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皇上。”
古安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家皇帝陛下。
关于四公主是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这件事，这还用验吗？
这不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吗？
夏贵妃虽说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吧。但至少对皇上的心是真的啊！
这些年为了留住皇上，可以说也是用尽了手段的！
况且，夏贵妃眼高于顶，寻常的男人她也瞧不上！也就皇上这九五之尊的身份，能够将夏贵妃给迷的神魂颠倒。
夙芊芊说四公主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这不是搞笑呢吗？
夜凌的这副反应，夙芊芊早就猜到了。
她就知道夜凌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自己一个外人的话。
好在她有万全的准备。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不久前，皇上你好像才刚处死一个与宫中男人有染的柳昭仪？”
一句柳昭仪，让夜凌忽然重重的拍响龙案。
吓得一旁的古安连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就连夙芊芊，哪怕是胸有成竹，也是被夜凌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就连到了嘴边的话，还有那满脸的得意也在这个瞬间从脸上消了下去。
该死的！
平日里光看到夜凌在云姝那个小贱人面前表现的这么温柔，以至于让她差点忘了，夜凌可是皇帝！
自古以来，有哪个当皇帝的不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夙无忧固然残忍，但是他是在啼笑间能将人给无形的杀了。
但夜凌不一样……
他若是生起气来……
夙芊芊觉得，他比夙无忧还要可怕。
就单凭夜凌现在的模样……
幸好她是有备而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只怕换作任何一个人，光是面临此刻的夜凌的时候，只怕早就吓破胆了。
夙芊芊咬紧牙关：“皇上难道就不好奇这件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这可是你们夜圣的事情，况且……”
“柳昭仪的事情，上一次连带着安康殿，皇上你将安康殿所有知情的奴才全部处死了。除了几个当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皇上难道就不好奇，是谁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吗？”
对上夜凌幽深冷酷，没有一丝温度看过来的眸子。
这种恐怖冰冷，让人如芒刺在背的威慑力，让夙芊芊的声音，在这一刻，就连她自己都听出来了声音中的颤音：“是慈宁宫的月嬷嬷，也就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嬷嬷。”
“关于夜宝珠不是皇上你的亲生女儿这件事，太后早就知道了。只不过现在夜宝珠正讨太后的欢心，所以即便夜宝珠不是皇上你的亲生女儿，太后她也帮着夏贵妃一块忙着皇上你！”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将取下一根您的头发，和夜宝珠的头发放到一起。夜宝珠到底是不是皇上你的亲生女儿，皇上只需要一试便知！”
“十七公主，这是朕夜圣的家务事，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夜凌的答非所问，一时间让夙芊芊没有反应过来。
她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是个人现在的反应应该都是取下自己的头发，让她证明一下吧？
为什么她从夜凌的脸上……
看到了的除了冷漠以外，再无其它情绪？
夙芊芊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皇上，你不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