想骑在老子的头上。
“老刘,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刀放下,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父子俩,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弄刀弄枪的,可危险了,快放下。”
易中海这时站了出来。
他早就到了。
但是见刘海忠、刘光齐父子俩打得凶猛,他也没敢上来阻拦,现在出来,那是因为危险信号已经解除。
“那逆子死了就死了,反正我还有两个儿子。”
刘海忠气哼哼。
易中海:得呗,我躺枪,怪我没儿子咯。
......
众人家里都在做饭、吃饭呢,见到没有热闹看,也就各自散去了。
嗯,
看了一场热闹。
今晚吃饭应该会更香一些。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光齐以前在二大爷面前 ,都是唯唯诺诺的,今天还敢跟二大爷硬刚了。”
“可不是嘛,这也是奇怪哈。”
“我想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有一个在轧钢厂工作的年轻人说道。
“哦,胜利,你知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
有人立刻好奇地问道。
胜利整理了一下思绪道:“这事情,还得从二大爷现在成为我们轧钢厂1号厕所的所长说起,我跟光齐是一个车间的,因为二大爷1号厕所所长的缘故,
光齐今天没少受到其他工友的阴阳怪气,
这让光齐憋了一肚子气,所以就把怨气都撒到了二大爷的身上。
当然,
二大爷在家绝对权威惯了,权威受到挑衅,口角之下,就爆发了打斗。”
“哦,原来是这样,等等,胜利,你刚才说二大爷厕所所长,是什么意思?”
“嘿,你们是不知道啊,因为柱子哥说情的缘故,二大爷是能够回轧钢厂上班了,但是,已经是不能当车间副主任了,
就连七级锻工也不是。
厂里把他安排到我们1号厕所,打扫厕所去了,所以,这不就是1号厕所所长咯。”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明白了,看来今天二大爷打孩子,也同样是因为在厂里受了气啊。以前怎么说,也是一个七级锻工呢。
一下子成了扫厕所的。
这样的落差,没能受得了,换做是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