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听着锦衣卫的详细汇报,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抹深邃的光芒。待听完那倭国探子被威逼利诱传假布防图,朱元璋微微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
“哼,这些倭奴,果真是见小利而忘大义,区区些许财宝的诱惑,便妄图兴兵来犯我大明,真当朕的江山是任人可欺的么?”朱元璋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威严。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那足利义满应该被这假消息迷了心智,肯定一心想着毕其功于一役,抢夺干净嘉兴财宝。”
说罢,朱元璋目光投向锦衣卫,神色冷峻却又透着一股决然,“锦衣卫此次做得不错,不过,这事儿还没完。那倭国如今看似是足利义满一家独大,但朕听闻那小孙天皇虽年幼,却也有几分骨气。你们且暗中派人去扶持那小孙天皇,给他些助力,让他在倭国内部搅起些风浪来,最好能让那足利义满后院起火,无家可归。”
锦衣卫赶忙躬身领命,“陛下圣明。”
朱元璋微微点头,“嗯,此事需办得隐秘些,切不可露出丝毫马脚。那足利义满大军来犯之时,朕自会让沿海诸军严阵以待,给他迎头痛击。”
朱元璋淡淡的道:“杨家老狗不会还活着吧”。说罢,他眼神一凛,冷冷地看向锦衣卫,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狠厉。
锦衣卫心中一凛,赶忙躬身回应:“陛下放心,那杨老太爷犯下如此叛国大罪,自是逃不过严惩。此前已对他用了诸多刑罚,只是尚未了结他的性命,就等陛下您的进一步旨意。”
朱元璋冷哼一声,语气森然:“哼,这种勾结倭奴、妄图卖国求荣的老狗,留着他作甚?莫要让他死得太痛快了,得让他好好尝尝背叛大明的恶果。”
锦衣卫首领赶忙应道:“陛下圣明,臣等明白该怎么做了。定当用最残忍的刑罚,让那杨老太爷在无尽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朱元璋微微点头,眼中依旧透着寒意:“去吧,办得干净利落些,别留什么后患。”
“是,陛下!”锦衣卫领命后,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直奔那关押杨老太爷的地牢而去。
地牢之中,杨老太爷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瘫倒在角落里,气息奄奄。但锦衣卫们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们重新架起杨老太爷,将他绑在一根特制的木桩上,那木桩上布满了尖锐的倒刺,刚一绑上,杨老太爷的皮肉便被刺破,疼得他发出微弱的惨叫。
接着,一名锦衣卫拿来一把烧得通红的铁钩,猛地刺入杨老太爷的琵琶骨,然后用力一挂,把他整个人吊了起来。杨老太爷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鲜血顺着他的身体不断流下,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随后,又有锦衣卫拿着带刺的荆条,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打在杨老太爷的身上,每一下都带出一道血痕,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是皮开肉绽。
杨老太爷此时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但锦衣卫们的刑罚还未停止,他们又取来一碗碗滚烫的热油,慢慢地浇在杨老太爷的伤口上。“滋滋”的声响伴随着杨老太爷那凄厉到极致却又无力的惨叫在地牢里回荡。锦衣卫见状,喂了老参汤,吊着杨老太爷一口气。
此时,又一群锦衣卫鱼贯而入,他们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对叛国者的鄙夷与厌恶。在他们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刽子手,此人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小刀,那刀刃在昏暗的地牢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仿佛在急切地盼望着一场血腥的“盛宴”。
杨老太爷被粗暴地架了起来,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拖到了刑场中央早已准备好的木桩前。那木桩粗壮且布满了尖锐的倒刺,杨老太爷被紧紧绑上去的瞬间,皮肉就被倒刺刺破,疼得他发出一声微弱至极的惨叫,那声音就像濒死的老兽发出的最后哀鸣。
刽子手走上前,先是用那把小刀在杨老太爷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嘲讽笑意,“哟,杨老太爷,您瞧瞧您现在这副模样,当初和那倭奴勾结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步田地呀?您不是在嘉兴城作威作福惯了吗?怎么,现在知道怕啦?”
说罢,刽子手手起刀落,精准地在杨老太爷的肩头割下了第一片薄薄的皮肉。杨老太爷那原本微弱的惨叫顿时拔高了几分,尽管声音沙哑破碎,但还是在这阴森的地牢里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刽子手却仿佛听着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一般,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了,“哼,您老这叫声还挺响亮啊,不过这才刚开始呢,您就好好享受这千刀万剐的滋味吧,这可是您叛国求荣应得的下场!”
一刀又一刀,刽子手有条不紊地割着,每一刀都带出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杨老太爷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此刻更是皮开肉绽,鲜血迅速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杨老太爷,您不是挺会算计的吗?想着和倭奴四六分账,发那卖国的横财呢,现在怎么不算计算计怎么熬过这千刀之刑啦?”刽子手边割边冷笑着嘲讽,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随着刀数的增加,杨老太爷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他的身体也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在无声地求饶。
但刽子手可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依旧继续着那残忍的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嘲讽的话语,“您老这叛国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以为能瞒天过海呢,现在可好,不仅自己要在这儿受这千刀万剐之苦,还害得杨家一门都要跟着您蒙羞,您可真是杨家的‘大功臣’呀!”
