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来三百,还剩多少再说。”
何雨柱自身乃武学高手,面对任何形式的威胁都无所畏惧。若真遇上不正当手段,他还真不在乎反咬一口,至少可以少损失一部分钱财。
眼见何雨柱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叠10元大钞,摊主眼睛瞬间发亮,立马起身招呼了挥手,紧接着一名手下拎着黑色袋子走了过来。
原来这群人也担心遭黑,所以这些货物绝不会带在身边,基本都按这样的套路交易。即使这里的商贩被带走,对他们影响不大。
三百五十五枚……
查了一番后,才发现这个小伙还真是身家殷实。
何雨柱掏了二百八十多块,黑袋便顺利归他所有。
“我还想多要点别的东西,不知你这能否满足?”
刚要离开时,因何雨柱的问话,两人又折返回来。
“贤弟尊称?小生乃南城肖建彪,大家平日里爱戴称我彪哥。”
何雨柱一下子提出这么多需求,显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如此大手笔的顾客在这行里颇为珍贵。
“大家常喊我老何,我眼下对黄色之物有所求。”
何雨柱所谓的“黄色之物”自然是指黄金,那个年代普通家庭鲜有此物,但对于新中国成立前的资本家,手中仍有大量储备,例如娄晓娥家中。
而今,个人间的黄金交易被禁, ** 成为其主要流通渠道。
官方给出的黄金售价为三块零三分一克,在此地则高达四块钱一克,即便涨至四十块,对于何雨柱而言,仍然极为划算。
现代社会金价已达三百五十元一克,只需从中赚取中间差价,就能获取百倍利益。
“贤弟确实找对了门路,别处均是四块一克,若兄弟大宗采购,本可以给你优惠到三块九,遍观整个京城,任你寻觅,哪怕别人价更低,我都自己承担这差价。”
彪哥颇为自傲地表态,他确有理由自豪。今日特地视察下属,却偶遇何雨柱。
“你一次能拿出多少?”
何雨柱的储藏空间里藏着十几万的现款。
“一百两。”
彪哥的回答让何雨柱大吃一惊,本已认为这些人颇有背景,却没想到实力超出预期。
以每两约合五十克计算,便是足足五公斤的黄金。
“这批货我全都要了,何时何地交易?”
想起电视剧中娄晓娥家中的金箱,里面黄金应更为丰富,毕竟那箱子连壮汉拎起也颇费力。
北京这地界,资本家远比娄晓娥之父更有财力,持有如此黄金实属寻常。
尽管何雨柱可以通过贩卖古董与陈年佳酿盈利,但也意识到经营项目多元化的重要性,避免局限于某一领域,这样不仅能拓展人脉,未来若有需求也能得到更多帮助。
“若有二百两,你能否吃下?”
方才肖建彪只是一试,实际上他们在整座京城各处都有销售渠道,这般重要的顾客实属罕见,尤其他们对黄金的兴趣。
何雨柱简单计算,这大约是四万元左右。
“请带路吧。”
拖延这么久,鬼市中行人渐多,何雨柱不愿在此露了底牌。
出门后,肖建标便跨上自行车,何雨柱随后紧随,观其阵势,似乎这二人都身携巨款,那时自行车并不常见。
两人穿过曲折小道抵达另一座四合院,其中不少人尚在沉睡,他们进了隔壁的一处房舍。
“兄弟……”
进屋之后,彪哥为何雨柱倒了杯茶水,暗示他得拿出钞票以证实力。
何雨柱打开旁边的提袋,内里装满了整洁排列的现金。
同时,他也留意这两人的动态,若是今日能顺利完成交易,未来或许还能有更多的合作;若对方心存歹意,那结果难料。
标哥稍一示意,那孩子就开始挖掘地面,原来他们将黄金藏于此地。
“我们去外间谈。”
肖建彪面有羞色地说,显然地下的不仅有黄金。
“兄弟先喝杯茶,我们埋得较深,挖起来得花些功夫。”
肖建彪确曾考量过欺诈的可能性,但在审时度势之后,认为诚信交易更为妥当。这笔交易他已有不错的获利,一旦何雨柱心生反感,未来便无更多机会,故长远考虑,这并非明智之选。
何雨柱点头沉默不语。
“兄弟买如此多的酒券,莫非是想一次性买尽?”
肖建彪此言令何雨柱恍然大悟,他手握三四百张购酒凭证,虽是不少,却无法一人独享,以免太过显眼。
身边即便有十余亲信可用,但也怕人数不足,又同出自一座四合院,容易引发猜疑。
“彪哥可还为人采购白酒?”
