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牢房之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圣人也要有圣人的实力,绝非一个空名就能够震慑住天下群雄。”
“无耻小儿,我要谢谢你让我领会了这个道理,等我走出这间天牢,立刻就会率领人攻打皇宫,将那名昏君废除。”
“等我出来,等我出来一定有你的好果子吃。”
赵明忍不住仰天大笑,奋力的砸着牢房的门,想要此刻就冲出来,让宁烈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些时间他待在牢房里面,可谓是受尽了折磨。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家伙捣的鬼。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是有多么恨,有多么恨这个人。
如果有可能,赵明宁愿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宁烈的一条命。
自己可以死,但赵明必须陪自己。
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面对自己的威胁,宁烈和叶清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甚至宁烈此刻还和楚红玉低声说着什么。
“你们为什么不害怕?”
赵明停下手里面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
“这天牢易守难攻,只要外面的人打了进来,你们就绝对没有任何活路,就算那个昏君派人过来攻打,一时半刻也绝对拿不下来这个天牢。”
宁烈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都说了这个天牢易守难攻,你凭什么认为外面的人能够打得进来?”
“况且你凭什么认为你活到现在,没有,我们在背后推波助澜呢,为什么我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宁烈脸上露出有些诡异的笑。
赵明看着宁烈脸上那诡异却又开心的笑容,顿时有些慌乱了起来。
“这一切还是你的计策,你拿老夫当成诱饵,用来钓天下的人?”
赵明此刻恍然大悟,将一切都想明白了。
他先前只想到了自己的重要性,女帝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处置。自己有很多人还会拥护自己自己如今就是反对女帝的一杆旗帜,又占据着大义的名声。
外面绝对有很多人拥护自己,想要就自己出去女帝面对那些人肯定会头痛万分。想要除掉自己,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赵明一直到现在都不肯放弃希望,可是他没有想到女帝和宁烈竟然如此的狠,竟然利用自己做成了诱饵。
既然那些人依旧死性不改,想要拥护自己,那么索性就将他们全部调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此刻就是成王败寇最好的写照,假如赵明被人从天牢里面救出去,那么立刻就会成为反对昏庸女帝,清君侧的最佳人选,而如果赵明没有被救出去,那么这些人立刻就会被打成叛逆的典型。
“假如今天他们还不肯行动,那么文坛大儒赵明就是畏罪自杀,可是如果有人过来节育,那就是谋逆造反。”
宁烈有些悠哉悠哉的说道。
“别人只看到天牢里面没有多少守卫,可是又有谁知道整个天劳外面的地道是可以炸塌的?”
“就算外面有上万人,面对已经塌陷的在地下六七丈的天牢,恐怕也是无可奈何吧?”
此言一出,周围的几人顿时脸色一变。
尤其是赵明脸色宛如一个黑炭一般。
“你也将地牢口弄塌,难道不担心自己也会死在这里吗?”
张凡始终不肯放弃,有些阴恻恻地威胁道。
“怕什么,不就是窒息而死吗,只要叫你们都杀了,这里面的空气难道还不够我们几个人呼吸的吗?”
虽然听不懂宁烈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可赵明却看出了宁烈有恃无恐的态度。
他彻底的万年俱灰,自己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还想要绝地翻盘,反败为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无耻卑鄙下贱的小人,你竟然和那昏君狼狈为奸,残害文坛大儒,你们不得好死,天理难容。”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宁烈立刻就笑了起来。:“请问您算老几?”
“恩?”
赵明有些不明所以。
宁烈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冰冷:“我身为一名将军手下的亡魂不知道有几千几万,你还想变成鬼来害我,你算是老几啊?”
“你活着的时候都不能奈我何,还想死了之后对我动手,简直做梦。”
燕青闻言顿时笑了出来。
宁烈发自内心的鄙夷,令赵明暴跳如雷。
可扪心自问,他确实无法奈何宁烈就连刚才那句做鬼也不会放过宁烈,只不过是他有些崩溃之下的胡言乱语,这世界又哪来的鬼魂?
“成王败寇,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安安心心的上路吧。”
宁烈挥手打断了他,从怀里面掏出一把长刀,就要将赵明当场了断。
赵明看着宁烈的举动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动我,只要你敢走进这牢房一步,我定让你们血溅当场。”
说着赵明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在他手里面赫然是一个凳子腿。
这一刻,楚红玉也露出了为难之色。
宁烈更是有些气愤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捕快,可是旁边的捕快却满脸尴尬的扭过头,没有和宁烈对视。
女帝曾经三令五申命令下面的人将赵明彻底废掉,可是赵明直到如今还有一战之力。
武道宗师的武力没有人敢质疑,他们不是武力最强的,但他们却是最擅长杀人的。
尤其是在牢房里面这狭小的环境里,根本没人敢正面应对。
此刻周围的几名捕快也拔出刀警惕的看着赵明。
“来,看看我们鹿死谁手。”
赵明仰天大笑,声音中说不出的痛快。
“啪。”
可就在这时,宁烈反手从怀里面拿出一个瓶子,重重的砸了进去,顿时一股浓烟冒了出来。
“哼。”
“区区石灰粉也想要让老夫失去战斗力?”
赵明只是闻了一下,顿时就屏住了呼吸,有些愤怒的看着宁烈。
“你有什么手段就尽情的使出来吧。”
“老夫皱一皱眉头,就不是文坛大儒。”
赵明简直要气疯了,宁烈到了现在已久不肯正面对付他。
宁烈闻言笑了笑。
“那里面不是石灰粉,是之前用剩下的合欢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