不知过了多久,杨老太爷身上的皮肉已被割得所剩无几,他整个人也只剩下一副血肉模糊的骨架,曾经那个在嘉兴城呼风唤雨的杨老太爷,此刻已在这千刀万剐的刑罚下,化为了一堆令人作呕的血肉残渣。
就这样,在一番最残忍的刑罚折磨之后,杨老太爷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日本探子颤颤巍巍地看着眼前杨老太爷被千刀万剐这惨烈至极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双腿一软,忽然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那原本还妄图狡辩、心存侥幸的心思此刻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对大明刑罚的深深畏惧。
只见他“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面色惨白如纸。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已经化为血肉残渣的杨老太爷,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同样可怕的下场。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我安倍小三,誓死效忠大明!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着那些人妄图侵犯大明,我错了,求大人饶命啊!我愿意为大明做牛做马,只求能留我一条性命!”
他边喊边不停地磕头,那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砰砰”声响在这阴森的地牢里回荡着,不一会儿,他的额头就已经磕得红肿破皮,鲜血渗了出来,但他却好似浑然不觉疼痛,依旧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磕着,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锦衣卫们冷冷地看着他这副模样,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其中一名锦衣卫上前一步,冷哼一声道:“哼,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你这倭奴,之前不是还嘴硬得很,说自己是冤枉的吗?”
安倍小三一听,赶忙爬到那锦衣卫脚边,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大人,我……我那是猪油蒙了心啊,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大明如此强盛,我……我哪敢再有半分异心呀。求大人看在我如今真心悔过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定当为大明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锦衣卫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哼,就凭你这几句空话,便想让我们饶过你?你且好好在这儿等着,看陛下和首领如何发落你吧,若真有诚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安倍小三一听,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大人放心,我一定有诚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蒋瓛静静地站在一旁,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深邃,默默地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安倍小三那副声泪俱下、拼命求饶的模样,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走投无路之人的垂死挣扎罢了。
待安倍小三被那锦衣卫呵斥后,又忙不迭地应承着要交代一切,蒋瓛这才微微转头,看向身旁一同前来的锦衣卫,神色平静地说道:“这个软骨头已经不会有反抗大明的心了。瞧他这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之前的那点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旁的锦衣卫微微点头,应和道:“蒋大人所言极是,如此贪生怕死之徒,见着杨老太爷那凄惨下场,自是不敢再有二心了。不过,这倭奴的话也不能全信。”
蒋瓛轻轻皱眉,目光再次落在仍在不停磕头求饶的安倍小三身上,缓缓说道:“嗯,的确如此。”
说罢,蒋瓛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近安倍小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安倍小三,你可听好了你敢背叛大明,我保证你比杨老狗还会凄惨,不管到天涯海角。”
安倍小三听闻此言,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拼命点头道:“是,是,大人放心,我……我一定尽心竭力,只求大人能饶我一命啊!”
蒋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身旁的锦衣卫吩咐道:“带他下去,看看伤势。”
“是,蒋大人!”锦衣卫们齐声应道,随后便架起仍在瑟瑟发抖的安倍小三,往外走去。
当藤原秀康听闻足利义满竟妄图对大明动手,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坐在自家那略显昏暗的茶室之中,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发出一声冷哼:“哼,那足利义满当真是狂妄至极,竟以为大明是好惹的?真以为凭他那点兵力就能在大明身上占到便宜?简直是痴人说梦!”
身旁的心腹凑上前,低声道:“大人,此次足利义满如此行事,若是惹得大明龙颜大怒,恐怕会给倭国带来不小的灾祸啊。”
藤原秀康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被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所取代,他缓缓说道:“这足利义满平日里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倒好,自己去招惹大明,且看他如何收场。若是大明兴兵来伐,他那点家底怕是要赔个精光,到时候,哼,我倒要看看他还如何在这倭国耀武扬威。”
心腹担忧地说:“可大人,若真如此,倭国百姓怕是也要遭受战乱之苦啊。”
藤原秀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哼,那足利义满行事从不考虑后果,只想着自己的野心和贪欲。如今他既已做出这等蠢事,就该承担起所有后果。再说了,大明真要动怒,也未必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整个倭国动手,说不定还能趁机让那足利义满彻底倒台,这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说罢,藤原秀康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若是局势有变,自己该如何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他深知,这一场由足利义满挑起的与大明的纷争,必将让倭国陷入一片混乱,而他,要在这混乱之中,寻得那能让自己一举扳倒足利义满,掌控倭国大权的契机。
心腹冲田杏果在一旁附和道:“大人说得对,如今这形势,对足利义满可是极为不利啊。”
藤原秀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压低声音道:“你且密切留意着此事的进展,一有什么新情况,立刻来报我。我们要时刻准备着,等那足利义满陷入绝境之时,便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定要让他尝尝彻底失败的滋味,也好让我取而代之,成为这倭国真正的掌权者。”
冲田杏果赶忙躬身应道:“是,大人,属下明白。”
藤原秀康重新坐回茶座,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眼神中透着对未来局势变化的期待与那深藏心底的野心,静静等待着那能让他一举翻身的时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