何雨柱了解肖建彪不会无缘无故提及此事。
“兄弟若愿意交给我处理,三天内,保证让你看到所有所需的茅台,每瓶只收你两毛加工费。”
肖建彪自信满满,这是他擅长之处,人脉遍布京城。
三百多张购酒凭条换成超过一百瓶酒,至少需要五十余名助手。
按照每瓶酒收费两毛钱,总计能获益近三十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薪水。
“有劳彪哥了,我只钟情于茅台。”
何雨柱把钱币与酒券递给肖建彪。
“兄弟能不怕我拿钱跑掉吗?”
何雨柱这份胆量的确让肖建彪有些敬佩。年轻人中能有如此气魄的,多年不见于这京城。
“你不是一个眼界狭窄的人,如果是那样,刚才离开**的时候,可能我已经被人群包围了。那时候身上啥都没有,但只要有这几笔交易成功,以后挣钱的机会多得很。”
肖建彪也极欣赏何雨柱的洞察能力。他确实打算与何雨柱长期合作。像他这样的大客户,一年也遇不上一两次,怎么可能错过?
“兄弟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日后有事就来这找我,我不在这儿时,告诉这里的守门人,他们会即刻通知我。后天我会让人把货送到这里来。”
说这话时,肖建彪从小屋子里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正是十公斤的黄金。
过了十几分钟,首笔交易就算圆满结束……
何雨柱找了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将这些黄金放入存储空间。等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近破晓,门口见到了这些收工回来的人。
除却于莉和于海棠,老三一家人其余五口都在卖鸽子市摆摊。
刘光福兄弟俩也去了。
刘岚和她嫂子晚上有事,因此没去。
秦淮茹和秦京茹也都回了。
一整晚才卖出一百包东西,虽然老三辛苦了些,脸上却满是笑意。这等于每人一天挣了一块六。
电影院八毛,夜市又八毛,五个人齐心协力,一天就能赚到八块钱,搁以前真是不敢想。
刘光福两兄弟也很开心。白天没啥事情,可以在家睡觉,晚上每人能赚一块六,一个月下来近五十块钱,比上班强多了。
可秦淮茹心中却有些不满,觉得别人工资都比她高。
她实在想不通,若论关系,她与何雨柱更为亲近,按理说应该比他们更有优势,结果发工资时反而比别人少。
“老爷子,这事儿真的吗?”
回到家,三奶还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你看这手中的票子,难道是假的吗?”
老三拿着三块二,心想这些孩子的生计。于莉的钱就不想了,毕竟她事先说了,但他自己的几个孩子不能拿那么多钱。
“你们听好,从前没钱,如今有钱了。一晚上挣一块六,现在每个人给我一块五,剩下的你们自己拿着。”
听了老三大爷一番言论后,几个小伙子瞬间就不乐意了:“就算剥削再厉害,也没见过像您这样的啊,这哪是简单的压榨,简直是挖心掏肺。”
整宿未曾闭眼,在那诡秘的市场里被冻得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赚到一块六毛钱,如今却要在几句话间把其中的大头——一块五毛钱拱手相让,这样一来一整夜的努力似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价值。
年幼些的孩子们还好,并未完全了解金钱的重要性;然而对于将近二十岁的阎解成与阎解放来说情况则不同。找到这个可以挣钱的机会本已十分难得,若是父亲要分得大部分的利益,这事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老三奶奶在一旁也微锁眉头,暗觉老三大爷的提议有些过分苛刻。
“诸位安静,听我言之。我把你们拉扯大,难道提点养育之资就过分了?再者说,住在这个屋檐下总要缴纳一定的房屋使用费不是吗?没有收入时我自然应照顾好你们,可眼下既然大家都有了进账,难道不应该为家庭作贡献么?”
老三大爷手里握有实权,无论底下这几个年轻人怎样赚取外快,倘若找不到容身之所,最终还是要乖乖地回归这个大集体中来,所需缴纳的各项费用一分一毫也不能欠缴。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答应啊!一个月总共才有十九块钱的薪水,给您的十块钱我都认命了。而现在的状况是每晚仅赚一块六,却要从我们手中拿走大半部分——若真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我们干脆今晚不去呢!”作为家中大哥的阎解成,面对父亲并没有盲目争吵,深知这样并不能解决问题。他的目标是通过逻辑使得老三大爷明白减少家庭成员收入对他们自己也是一种不利。