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阎不贵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他便不再言语,开始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看着即将离去的阎不贵,何雨柱嘴角微扬,轻笑着说道:“二大爷,您难道不打算请我去您家坐坐,或者找个僻静之地好好聊聊吗?”
原本准备迈步离开的阎不贵,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犹如被点燃的烛火,瞬间明亮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来,满脸笑容犹如绽放的花朵,一脸狐疑地问道:“柱子,难道是……”
看到何雨柱笑着点头,阎不贵喜出望外,连忙笑着说道:“好嘞,走,去我那屋!”
何雨柱没有多言,紧跟着阎不贵一同来到了他家。
何雨柱刚踏进阎不贵家,就看到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半盘瓜子和花生米,宛如一颗颗诱人的珍珠。
几个孩子更是如同嗷嗷待哺的小鸟,眼巴巴地盯着桌子上的花生和瓜子,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偷吃,里面的房间里更是传来阵阵窃窃私语。
阎不贵面露尴尬之色,讪笑着把孩子们都赶到了外面,然后轻轻关上房门。转身面对何雨柱时,他搓着双手,满脸谄媚地说:“柱子啊,你看这事儿……”
何雨柱也毫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随手抓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不紧不慢地说道:“二大爷,咱们都是敞亮人,就别兜圈子了。您那点小心思,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过这事儿啊,还得按照咱们当初说好的来办。”
阎不贵忙不迭地点头,如同捣蒜一般:“那是自然,柱子你说咋办就咋办。”
何雨柱压低声音,语气严肃地说:“二大爷,您也知道这东西来之不易,我可是冒着风险弄来的。您可得想好了,咱们这边交易一旦完成,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阎不贵一愣,随即拍着胸脯说道:“柱子,瞧你这话说的!二大爷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何雨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笑,如同春日暖阳般和煦。他不紧不慢地从衣服兜里掏出李怀德开具的那张证明,仿佛那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然后,他轻轻地将证明递到阎不贵面前,口中说道:“二大爷,您瞧瞧,只需在这里签上您的大名即可!待到那时,您手持这张证明,便可如鱼得水般径直前往轧钢厂了。”
阎不贵如获至宝般接过证明,小心翼翼地来回端详着,仿佛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就在此时,屋内的两人如同两只轻盈的蝴蝶,翩翩飞出。
只见阎解成双手插兜,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骄傲的孔雀。而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女人,头上扎着两个马尾辫,恰似两只灵动的小兔子,在风中摇曳。她那娇小可爱的面庞,如同熟透的苹果,羞涩的红晕如晚霞般铺满了双颊。
看到女人这副模样,何雨柱不禁惊愕失色。在他的预想中,这女人可是凶悍无比的。没曾想,真正见到后,竟然会是如此模样。
阎不贵眼见两人从屋里出来,便如疾风般快步走进里屋。
阎解成出来后,瞥见坐在那里的何雨柱,也是明显一愣,然后大大咧咧地开口问道:“傻柱,你来我家有何贵干?”
听到阎解成的这番话,何雨柱把手中那几颗有些发霉的瓜子,犹如弃敝履般顺手扔回盘中,接着双手一拍,满脸不耐烦地说道:“是你老爸请我来的!”
被何雨柱如此一说,阎解成顿时有些颜面扫地。他瞅了瞅一旁的女人,颇为自豪地说道:“看看,这可是哥们的媳妇,名叫小莹,怎么样!”
何雨柱有些言不由衷地应道:“挺好,挺好!你高兴就成。”
女人听闻何雨柱所言,亦是缓缓抬起头来。满脸好奇地望向何雨柱,待看清何雨柱的模样后,眼睛犹如夜空中的星辰般骤然一亮,然而转瞬间又似被乌云遮蔽,再度黯淡下去。
此时,阎不贵也从屋内踱了出来,手中紧握着一条小手帕,边走边轻轻展开,里面那一沓现金便如孔雀开屏般展露无遗。他接着数出五百五十块钱,其中既有一元、五角、一角的零钱。
目睹此景,何雨柱的眉头紧紧皱起,宛如被人揉皱的纸张。他压根没有去接阎不贵递来的钱,面露不悦之色,毫不客气地说道:“二大爷,您怎能如此行事!这钱我本是给他人的,即便不全是十元大钞,起码也得是五元、一元的吧!您这五角、一角的,是何意啊?”
阎不贵遭何雨柱这般斥责,心中虽有些许不快,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谄媚地说道:“柱子,这不是大爷我家也囊中羞涩吗?”
何雨柱却是丝毫不给阎不贵留颜面,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没钱?没钱那就别办了呗。费这劲儿作甚,如此一来,你们还能省下一笔钱呢。”
看到何雨柱即将翻脸,阎不贵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赶忙说道:“柱子,你别生气,等我一会,我去外面找别人家换换。”说完,他便如脚底抹油般快步出了家门。
阎解成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也是毫不客气地说道:“傻柱,你这是啥意思!大伙可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至于如此较真吗?你就不能让那边少要点,再说了,你拿着这钱去,又能怎样!”
何雨柱连看都没看阎解成一眼,直接说道:“阎解成,你要是有意见,就给我憋在肚子里。你要是不服,有本事自己去办。”
这时,阎不贵再次回到房间,手里的钱如变戏法般都变成了十块和五块。他的脸上没有多少笑容,犹如那阴沉沉的天空,来到何雨柱面前。他把钱递给何雨柱,嘴上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柱子,你点点!”
何雨柱一把接过钱,当着阎不贵一家人的面,犹如一个数钱的机器,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他一连数了两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把钱收起来,留下一句:“正好!”然后,头也不回地如离弦之箭般离开了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