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摇头,互相折磨的都是痴情儿罢了。
推开门床上空荡荡的,林言一惊:“卧槽!我老婆呢!”
推开浴室的门,林言欲哭无泪:“老婆,我还没结束呢!”
季谂一脸的鄙夷:“找顾厌弛去啊!”
林言不依,缓缓逼近:“老婆嘛,你是知道的,这样对身体不好,你不可以这么对人家。”
季谂冷笑:“呵呵……滚!”
“好嘞老婆,我来啦。”
季谂一巴掌打过去:“我说的是滚,你听不懂是不是?”
林言捂着脸,表情委屈:“打都打了,再不给吃,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呢?”
季谂:“……”
林言挑眉,一把扯过季谂:“老婆真会挑地方。”
……
林言抱着季谂躺在床上,轻揉着他的腰:“宝贝,刚才真棒!”
“林言,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你就死定了。”季谂嫌弃的警告。
林言下巴垫在季谂肩膀:“老婆嘛,林慕知那个小王八蛋好不容易不在家,我这不是想好好伺候你一下吗?”
季谂无力翻白眼:“一周就七天,周六日你说爸妈想他要送去,一三五你说他和你犯冲也要送去,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这话?”
“……”林言委屈,“谁让他老和我抢你?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滚开,我要睡了。”
林言扒拉着季谂的肩膀:“睡得着?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还用我问吗?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季谂推开他,撑着下颚,“你说顾厌弛这人是不是蠢,林渡对他的爱那么明显,他就真的看不出来吗?”
林言看着自家老婆一脸八卦的模样,简直爱的不要不要的。
“看得出来,可他心虚啊!”林言躺在季谂怀里,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他一开始是带着目的性的去接近林渡,对他百般宠爱,可他知道自己是演的。”
“所以,他自认为林渡对他也是如此。”
季谂无语的冷笑,“骂他蠢一点都不亏。”
“人一旦遭遇情劫,有几个能保持理智的。”林言轻叹,“他们两个之间的纠葛太深了,互相伤害在所难免。”
季谂凝眉,现在林渡怀着孕。每天还要经历这些糟心的事,他现在一定很难熬。
手不自觉的伸向手机,却被林言一把抓住,放在自己的胸口:“老婆,感情的事不好插手。而且有些痛他们也必须经历,经历了才会刻骨铭心,所以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
季谂一怔,这狗东西还是太了解自己:“我只是比较担心林渡,他性格那么温顺的一个人,我怕他会撑不住,更怕他受到伤害。”
“放心吧,顾厌弛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的,这傻缺已经爱惨咯!”林言轻叹,“他们两个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相互折磨,没感情的话谁闲的蛋疼折磨来折磨去的。”
季谂凝眉,虽然林言这狗东西说的都有道理,可他还是放心不下林渡。
“宝贝,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北川溜达溜达,怎么样?”林言一脸的宠溺。
季谂点点头,揉揉林言的脸:“真乖!”
林言兴奋的往季谂怀里钻,作死的嚎叫:“嗷呜……嗷呜……”
季谂推开他,一巴掌打过去:“嗷呜你大爷,滚一边去睡觉。”
林言委屈,可他不说。
顾厌弛坐在车里,视线始终落在楼上的房间。
他轻叹一声,自嘲的摇了摇头。
发动车子,平缓的踩下油门。
最近肚子总是有些刺痛,可缓一会儿又会消失。
林渡问过医生,他让自己保持心情愉悦,不要思虑过多。
本身就很愧疚肚子里的宝宝,林渡尽量让自己动起来,不去想那些伤人的往事。
苏闻朗驱车来到别墅外,他通过佣人得知顾厌弛最近对林渡很冷淡,已经不回来住,他心情大好。
他已经把自己赔出去了,没有回头路了。
可他也不会让林渡好过,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出现。如果不是林渡,他至少可以一直待在顾厌弛身边。
推开车门下车,保镖看了一眼苏闻朗,他们面露难色,可他们也知道苏闻朗是顾厌弛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苏闻朗轻笑:“别紧张,我就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离开。”
苏闻朗走进别墅,很远便看到林渡正在跟身边的狗狗聊天。
他阴狠的勾起嘴角,攥紧拳头,他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
小狗看到陌生人,摆出了一副攻击的姿势,林渡抱住它,轻抚着他的脑袋。
苏闻朗走近,眼里的鄙夷肆意:“林渡是吧。”
林渡不想搭理苏闻朗,转身离开。
被冷落的苏闻朗自然也受不了这口气,他挡在林渡前面,眼神鄙夷的盯着林渡的肚子:“林渡,你可真让人大开眼界,一个男人,竟然可以靠肚子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林渡抱紧怀里的小狗,他已经在克制情绪了,可显然克制的并不好。
他有些抖,可他想自己凭什么要受这种羞辱:“对啊!我看你好像很羡慕我。”
苏闻朗一怔,嘴角抽搐的厉害:“你开什么玩笑,你有什么值得我羡慕的?”
“你别忘了,顾厌弛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谁。”
苏闻朗高傲的抬起下颚:“他没告诉你吗?他是为了把你推到众人面前,好替我挡去所有的意外,这样外界的所有火力都会集中在你身上,而我始终是安全的。”
“对了,包括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他爸逼的紧,要他和林家女儿结婚,他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把你留在身边。”
“说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所以你现在还觉得我羡慕你吗?”
心痛到极点,就像是灵魂被撕裂,所有的情感都化作无尽的哀伤。
林渡有些支撑不住,他身体无意识的晃了两下。
原来自己不仅仅是顾厌弛生育的工具,更是苏闻朗的护盾。
心很痛,那是一种冰冷的痛,从心底蔓延至全身,让人无法动弹,只能任其肆虐。
林渡咬着唇不想在苏闻朗面前丢脸,他强撑着自己早已虚脱的身体,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没关系,我和顾厌弛不过是在做交易,我只知道我想要的,他能给,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苏闻朗一怔,很显然不满林渡的这个反应:“果然是没有底线的肮脏东西,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