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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陆湘凝昂头,一口气干了。

快绝,不给任何机会。

祁铭杨手捏紧酒杯,迟迟不动,惹来陆湘凝狐疑的眼光:“想什么呢?怎么不喝?”

“别跟我说,你反悔了?”

“凝凝,我……”

“诶——纠正一下,现在你再叫我凝凝已经不适合了,以后若是在街上碰到,你就叫我陆湘凝,或者小陆总也行。”陆湘凝手一伸,制止他后续的话。

“祁铭杨,拜托,你是一个男人,做事麻溜点,这么墨迹干什么?”

祁铭杨微掀眉:“你是因为那些女人,才决意要和我退婚的?”

“是。”陆湘凝毫不避讳,“我无法容忍这种行为,我见过我父母的恩爱,所以我要求我日后的伴侣也必须只爱我一个,你的心住过太多人,留给我的位置,太少了。”

“甚至是没有……”

最后几字,她似嘟囔,仰头又一杯酒下肚。

度数不低,胃部火辣辣的,可她喜欢这种感觉,酒过喉辣,注意力一下就转移了。

“如果我和那些女人断绝关系,还能……”

“不能。”陆湘凝打断她,眼神坚定,“祁铭杨,你不要闹笑话,我是真的会笑。”

她勾着唇角,明晃晃的,有些嘲讽意味。

“喝吧,好聚好散。”

祁铭杨不再作声,将那杯酒喝下,换来了陆湘凝的笑容。

她挥挥手:“话说完了,酒也喝了,你走吧。”

祁铭杨略含深意的看她一眼,起身离去。

陆湘凝目送,眼底露出一丝丝迷茫。

到了如今,也还没完全放下他,人生第一次动心,难免记挂得深些。

但她不后悔,忘掉他,只是时间问题。

她并不认为自己做不到。

“小陆总对待私事果然也同在生意场上一样洒脱。”

旁侧一道揶揄的声音突兀传来,陆湘凝条件反射性扭头去看,愣了数秒:“江总?”

他就坐在自己后背的卡座上,眼尾微眯,显然喝了不少。

“偷听?”

“碰巧。”江叙迟自顾自和她碰杯,杯口略高她一寸。

陆湘凝注意到,也同他碰杯,杯口略高他两寸。

江叙迟动作僵住,紧接低笑。

幼稚。

陆湘凝佯作无事发生,小抿一口:“江总怎么突然喜好来公共区域喝酒了?”

“有人气。”

包厢里只有自己一人,喝得不尽兴,也不爽,上次和她在这试了一次后,觉得还不错。

今天江兮月的话让他心里不舒服,就来这借酒消愁了。

那番话若是让父母听去,指不定会出现怎样的事。

因此,他就当没听过,可到底无法不去回想。

越想越介怀。

“不如江总给点福利,我陪你喝几杯?”

“福利?”

“下次的合作项目,陆氏拿大头。”

“……”

不愧是小陆总,每时每刻都在为家族利益考虑,一旦咬定,死不松口。

“无法答应。”

同为管理层,谁又会先让步呢?

“那算了。”陆湘凝转回身,自己喝自己的。

江叙迟:“……”

两分钟,陆湘凝指着对面坐下的江叙迟,头偏了偏:“回去。”

“小陆总,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这里是公共区域,并没有写明这块地方是你的。”

“……”陆湘凝语塞,一时入戏,还真忘了,她瞅了眼江叙迟,起身脚步一转,便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江总说得对,大把位置,坐哪不是坐?”

江叙迟:“……”

又是两分钟后,陆湘凝无语的瞪他。

这人没完没了了是吧?

杠上了?

那就看看谁比较能杠!

见她欲起身,江叙迟败下阵来:“行。”

“嗯?”

“下次合作项目,陆氏拿大头。”

陆湘凝停顿两秒,坐下:“江总大气,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人打交道。”

江叙迟无奈的摇摇头,真幼稚。

陆湘凝和他碰了几杯后,问:“江总心情不好?喝这么凶。”

江叙迟睨她,没搭腔。

陆湘凝懂了,没再问。

反正都是有心事的,聚在一起喝个酒罢了,无需多事。

两人就这般一杯接一杯的喝。

不知是谁先倒下的。

只知第二天一早,江叙迟醒来时头疼欲裂,揉了揉太阳穴后,对面陆湘凝滑坐在地上,趴在桌子上睡得正沉,胳膊垫在半边脸下,像学生在课间浅睡的模样。

他缓了一会儿,定定注视着她,见她熟睡中咋了咋嘴,呼吸一震,竟莫名觉得心头发热。

江叙迟被自己吓了一跳,忙调转情绪,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起身,脚下不稳,连忙扶住一旁的软皮沙发,头还有些晕,便重新坐下,给助理打去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瞧着对面的陆湘凝,眼眸微眯,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思忖良久,向祁淮舟要了姜颜栀的号码。

让她表妹来接,应该不成问题。

这边。

姜颜栀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赶去,到达后先检查了下表姐的状况,见她只是喝醉了才稍稍松下口气。

她抬头,目光停滞在江叙迟身上:“我有话和你说。”

江叙迟微抬下巴。

“昨天江兮月的事,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

“什么?”

“自导自演的话是我逼她说的,卢立良也的确是对她图谋不轨,差点得手。”

江叙迟闻言瞳孔骤缩,眉头轻皱在一起:“为什么?”

姜颜栀肉眼可见的沉气:“我只是在帮助我自己,我给你们提醒她可能会有危险是顺手而为,但我原意不是想将我自己牵扯进去,可江兮月对我做的事,也确是事实。”

“我无比憎恨这种事情!”

“但我讨厌的是她这种卑劣的行为而非她本人,她把我和我朋友锁在里面,陷我们于危险中,若非我和卢立良做了一笔交易,我们能否安全出来都未必。”

“所以我想给她个警告,我和卢立良做的交易是他放我走,我保他安全离开,说到做到,戏是做给江兮月看的,也是做给卢立良看的。”

江叙迟眉目里满是惊愕。

诧异于她的行为,也诧异于她的话。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主动说清?”

“我说了,戏是做给卢立良看的,我答应过他保他安全离开,我完成了承诺,但他是个人渣,我不能轻易放任他去害别人,而且我警告江兮月的目的也已达到,我是受害者,我采取手段保护我自己并完成反击,奇怪吗?”

“但我也见不得江兮月因为这件事被永久误解,江先生,我不后悔昨日所为,你要如何对付卢立良与我无关,以什么借口弄死他也与我无关,但我有一个条件,请你不要将我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