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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栀脸一热,借着拨头发的动作遮掩,嘴硬否认:“有吗?可能是巧合吧。”

事实上,她翻遍整个衣柜,才好不容易搭配出一套适配他的。

但她怎么可能承认。

祁淮舟忍俊不禁,感慨:“绵绵,这么多年过去,唯一不变的是你的嘴依旧这么硬。”

姜颜栀僵了僵,轻轻捂上嘴巴,两只杏眸圆溜溜的看他,满是提防:“我涂了口红,你不能亲。”

“我有说要亲你吗?”

姜颜栀沉默片刻。

好吧,是她习惯性的想偏了,以前他说她嘴硬后都会亲的,总没改掉这习惯。

尴尬了不是?

她松开手,抿了抿唇,假装无事发生。

不曾想,下一秒,男人大掌掐住她下巴,强势扭转她的头,在她反应过来前,唇瓣已经紧密贴合在一起。

正在开车的陈迟被这一幕惊到眼睛都快瞎掉,手忙脚乱的升起挡板。

过后抹了把虚汗。

老板和老板娘两人真是一点都不顾忌。

姜颜栀睁着眼睛,愣愣的没回过神。

祁淮舟松开她,落下两字:“闭眼?”

姜颜栀摇头,这般距离,能看见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

祁淮舟指腹在她下巴摩挲:“也行。”

说着,重新吻上。

四目相睁,莫名激出一道电流,还是姜颜栀没憋住,闭上了眼。

得逞的某狼由此吻得更深沉。

不知过去多久,姜颜栀半靠在他胸膛匀息:“你不是说……不亲吗?”

“本来没有这种想法的,但看你做出捂嘴的动作,我又忍不住了。”

“混蛋。”

“混蛋……”祁淮舟呢喃,“这个称呼挺准确,我估摸以后还得多几个称呼,王八蛋、流氓、无耻之徒……”

“绵绵,你说是吗?”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姜颜栀直身,瞪他一眼,随即撇过头不搭理他了。

没撑过一分钟,还是她先破功:“在去拿东西之前,我想先去个地方。”

“好。”

佳音教育机构。

祁淮舟牵着她进去:“怎么突然来这了?”

“找份工作啊。”姜颜栀张望着四周,“小可在老师那学习,我也没家教工资拿了,总不能饿死自己吧?”

“好想法,不过你现在是小可真正的老师,付工资也理所当然。”

姜颜栀摇摇头:“没有这种道理。”

祁淮舟噤声,柔目看她,他的绵绵向来不会接受这种好意,而他也知。

能做的,就是支持她找工作。

行至前台,姜颜栀将手机短信亮出:“之前和你们负责人约好面谈的。”

“这边请。”

办公室内。

机构负责人池常红面相慈和,一边给两人递茶水一边了解各种情况。

说到最后,他问:“姜小姐能力出色,那你想要应聘哪类乐器?”

姜颜栀稳定心神,数秒后,斩钉截铁回:“钢琴。”

一旁的祁淮舟闻言偏头,眼里铺满不可置信。

他刚才没听错吧?

绵绵说要教钢琴?

是钢琴!

“行,签下合同后,什么时候能入职?”

“明天开始。”

“姜小姐爽快,那就欢迎你入职佳音机构。”

行回车上后,祁淮舟才捧着她的手,语气难掩惊诧:“绵绵,你真的决定要教钢琴了吗?”

“嗯。”姜颜栀迎上他目光,“祁淮舟,我说过不会逃避了,不仅是为了日后教导小可做准备,也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过了,就算我妈妈不允许我接触钢琴,但分隔两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想挣扎一下。”

“绵绵,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我很开心你能够下这个决定。”

姜颜栀抿唇微微一笑。

之后陈迟便驱车前往拿陶瓷。

陶艺师是个年过七十的老者,经他手而出的陶瓷,不论大或是小,都精致至极。

便是连他们弄出来的几个歪歪扭扭不成样的小玩意在他手上也精巧许多。

加之上了色,还挺有趣的。

姜颜栀满心欢喜,托起自己亲手所制的那套陶瓷茶具,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与正经出产的茶具很大差距,但她也只是听祁淮舟说祁爷爷喜欢这个,便弄了这么个东西。

倒不是让祁爷爷用来喝茶。

只当作一份生日贺礼送出也好。

“这个送给祁爷爷,他真的……会喜欢吗?我怎么觉得心很慌啊。”

祁淮舟上手摸了摸:“没问题,越是千奇百怪的,他老人家越是中意。”

“你最好没骗我。”

陶艺师见状指着茶具道:“若是当作生日贺礼送的,可以在上边描上祝语,正好这里有工具。”

姜颜栀和祁淮舟对视一眼,当即拍定。

两人嘀嘀咕咕大半天,思考描什么好,最终在草纸上练了又练,才共同持描笔在上边留下了最常规的一个字。

姜颜栀抱着盒子走出,满面笑容,心情极好。

当另一个盒子递到陈迟手上时,他愣了愣。

“这是你当时做的,我一起给你拿出来了。”

此前,他并未跟着一同进去。

陈迟打开看了眼,瞬间瞪大眼睛,自己当初一时兴起弄的小玩意竟也一同制成终品了。

这让他受宠若惊,忙道:“多谢姜小姐。”

“陈助理,你要谢的不是我,而是里面那个陶艺师。”

陈迟憨厚的挠挠后脑勺。

驱车前往吃饭的路程中,他都感觉自己高兴得要飘起来。

**

另一边。

江叙迟刚进入浅睡眠状态,床柜上的手机便如夺命铃声般将他震醒。

他支起身子,深蹙眉头,面色阴鸷骇人。

该死的。

他深提一口气,看清上面的未知号码后眉头拧得更深,眉心褶皱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接通。

那头的女人张口即是谩骂,各种骂语层出不穷,新颖又奇特。

待她骂累后,江叙迟才一声不吭的挂断电话,开静音,重新睡。

碰上神经病了。

得亏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然非得顺着网线过去弄死她。

被挂断电话的陆湘凝定定看着手机,陷入沉思。

半响,气得头昏脑胀,差点没忍住将手机扔出去。

真是好极了。

江总是吧?

管你江总还是总江,总之,你完蛋了!

进来给她送咖啡的秘书看到小陆总的脸色后,心一惊,手一抖,咖啡顺势流溢而出。

陆湘凝双眸射过去,吓得她战战兢兢:“小陆总,抱歉,我这就去再给您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