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只审判级崩坏兽吗?”处于数千米的高空之上,叶初注视着这只白色的龙形崩坏兽,在这头巨兽的身上还有很多伤痕,看样子已经爆发过战斗了,不过底下已经没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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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自己来晚了一步......哪怕减慢时间还是来迟了吗?没来得及让叶初多想,那只巨兽好像看到了他一样,朝着叶初发出嘶吼,调整身形,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太虚剑形·山崩!”叶初取出那把能力是重力的长枪“千钧”,向着那头巨兽投掷出去。
巨兽感受到那柄长枪带来的巨大威胁后,它愤怒地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随着这声咆哮,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巨兽体内爆发出来,形成了一道狂暴的龙卷风。这道龙卷风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威严,向那柄长枪席卷而去,试图将其吹走或摧毁。
但名为千钧的长枪又是如何可以这么轻易地吹跑,仅仅一刹那的时间,千钧长枪便将巨兽钉在了地上,在重力权能的压制下,那头审判级崩坏兽就像一头砧板上的鱼一般。
叶初如同一片落叶般缓缓落地,他的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他慢慢地靠近那只巨大的怪兽,目光始终锁定着它庞大的身躯。 巨兽感受到了叶初的接近,它的眼睛闪烁着恐惧和愤怒的光芒。
尽管它此刻仍被钉在地上,但它并没有放弃抵抗。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几道数百米长的风刃迅速形成,它们如同锋利的刀剑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向着叶初斩去。 风刃在空中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它们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了叶初面前。
但是叶初没有做任何抵抗,便穿过了那几道风刃,没有涉及到虚数空间的任何攻击在他面前都形如虚设一般,起不来一点作用。
只见他张开手掌,然后做出了一个虚握的动作。与此同时,那头审判级崩坏兽的头颅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捏住一样,瞬间爆开,如同西瓜炸裂一般。
尽管如此,叶初仍然觉得这样还不够安全可靠。于是,他拔出千钧,将其投向崩坏兽的尸体。长枪迅速穿透了它的身体,并准确地击中了体内崩坏能反应最为强烈的核心部位。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核心被彻底贯穿,确保了这头审判级崩坏兽再也无法动弹或产生威胁。
这就死了?叶初还有些不敢置信,一个审判级崩坏兽就这样死了?这可是审判级崩坏兽啊,在强度上是对标拟似律者的审判级崩坏兽?
还是有关律者的权能对这种没有掌控到真正的权柄的崩坏兽来说太降维打击了?叶初此时颇有种十里坡剑神的感觉。
自己还是来晚了,这里的战斗早就结束了,雪莲小队与这头审判级崩坏兽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但最终战斗失败了,结局......应该是全灭。
安娜就这样死了吗?叶初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如果安娜真的就这样死去,那他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但紧接着,来自一旁废墟之下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叶初赶紧扒开废墟之下的建筑,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要死的女人。
“你是?”看起来是女武神,不过叶初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但是这个女人衣服上的标志吸引了叶初的注意。
那是雪莲小队的队徽,他曾在安娜的身上看到。
“是你啊,安娜的小男友,没想到杀了那头畜生的是你......”
“你认识我?”叶初露出惊奇的表情,这个世界怎么那都是认识他的人?
“应该说我们雪莲小队都认识吧,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实力,还真像言情小说那种天降男主。”克里斯缇娜开着玩笑说道。
“感情当初被直播了是吧......”叶初有些无语,不过紧接着他对着克利斯缇娜说:“你要死了。”
“我知道,被崩坏能侵蚀嘛,早就做好准备了。”面对死亡,克利斯缇娜非常平静。
“能和我说说安娜在哪吗?我要去找她。”即使做好了安娜可能牺牲的准备,但叶初依旧想要找到她。
“哈哈哈,别哭丧着那一张脸啊,你的小女友还没死呢,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可能忍心让后辈去送死呢?”
克里斯提娜用最后的力气将通讯器拿出来递给叶初。
“看,我让安娜开了定位,去那里找她吧,那个傻妞一直都在找你,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谢谢。”叶初收下克里斯缇娜的善意,知道安娜还活着的消息真的太好了。
“要我扶你去一个干净的地方吗?”
“算了,就在这里,反正一闭眼也就过去了。”最后一战,雪莲小队用了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各种装备和药剂,哪怕真的战胜了审判级崩坏兽。
从那些超负荷装备和几乎是氪命一样的药剂带来的副作用也够她们一起归西了。
“好。”叶初听劝,而且他还要去见安娜,所以只是把克里斯缇娜扶起让她靠在一个石头上坐下便转身离开了。
“等等。”看着叶初离去,克里斯缇娜又叫住了他。
“怎么了?”
“以后对安娜好一点,那傻姑娘以后肯定是离不开你了,要是被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会诅咒你上不了天堂的。”
“我记住了,所以我死后肯定会上天堂的。”叶初点点头,向这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为人类抗击崩坏的战士献上了最崇高的敬意。
战斗结束了吗?安娜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市中心再传来新的动静了,她的通讯器也已经很久没有发来新的消息了。
也就是说,雪莲小队全灭了,没有人活下来,所以没有人再联系她。
她成为了雪莲小队唯一的幸存者,也是一个逃兵……
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感和无尽的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安娜紧紧包围。她感到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寒风凛冽,无情地穿透着那个空洞。每一丝风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灵魂,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承受这沉重的负担。
有的时候,活下来的人,比死了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