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车内后,徐琛熟练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起来。不一会儿,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手中多了一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钥匙。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钥匙插进点火孔,轻轻一转,车子便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成功启动了。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安德鲁,不由得挑动起自己那对浓密的眉毛,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
很明显,这位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徐琛所展现出来的娴熟偷车技巧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正当徐琛准备启动车辆的时候,秦诺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并急切地喊道:“等一下,让我来开!你跟安德鲁坐到后面去吧!”
听到这话,安德鲁连忙抢着开口说:“别啊,还是由我来驾驶比较好!你们不知道吗?我可是曾经获得过赛车比赛金牌的高手呢!”
见此情形,徐琛紧紧拉住秦诺的手,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道:“行,那就让你来开吧。不过一定要小心啊!”
于是,安德鲁迅速钻进驾驶座,熟练地发动了汽车引擎。车子刚刚驶出农场没多远,后方就传来阵阵轰鸣声,只见那群穷凶极恶的匪徒们也驾车追赶了上来。紧接着,一连串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朝着他们的汽车扫射而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情况,安德鲁大声喊叫起来:“都坐稳啦!我可要猛踩油门加速冲过去了!”伴随着发动机的咆哮声,汽车像一支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后面的那辆汽车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紧紧地咬住他们的车尾,毫不留情地猛撞过来。每一次撞击都让车身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
安德鲁瞪大了眼睛,看着后车越来越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破口大骂:“这些个不要命的杂种!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就不怕死吗?”
就在这时,秦诺冰冷的声音从后座传了过来:“农庄的管家就是那个可恶的内鬼,是他引着这群家伙找上来的。他们不仅仅是要抢夺钱财那么简单,更恶毒的是,还打算将你和爱丽丝卖到遥远的非洲去做苦工挖矿!”
听到这话,安德鲁气得脸色发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地吼道:“这个该死的混蛋!等我抓到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他!”
而坐在后排的徐琛此刻已经浑身冷汗直冒,双手紧紧握住车门把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卷入到这样一场可怕的危机之中。
一想到可能会客死他乡,永远也无法回到祖国的怀抱,他就感到一阵绝望。于是,他扯开嗓子对着安德鲁大喊起来:“安德鲁!快点躲开啊!我们先想办法耗尽他们的子弹再说!”
加里满脸狰狞地冲着正在开车的手下怒吼道:“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能不能把速度再提一提?要是让他们成功抵达市区,那咱们可就全完蛋啦!赶紧想办法把他们的车胎打爆!”他一边咆哮着,一边用手疯狂地拍打着车窗边框。
坐在后排的一名手下闻言,立即将大半个身子探出了车窗外。只见他手持一把手枪,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了前方安德鲁所驾驶汽车的后轮胎。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一颗子弹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安德鲁、秦诺以及徐琛正坐在车内,突然间感觉到车身猛地一震,随即整个汽车开始不受控制地偏离了公路。
“该死!车胎被打中了!”安德鲁咒骂了一句,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诺高声喊道:“安德鲁,快!立刻拐弯冲进前面的树林里去!动作要快!”
听到秦诺的呼喊,安德鲁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转动手中的方向盘,猛踩油门,朝着旁边那条通往树林深处的小路急速冲了过去。
而此时,紧跟其后的加里看到安德鲁等人钻进了树林,不禁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哈哈哈哈哈!这群白痴,竟然往树林里面逃!真是自寻死路!兄弟们,加快速度跟上他们!今天绝对不能让他们跑掉!”说罢,加里所在的车辆也加大马力,紧紧追向了安德鲁他们消失的方向。
那辆疾驰的汽车最终失控般地撞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后,总算是停了下来。车内,徐琛一脸焦急地拖着秦诺的手臂,大声喊道:“快跑啊!他们已经追过来了!”
而此时,秦诺则转过头去,对着安德鲁急切地喊道:“快点一起跑呀!”
然而,安德鲁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们还是分开逃吧!他们真正的目标其实是我,如果我们在一起,只会让大家都陷入危险之中。”
听到这话,秦诺顿时急得满脸通红,他瞪大了眼睛吼道:“不行!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们一起跑才有更大的胜算!”
就在这时,一旁的徐琛迅速打开了汽车后备箱,只见里面赫然摆放着几根粗细不一的铁棍。他二话不说,连忙拿起其中两根较粗的铁棍,用力地丢向秦诺和安德鲁,并再次催促道:“别磨蹭了,赶紧拿着武器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加里带领的那群人如饿狼扑食一般快速追了上来。由于之前在路上他们已经消耗掉了大量的子弹,所以此刻只有一部分人的手枪里还剩下寥寥几颗子弹。但即便如此,这为数不多的子弹依然对秦诺等人构成了巨大的威胁。
秦诺和徐琛两人身形敏捷地转身面对那些如饿狼般扑上来的敌人,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只见秦诺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最前面那个人的胸口,那人瞬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而徐琛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一棍铁,正中另一个人的面门,打得对方鼻血四溅,捂着脸痛苦地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